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遗体李毅等人终究还是没能看见,所以秦氏真正的死因也就只有少数几人知晓,而死去的习大夫显然是其中之一。
李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等人是外来的原因,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情为什么关家帮里的人就看不出来!
第二天李毅四人去秦家拜了拜就回来了,关小鸠在秦家一夜未归,显然已深深的融入了秦家,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小喜子,当时是你跑去报信的,你看见秦氏的遗体了?”李毅昨天没有急着找二喜问话,是为了让二喜缓一缓,好让他放松下来,此时直言问出,是想要看看他的第一反应。
二喜被问的愣住了,脑海情不自禁的想起当时的画面…
“喂!回神儿了!”李毅出声打断二喜的回忆,给他吓得不轻,心中涌起对李毅的恐惧。
敲门声响起,让和李毅独处一室的二喜松了口气,随着李毅说出“请进”两字,外面走进来三个人,正是干雎,陈易和齐诗灵。
二喜傻眼了,没听说敲个门就进来一群人的啊?!
“你…你们…”二喜不傻,这肯定是李毅和他们约好了的,不然怎么会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他惊得站了起来,然后又被李毅拉着坐下。
“都坐都坐…额,陈师兄,你就和小喜子挤一挤吧,他不会介意的。”
几人一一落座后,二喜顿时被四双眼睛盯着,空间变得安静,那审视犯人般的目光让二喜心慌神乱,低头偷偷的左瞧瞧右看看,不敢出声。
“咕噜…”
二喜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听到了自己喉咙滚动的声音,渐渐的,他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脑袋里如同浆糊,被搓成一团挤压揉捏。
视线更是模糊不清,耳边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陈师…你…药…不错…孽徒…朽…逐…师门…父…不起…儿…错了…”
话音刚落,二喜身体前倾,眼见要倒在桌子上,被李毅扶住。
“神医,在下要为陈师兄说句公道话了,大家都是为了救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陈师兄。
只不过是方法有所区别罢了,你是用医术直接救人,我们是用其他办法间接救人,说到底,同样是救人不是!”
“那你们也不能害人啊!”干雎气的都快要拍桌子了。
“这**药不是对人没有遗留的危害吗?”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啊!”干雎了眼旁边的陈易,冷哼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什么意思?”李毅疑惑。
“难道…师父您的意思是…”
“哼!”
陈易脸色尴尬,赶紧伸手给二喜把脉,下一刻,如他所想那样,二喜的体质特殊,遇到药物会有不良反应。
“对药物过敏?!”李毅得知二喜的情况后,不由得出声打击陈易。
“陈师兄,你这医术不行啊!连神医一半的本事都没学到,要我是神医,早就一脚把你踹得远远的!”
“师父,您可别踹我走啊!”陈易听见李毅这样说,连忙起身对着干雎跪地磕头,泪水夺眶而出,说哭就哭。
“快起来!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想被人看笑话吗!”干雎瞪了李毅一眼,随后将陈易拉起来。
“师父,您不赶我走了?”干雎看着表情惊喜的陈易,暗自叹了口气,想起小时候的陈易,多可爱多听话,却不想还没多少天,就被李毅这个凑不要脸的带坏了!
“既然你们师徒俩的事情已解决,那现在该谈谈正事了,有着神医在,二喜的情况不用担心,更何况我的紫血也能化解。
陈师兄,接下来怎么办?”
面对李毅的问题,陈易没敢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干雎的脸色,见他没有异样,才开口说道。
“先唤他名字,接着问他问题就行了。”
“这么简单?!”
可是为什么隐约有股熟悉的感觉?!
“嗯,不过因为二喜的身体特殊,时间不多,只有一柱香。”
“二喜…”正当李毅想问出问题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齐诗灵开口了。
“不知李公子能否让诗灵来问?”
“你问吧。”估摸着是坐那坐无聊了,李毅没有犹豫,把机会让给了齐诗灵。
“二喜,秦氏得了什么病?”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风寒,后来不知怎的却越来越严重,时常咳嗽,高温不下,习大夫来了也没能治好她。”
二喜身体被李毅扶着,坐在凳子上,双眼紧闭,嘴里清晰的吐出一个个字。
出自神医一脉的**药果然神奇,李毅和齐诗灵内心感叹着。
“你看着我干嘛?”李毅瞥见齐诗灵在盯着自己,纳闷的问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出声。
“你不会想给我下**药吧?!你想干嘛?!这东西对我没用!”
“可惜…”
齐诗灵也知道,因此盯着李毅看了会就继续问向二喜,而旁边的李毅则又重新打量了她一番。
果然不能对这女的放松警惕,还好老子有万毒不侵之体!
“二喜,你把昨天秦氏去世的前后经过说说。”
“昨天秦公子找到我,让我去找大当家的,告诉她秦氏快要过世的消息。
我先离开了关府,路过秦家的时候好奇的进去看了看,房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本想推开秦氏的房门进去瞧瞧,心中却很犹豫,因为习大夫为了治疗秦氏,整个房间里都是药味,我从小不能碰药。
但没听到秦氏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