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道魔洪荒之铁马冰河>54每一个动人的传说,背后都有一个悲惨的故事

“按照你的说法,魔鬼也是‘道’了,那些将自己的女人扔进雪山冻死的负心郎也是‘道’啦?”雪见姬子听道士讲这些违背常理的见解,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恶作剧地调侃道。

道祖言:“一念成道,一念成魔,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妖,也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魔,所谓的神、魔,只是一个闪念,故此,神、魔,均无定势,公道自在人心。”

雪见姬子被小道士一阵道魔绕的云山雾罩,索性将他留在雪地里,赌气地说:“既然你有你的‘道’,不妨自己走好了,本雪主就在冰宫等着你。”话音未落,突然闪身不见了。

颜于飞辟谷之术已经出了第一层,他知道刨去过去的四天,自己最多还能支撑三天,他现在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在招摇山没有狠心的服下‘祝余’之草,彻底断了自己的口欲,那样,便再也不用担心自己饿肚子了。看来作为一个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的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再狠一点。

他不知道剩下的这三天究竟该往哪里去,即然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的麻木,干脆就一动不动的待着这里,只用自己身体的真力苦苦的对抗着酷寒。

好在饥饿已经慢慢麻痹了颜于飞饥肠辘辘的胃袋,断食的第七天,他开始感受到濒死的幻觉。

他看到眼前一桌丰盛的宴席,阿妈怀里好温暖啊,这也是只有自己患病时才能享受到的难得的亲情温暖,但是那时的他怎么舍得离开阿妈的怀抱,美食天天有,似这温暖的怀抱何时再次重温?

颜于飞已经耗尽了自己的真力,母亲怀抱的遐想,让他更加难以忍受这冰天雪地的酷寒。

“阿妈”颜于飞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刹那间一个女人的身影由远及近,颜于飞用眼睛里最后的一点余辉扫射过去,却发现了雪主充满鄙夷的眼神。

一切都是幻觉!

颜于飞勉强打起精神,抛弃了脑海中最后的那丝杂念,逐渐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

(是不是冻昏了)

颜于飞一觉醒来,(睡着了?)发现自己正盘腿打坐在一座明亮的水晶房子里,(判断错误。)不远处,雪见姬子一身淡蓝色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看到猎物睁开眼睛,轻轻挥手,一个妙曼身材的雪女立刻捧上一碗千年山参熬制的参茶,颜于飞一饮而尽,身上突然腾起一股热浪。

雪见姬子知道自己的强硬收服不了眼前男子的心,屏退了使女,缓缓朝着颜于飞走来,所过之处,留下了一地淡蓝色的轻纱。

雪主终于使出了终极的绝招,及至小道士面前,冰肌玉骨坦然裸呈,缓缓绕到颜于飞的身后,展开双臂柔柔的箍住小道士的肩头,一声叹息,于颜于飞耳边喃喃的吟道:

“少年听雨阁楼上,

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公子,时光苦短,就该及时行乐,您回头看看,姬子美么?”

一碗老参汤已经让颜于飞浑身燥热,雪主的才貌更是让这位热血男子欲罢不能,颜于飞一阵头昏脑胀,不由自主的扭转脖颈,放任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沉沦。

雪见姬子脸上现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幸好还有一尊冰雕远远的瞩目着二人的一举一动,颜于飞回头的刹那间,眼睛的最后一撇余光,蓦然定格在名雪八云嘲弄的笑脸上。

他奋力地甩开了身后的雪主。

雪见姬子再次爬到颜于飞面前,梨花带雨,小道士面前纷纷扬扬落下一片珍珠似得洁白的冰晶。

“公子的心好狠呢,姬子实心实意与您共结秦晋之好,您怎么舍得冷了奴家的心”

颜于飞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纱衣,轻轻地披在姬子肩上:“雪主,颜于飞知道您一片深情,‘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的心是热的,我的爱,会让您化作一捧山泉,这样的爱,对于您来说何尝不是灾难。”

“一个男人面对美女的千娇百媚,丝毫不动心,你确实比妖魔更加可怕,有道是‘多情即是无情’,姬子看来,你的无情何尚又不是一种残忍的滥情。看看你的师妹,同样是修道,人家怎么能做到如此的一往情深。?”雪见姬子站起身,重新摆出一副庄重的面孔。

“林蝉儿,她也来了?”颜于飞惊呼道:“雪主,告诉我,她在哪里,危险不危险?”

雪见姬子恍然大悟:“又是一个不识时务的情痴。”挥挥衣袖:大殿中间的一块雪屏风上立即浮现出一对年轻恋人的身影。

无名这时候才知道师父口中‘迷榖’的重要性,在茂密的林海雪原中无名背着蝉儿转了七天,不幸又重新找到了自己的足印------他们迷路了。

幸亏临行前蝉儿准备了口粮,二人才勉强支撑到了现在,天渐渐暗下来,无名首先想的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先弄出一堆火来。

无名让林蝉儿待在原地不要走远,自己就近找了一些木柴,将一把冻干的苔癣揣到怀里捂干,用宝剑将木棍的一头削尖,插进木柴的缝隙里拼命旋转起来。

林蝉儿知道无名这是在钻木取火,虽然孤儿的身世让他幼时没有读到多少书,但生存的经验却一点也不比自己少。这些年也正是这个所谓的“粗人”一直精心地照料着自己,自己才一次次的脱离了死神的拥抱,相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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