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

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

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

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春华路那宅

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

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

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

马给您当婊子!」

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床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

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

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

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

我笑:「您就嘴硬吧。

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

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

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

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

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奶奶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

可现在……唉,

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

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

您让

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

」随即我又问:「大奶奶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

……」

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

我看……这事儿还是等您从

北边回来再说。

随即我又笑:「少爷,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听老爷说,您那未来的媳

妇儿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跟咱家又是亲上亲,也出洋留过学,你俩般配着呢!

那大姑娘您不爱?别总想着我俩。

他听了摇头:「眼下这形势,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可老头子的话又不能

违背……唉!」我俩又说了会儿话,他便走了。

刚把丁启送走,门一开,武丁武甲鬼鬼祟祟从外面钻了进来。

见他俩我笑:

「你俩小子,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我屋里来干啥?」

他俩对视一笑,蹿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来就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三姨!

您就发发慈悲,再让我俩耍耍,早起那出儿,都没让痛快就被老爷支出去了…

…好三姨……」

我早知他俩放不过那段,笑:「活该,你俩就是这个命,现在倒从我身上找

齐?」正要顺着他俩,忽然想起一事儿问:「等会儿!万一待会儿老爷叫人,你

俩不在身边儿咋行?」

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爷打发我俩回屋歇着的。

我听了,这才放心。

进了里屋,武丁熟练的从床下抽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盒子,这盒子正正方

方长宽二尺,外面儿上画着各色春宫,站、立、卧、躺姿势繁乱栩栩如生。

打开

盒子,香气扑鼻,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淫具,有肉秋千、两头乐、独眼龙、后

庭塞……武丁掏出肉秋千站在床上抬头看准往上一扔,原来我床上面横梁上特意

让人做了两根碗口粗的铁棍横在那儿,那绳索搭在铁棍上底下撑开皮垫子便成了

个秋千,这时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着丝袜。

「你俩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这肉秋千也是你俩用的?」我话里带着责备但

依旧由着他俩坐在秋千上,两条腿悬着大大分开。

武丁笑:「老爷使得,我俩也使得,好三姨,就成全一次!」他说着话,站

在我对面抗起双腿挺jī_bā入屄。

「嗯呦!」武丁jī_bā捅得挺猛,我屄里yín_shuǐ儿不够,觉得有些涩疼。

武丁忙抽出jī_bā往手上吐出许多唾沫用手指送进屄里,来回chōu_chā了两下才好

了。

他在前面操屄,武甲站在我身后说了句:「三姨,『金凤点头』」

我忙双手抓住绳索上身后仰呈仰躺状,头往后垂下小嘴儿一张一口含住武甲

的jī_bā头儿不停来回晃头唆了,这正应在『点头』二字上。

就这样,前面操,后面唆,我们三个玩儿得有声有色。

一直折腾到中午,我

才打发走他俩,这下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小红进来问:

「三姨,过两天前院儿的阿七要去街上买东西,问问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要捎的?」

我想了想,对小红说:「你告诉阿七,前儿老爷在宝钗楼给我订的金镯子应

该差不多该好了,你让他取了来。

」说完,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暗格从里面

抽出一张取货的单子。

小红接过单子转身去了。

晚饭的时候,老爷回了后宅,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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