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茜你不要胡,是你自己做的吧?你的主子不会这么糊涂,你到底是什么企图,你不能乱话,你快点和皇上清楚,这一切不是良贵妃的主意。”听了茜的话,张先辉整个人都懵了,他很清楚一切已经回无力。

他现在只希望茜能看在和良贵妃主仆一场的份上,能主动担下这份罪责,可是看茜那样子,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茜,到底怎么回事,良贵妃怎么可能……”张先辉轻声问着,他脑子在飞速运转,想着良贵妃和茜在一起的往昔,他在想着要用什么样的话语出那些往昔,让茜能顾念和良贵妃的主仆之情。

却不想还没等他开口,茜就低声了一句:“张大人您最清楚不过了,娘娘过,这都是您的主意,如果是娘娘执意为之我还会劝一二,可是这是您的主意,当年在府中的时候您就过,任何人都不能质疑您的决定。”

“你胡,我哪里让她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就是再蠢也知道苏冰门主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张先辉本来还希望能挽救自己的女儿,却不想茜一开口连自己的性命都要要了,他着急地对着茜大喊。

“张大人,您之前还夸茜是个实诚孩子,现在又我胡,我哪里胡了,我一个良妃娘娘的心腹为什么要在苏冰门主的采薇宫中,那毒药可是娘娘的婢女春夏亲手交给我的,您不信可以去问。”对于张先辉的指着,茜则心平气和了许多。

只是她出的话却让张先辉再次跳脚,不管事情真假,春夏肯定会站在茜这边的,当年还在府中的时候,茜就曾救过春夏的命,两人情同姐妹。

只是这个认知让他愈发崩溃,如果茜曾经多日没出现在良贵妃身边,那春夏可是良妃的贴身侍女。

“张大人需要我将春夏一起招来吗?”君泽好心问道。

“皇上,这件事情,肯定是那逆女自作主张,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她既然敢害人性命,我这做父亲的自然不能包庇,臣教女不严,请皇上责罚。”

张先辉思量再三,再也不敢为女儿争辩,如果现在他再次喊冤,别是君泽不会饶了自己,就是朝中的重臣们也会对自己横加指责,尤其是参劾百官的御史大夫梁现在已经和自己不在同一阵营。

“皇上,这次的事情臣觉得尚有猫腻,还请皇上彻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毕竟苏冰门主的安全现在才是重中之重。”在认罪之后,张先辉继续开口。

张先辉是想摆脱谋杀苏冰这样的罪名,也想让攀咬到自己的茜也受到惩罚,毕竟要严查,那必然就要严刑逼供。

茜回头,锋利的眼神如刀扫了一眼张先辉,轻声了一句:“皇上英明,有些人作恶,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掩盖的,一个教女不严,皇上就要就此揭过,别人不知,我在采薇宫中多日,千山姑姑他们断然不会容许放过这幕后之人。”

茜完话之后就笑着看向张先辉,别现在她身后有苏冰和飞龙门撑腰,就是没有,今看着张先辉落到这样的境地,她也要痛打落水狗。

“皇上,分明是这茜胡乱攀咬,臣是冤枉的,皇上,这茜和春夏情同姐妹,他们两饶供词……”张先辉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轻易就引火烧身了,他着急地解释着,看向茜的时候已经带了失血之意。

茜却只是嘲讽笑着,她高声对君泽额:“皇上,奴婢愿意以死证明自己绝无虚言。”

完茜就对着身体前方的柱子撞去,坐在柱子身边的宋云罡猛地起身,将茜裹挟到了自己的怀中,等她站得平稳之后,才轻声道:“皇上又没有不相信你,现在不仅是人证,连无证都有的。”

宋云罡清淡的话语瞬间就让张先辉如坠深渊,原来他们对茜已经维护到了这样的地步,原来,这不过是给自己设的一个死局。

先是断了他的羽翼,再是用良贵妃身边最近的侍女来作证,这样,他似乎真的已经没有了逃出生的理由。

只是,只是,给苏冰下毒这样的理由,太拙劣了,

谁不知道苏冰昨还出宫了。

在这个时候,张先辉无比庆幸自己昨对双胞胎出手了,不然苏冰也不会出宫。

一个念头在张先辉心底升起,好像太阳一样,照耀了他灰暗的心底,让他从绝望中爬了出来。

“皇上,苏冰门主,根本就没有中毒,昨苏冰门主还出宫去了镇国王爷的府上。”张先辉高声喊着,眼中已经带了嗜血的光芒。

既然皇上要针对自己,总是要百无一失的,有苏冰这个大的漏洞在,他和自己的女儿都能翻身。

只是张先辉忘了,苏冰去镇国王爷府上是在深夜,一般人是不会知道苏冰行踪的。

所以他的话刚完,宋云罡就率先开口道:“原来张司徒不仅想出掉苏冰,我们镇国王爷府也已经进入了你监视的目标,不然王府中有谁出入你了解的要比本王都多。”

漫不经心的话语,却是另外的易总大罪,一般来,监视皇族是可以被认作谋反的。

张先辉心底一冷,却也无言辩驳,他只是恨恨看着宋云罡,道:“臣只是偶然得知,王爷多虑了,臣对朝廷,对皇上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绝无反心。”

“嗯,忠心耿耿到要除掉飞龙门的门主,绝无二心到监视王爷的一举一动。”萧相听了张先辉的话再也忍不住轻嘲出声。

张先辉闻言,脸色都变了,他恶狠狠地瞪了萧相一眼。

“皇上,臣知道飞龙门对朝廷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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