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的丑态,让白芷心情大好,面对柳姨娘的挑衅,白芷巍然不动,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优雅的给金父行了一礼,问了声好,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今日之事,惊扰的父亲,儿媳真是罪过。但儿媳实属迫于无奈,还请父亲多担待。至于柳姨,呵,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里是我家,我是这里的少主夫人,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

“倒是你,一个妾,一个奴婢,书房这样重要场所,你才是要注意些,少来的好。”

白芷对柳姨娘嘲讽的笑了一下,颇有些嫌弃她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气的柳姨娘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我今天来父亲这里,本是为柳姨娘你求情的,请父亲对你的恶行从轻发落。谁知你却不知悔改,跑到这里来了一出恶人先告状的戏码。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把你当半个长辈,你却根本就不把我当一家人。如此你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毕竟你我过去也没有什么交集。”

“………”

柳姨娘目瞪口呆,简直要被白芷大义凛然,信誓旦旦的样子给气死了。

“贱人!贱人!!不要脸的狐狸精!“

歇斯底里的语气,足矣表示柳姨娘此时的愤怒。

“好你个白芷,真不愧是下贱之人才生的出的下贱胚子,心都是脏的!真真是长了好一张巧嘴,牙尖嘴利,尖酸刻薄,你除了会颠倒黑白,还会什么?如今,我脸上的伤口血还没干,你居然就敢如此大放厥词?!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柳姨娘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最后好像承受不住似的她扑到金老爷的面前,哭的伤心欲绝,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嘤嘤嘤,老爷啊,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儿媳啊!她真是目无尊长,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这样的儿媳,我受不起,我们金家也不能留啊!”

“嘤嘤嘤,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尚是新妇就敢如此作贱与我,我,我没脸见人,可怎么活啊?嘤嘤嘤,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嘤嘤嘤……”

柳姨娘这一番唱念做打,深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精髓,颇有些情深意切。白芷这个旁边看戏的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她了。

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活成这幅模样了呢?这让白芷都懒得计较她刚刚的无理之言了。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值得同情。

“柳姨娘,可快别哭了!你这样涕泗横流的样子真的很丑。”

一句话,柳姨娘哭声消失了。她好像突然意识到她这样丑态毕露的和仙气飘飘的白芷站在一起,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

不怕别人比你美,就怕别你美的人还比你有气质,那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柳姨娘胡乱的挡住脸,又想哭了。不过,就算柳姨娘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白芷也不会饶了她了。

“呵,柳姨娘你是不是忘啦,我白芷除了是金家的新媳妇之外,我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

“虽说郡主不敌公主尊贵,但我多少也算半个皇家的人。七品官见了我也要行礼,你一个连平民都算不上的小妾,谁给你的勇气来对我大呼小叫!”

“今日你跑到墨轩去以狂悖之言辱骂我,实乃以下犯上,当以大不敬论处。按律来讲,掌嘴,杖责你一样都不能逃过。更何况,你今天不单单是对我不敬,你还暗示我金家中饱私囊,私藏贡品。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怎敢如此猖狂?”

“父亲,柳姨娘今日所受之最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与旁人无尤。还请父亲今后好好管教柳姨娘,免得她给金家惹出更大的祸事。”

金老爷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白芷和柳姨娘针锋相对,此时二人都在等他定夺,他仍旧沉默,神色肃穆。

这是金老爷从小女人堆里学会的保命绝技,沉默是金。

金老爷虽然一辈子都在和女人打交道,但他觉得他从来都不懂女人这种生物。他本就被柳姨娘折腾的头痛,懒得搭理她。如今被白芷把前因后果这么一说,就更加看柳姨娘不顺眼了。

至于白芷说的什么郡主乱七八糟的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说实话他们金家不知道存在了多久,见证了多少王朝起落,哪里会把什么郡主放在心上。皇家能被他们多看一眼的也就是今上了。

金老爷从来都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但他还是不想相信他那含羞带怯,善良坚强的小姑娘变成了今天这副利欲熏心的样子?今天的柳姨娘真的让他失望了。

金老爷的沉默对白芷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她有恃无恐。可是柳姨娘的脸色却逐渐苍白。

柳姨娘在白芷说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之时,她就知道不好,这次她踢到了一块儿铁板。不是说金家怕皇家,只是毕竟皇权在上,总要有一个交代。

她知道她这几年越来越不讨喜,老是去找金陌城的麻烦,已经让金老爷对她越来越冷淡。她知道怎么做才是好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去挑衅。

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嫉妒、不甘所侵蚀。每次看到金陌城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发疯。

很多时候她知道她这样做讨人嫌,但她知道,老爷是个仁厚的,就凭她生下双双这一点,他就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所以她一直有恃无恐,明知故犯。

可是,今天她突然有些不确定了。她好像感觉到她终于把老爷的耐性磨光了,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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