沈清言看着戴琪,戴琪微微一笑,“每个身在局内的人总是看不清的,我们会为了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而感到恐慌与害怕,可是局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看到更深更远的东西。”

“总之,无论如何,你只要保持好现在,确保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想走的就好。”

“自己想走的……”沈清言喃喃道。

什么是自己想走的呢,沈清言心想,无论是那那三年训练营里的辛苦还是现在自己所站到的位置,都是自己选择的。

未来如何她尚且还不知道,所以,只要走好自己现在脚下的每一条路就好了不是吗?

与此同时,平城的另一端,东门。

谢斯迟坐在包厢里,看着一副大爷坐啄宁路,眼角不由得微微抽了抽,敢情就宁路那一副高冷的姿态在佘山上都是轻的。

这一次才算是谢斯迟第一次见到宁路在外人面前的样子,那才是不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宁路身着一身黑西装,坐在沙发上,双臂撑在两边的扶手上,看着面前的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陈述?”

那个男人显然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男人紧张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是是,是我,宁爷,您有什么吩咐?”

宁路看着眼前这个长得颇有些贼眉鼠眼的男人,不由得伸手捏了捏眉心,“就是你负责平城的货物流通?”

陈述忙不迭点点头,“是是是,是我。”

宁路先是没有话,只是身体后靠,双腿交叠,明明他才是坐着的那一个,却还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宁路看着前方,伸手端了一杯酒,拿着那杯酒在手中微微摇晃着,陈述看着宁路的动作,顿时更加紧张了。

该不会是他进来时哪里惹到这位爷了吧,不过他也没做什么啊,这位爷想来喜怒无常,来奇怪,进组织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爷的喜好。

只是听这位爷杀人如麻,睚眦必报,想当年那个把这位爷送进卫所的人,在这位爷活着出来之后不到一个周就被解决了。

关键是所有人都知道是这位爷做的可是都拿他没办法,就连大老板也只是,他心里不高兴,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

还有传闻这位爷与大少爷向来不和,就算是在大老板面前也是毫不留情,可就算是这样,大老板依旧器重着他。

宁路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陈述不由得将视线转向了可以坐在宁路身边的谢斯迟身上,虽然不知道这位是什么身份,可是可以和宁路坐在一起还好不露怯的,一定也是个大人物。

陈述有意打破这沉默,不由得开口道,“宁爷,这位是?”

宁路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笑得一脸大尾巴狼模样的谢斯迟,眼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沉声道,“k。”

陈述以为是宁路没有完,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能以单字母命名的只有宁路一个人。

陈述看向宁路,“k?”

宁路眼神冷冷地扫过他,谢斯迟嘴角依旧是带着笑,“没听明白吗?我是k。”

陈述当即心中一震,“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谢斯迟嘴角带笑,“一次是可以原谅,可是啊,若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那我该如何是好啊?”

陈述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宁路给谢斯迟使了个眼色,谢斯迟这才收回视线,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喝了一口。

宁路放下酒杯,酒杯与桌子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陈述看向宁路,只见宁路神色淡淡,“平城的货流通情况如何?”

陈述微微一顿,“这个,宁爷,您也知道,平城有傅家坐镇,我们也不敢太过放肆的流通啊,所以迄今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拿到过四号的货。”

宁路眼神冷厉,“几个人?”

陈述闭了闭眼,横下心来,“四个。”

宁路嘴角勾起一抹笑,身体向后靠,微微扯了下领带,使得他整个人都带上了一丝冷而魅惑的感觉。

宁路看向陈述,“一批货你就流通成这样?”

陈述看着宁路,欲哭无泪,“真的不是我们不好好干啊,宁爷,我们那是真的流通不出去啊,平城的每一道关卡都有人在时时监测,就那四个,也是我们好不容易流出去的。”

“至于大批量流通,依我们现在的条件来看,完全不可行啊。”

宁路直起身子,“我知道了,你继续你的工作,这段时间我会在平城,有事可以找我。”

完,宁路就直接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还坐着不动的谢斯迟,“还不走?”

谢斯迟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走啊。”

完,谢斯迟看向陈述,“记住我哦。”

完,谢斯迟就跟着宁路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宁路没有上车,反而是直接走了过去。

谢斯迟看了看宁路,也没有上车,跟着宁路走了。

谢斯迟走在宁路身侧,“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宁路偏头看了谢斯迟一眼,垂下头点了跟烟,点点火光从他指尖泛起,宁路微微吐出烟圈,“你觉得他派我们来真的是为了这批货的流通的吗?”

谢斯迟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意思?”

宁路也停下脚步,“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试探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完,宁路就向前走去,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却莫名给人一种寂寥之福

谢斯迟突然觉得自己对宁路的印象改变了,他真的像是他们得那样狠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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