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张床小一睡不舒服的,你让他睡那个还不如让他睡沙发,那个沙发倒大得很。

妈妈想了想说,也是,那小一你也来床上睡吧。

我睡中间,你们一人一边。

小姨坐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还要解胸罩的样子,我妈一下急了说你tuō_guāng了干吗呀?小姨说我就不喜欢戴着胸罩睡,难受。

我妈说那你也等关了灯再脱呀,哎,小一你赶紧把灯关了。

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这思想太古板了,再说了,隔着你呢,你怕什么。

小姨脸冲外,我和妈妈背对背,三个人躺在床上。

小姨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我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有点睡不着。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光显得刺眼,一下把房间都快照亮了。

只听到妈妈在背后轻声说,不要睡着玩手机,小心青光眼,我只好悻悻地放下。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妈妈的背面,妈妈的睡衣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在防守我不要越过她看到小姨的春光。

只见她的呼吸似乎要快一些,我想起小姨说的话,担心地问,妈妈你不要紧吧。

妈妈说嗯,还好,现在每次换季就会过敏,气有点急。

我心里有点难过,读书以后每年春秋都是不在家的,所以妈妈的这个情况的确是后知后觉了。

我不由得搂着妈妈的腰,说妈妈你可别生病啊,不然我在国外都放心不了。

妈妈慌乱地把我的手推开,一边说没事的,我随身都带了那种喷雾的,实在难受了喷一点一下就好。

我知道妈妈是害怕我的手搭在她腰上被小姨一翻身就能看到,就从她身后把睡衣上衣下摆揪出来,然后手从后面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有点肉肉的。

妈妈叹了口气说,那个喷的东西是激素,副作用是人会发胖。

我邪恶地捏了下她软软的肚皮,说见效哪有那么快,你这是心理作用。

说话间,我的手慢慢上移,来到了熟悉的妈妈的rǔ_fáng上。

妈妈的rǔ_fáng有点软,论坚挺是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了,但好在鼓胀饱满,手感非常细腻。

妈妈对我的无厘头举动很无奈,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用手隔着衣服护着自己的rǔ_tóu和乳晕位置,我只能沿着rǔ_fáng外沿轻轻抚摸着。

有好几次我想往乳峰的尖端攀去,但都被妈妈坚决地制止了。

我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身正好正对着她的腰臀曲线,开始用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那柔软细腻的肌肤。

妈妈又分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行动。

她叹了口气,翻身面向我,很低的声音说,后面可以给你个坏蛋占点便宜,前面不能摸。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亲了妈妈一下,妈妈也回吻了我,但很快就脱开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揉捏她肥硕而有弹性的屁股。

这时小姨突然翻了个身,变成面对妈妈背部的姿势,她迷迷煳煳地说,你们娘儿俩不睡觉,聊什么呢。

妈妈和我都吓了一跳,我的手还在妈妈屁股位置呢,如果不是天黑看不清楚,估计小姨一眼就会看到妈妈屁股上我的手的形状。

妈妈很自然地又翻了个身回去,说哎,有点难受睡不着,跟小一聊了几句。

小一你到我包里去拿一下那个喷雾瓶。

小姨扑哧笑了一声,说睡不着睡不着吧,声音怎么有点抖啊。

妈妈掩饰说我这是气紧的。

小姨说那好吧,趁着喷好药舒服的时候赶紧睡,有什么话白天再说,你不睡小一也睡不成。

不然我要为你们俩负责,得睡到你们中间隔开你俩了。

妈妈喷了药,呼吸平稳了一些,背朝我睡去了。

我也不敢造次,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午妈妈和小姨跟我说,她们俩要去趟南京看看舅舅,我说你们应该先去舅舅那儿再来我这里,就不用跑这么一趟了。

小姨说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你妈给你扛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让她先大包小包跑一次南京再扛到上海来么。

我说也是,那你们今晚回来吗?小姨说快就回来了,万一耽搁了也不排除住一晚,你就老老实实这里待着,别四处瞎跑了。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我撇了撇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我走丢怎么地。

小姨说我倒不是怕你走丢,是怕你去东拉西拽地搞点什么乱七八糟关系,自己也弄不清楚的那种。

起得早是个坏毛病啊,特别这几天,几乎没什么事干,我都恨不得今天就飞去新加坡算了,省得这种无所事事地无聊。

每想到此,我都会想起马哥的建议,不禁有些心动。

心想就算是栽了火坑,也宁可忙死自己算了,好过现在游手好闲。

百无聊赖之下,我跑到健身房去了,心想今天左右没什么事,不如这里操练消耗下体力得了。

到了健身房,总是不由得想起华姐,据兰姐说她已经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心里很忐忑,不清楚她是怎么个想法,也许是为那天我的不告而别生闷气吧。

想想其实也好,生生闷气,一别两宽,从前发生的,就当做美好回忆吧。

今天斌哥没在,我自己下到地下室,还没到上课时间,没什么人。

我在那儿拳打脚踢整了半天沙袋,觉得十分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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