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相信那个叫金宝的孩子竟然会偷走了自己的虎符,但是看着李长安此时淡定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抓狂,忍不住想知道真相。

“我倒是真长见识了,为了达到目的,你们连一个纯真的孩子都会利用。”陈元庆见李长安不说话,忍不住出言讽刺。

这些年他高高在上,连君泽天都得看他的脸色,现在虽说被盗走了虎符,但是他却依然是统帅的全军的大将军,他看不上李长安这样的小手段。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就是皇上下旨,陈将军怕也不会将虎符乖乖地交出来吧?”面对陈元庆的讥讽,李长安却平静很多,他平静地将事实说出来,如果说他们利用孩子是卑鄙的话,那君命都不遵从的陈元庆,显然比他们高尚不了多少。

“胡说,皇上才不会下那样的圣旨,皇上对我……”陈元庆还想说皇上相信自己的忠诚,可是话刚开口,他就顿住了。

从皇上的登基之后,他对皇上就没有了完全的忠诚,因为陈雨竹,他和皇上渐行渐远,皇上之所以不动自己,一是因为虎符,一是因为朝中没有太多能扛起大任的将领,可是现在,好像不同了。

虎符已经在李将军的手中,而李长安是飞龙军的统领,飞龙门对将军的培养要比军中严格很多,李长安现在有足够的取而代之的能力。

所以,现在皇上没有不将自己大权虢夺的理由。

陈元庆嘴角露出淡淡嘲讽,轻声说道:“没有皇上的圣旨,那就是你们任性妄为,我不服,我手下的将士也不会心服口服的。”

陈元庆现在只是在赌,赌君泽天不会更改主将,可是他又拿不出君泽天不换主将的理由。

是他大意了,他高估了自己,他早就注意到了李长安,只是他一直以为李长安来这里是为了指导克州军,毕竟苏衍统帅军队才不长时间,却没想到,他们早就打上了让李长安取而代之的主意。

“圣旨就在我手上,陈将军可以仔细看,您和皇上君臣多年,自然是熟悉皇上笔迹的。”苏衍见陈元庆一副困兽犹斗的样子,忍不住将手中京默伪造的皇上手谕放到了陈元庆的面前。

陈元庆面色大变,他没想到,自己刚刚心底最担忧的一切,就这样坦陈在自己面前。

虽然心底对君泽天很是不屑,但是他对却了然于心,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字眼,陈元庆只觉得心头一阵空荡。

他从来没想到君泽天敢写出这样的圣旨,如同他从来都没想到手中的虎符被别人抓在手中。

圣旨是皇上写的,虎符是被那个孩子给偷走的。

他太自信了,自信于皇上对自己的忌惮。他也太轻信别人了,因为那个孩子和京默有关系,他就将自己所有的柔情和信任都交给了那个孩子。

“没想到我征战沙场多年,最终竟然会栽到一个孩子的手上。”陈元庆嘴角溢出的全是苦涩,只是心头,他却恨不得将那个孩子千刀万剐,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欺骗自己……

她和京默有那么好的关系,她和自己的妹妹当年一样纯真无暇,可是……

“不是,你是败给了你自己,败给了的你的妹妹,和那个孩子无关。”李长安难得见陈元庆这样落寞。在这个时候,他不介意将最锥心的事实告诉他。

陈元庆抬头看着李长安,眼底怒火翻腾,他高声对陈元庆说道:“现在你拿着虎符,有皇上的圣旨,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但是你不要污蔑我的妹妹,雨柔她这些年来不容易,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罢了。”

如果说失去军权对陈元庆有多大的打击?那对打的打击就是他没办法再好好护着自己的妹妹。

君泽天圣旨上写得分明,贻误军机,这样罪名,如果李长安和苏衍再打了胜仗,以后朝堂上那个无人敢招惹的大将军就不复存在了,还有他努力追求的妹妹的后位,妹妹以后的幸福……

所以,现在他只想护住陈雨柔,即使自己被皇上降罪,他都不能让雨柔再受任何的委屈。

就连是话语的指责都不能,尤其是苏衍,他有什么资格……

“你的妹妹确实没有资格爱上皇上,一个既想被皇上宠爱,又和紫旭国纠缠不清,我只是纳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不过想想也是,有你这样高傲的哥哥护着,她确实没什么不敢做的。”

苏衍想到见到京默时候京默委屈的样子,心底愤懑不已,说出的话更是带了刺,一下下都直指陈元庆的软肋。

“你胡说,你……”陈元庆没想到自己刚刚失了军权,苏衍就说出这样过分的话来,他的指控,如果是真的,那他的妹妹,就连自己,怕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如果我胡说,京默怎么会在这军营中,你的好妹妹,其实是紫旭国的温安公主,她让人将京默掳到了紫旭国,京默是在紫旭国逃出来的。”苏衍一字一句,说完之后就看着陈元庆。

陈元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明明就是自己的妹妹陈雨竹,怎么会是温安公主,怎么会……

陈元庆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会认识自己的妹妹,她知道我们的过往,知道我们的一切,她怎么会是温安公主,她……”陈元庆着急地解释,好像只要解释清楚了,他的妹妹陈雨竹就还活着。

“京默九死一生,之所以会盗取你的虎符,是见你陈兵不发,怕你也和紫旭国有牵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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