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一所有些老旧的职高,一旁有条小路,路上有许多技校生回家,而其中有个戴着助听器的女孩被一群女孩围住,轮着抽她耳光,一记两记,三记,打得女孩双脸通红,眼中带着泪水,只是低声哀求,不要在打她了。

周围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冷漠地围观,更有甚着拿出手机录制小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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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有个瘦削青年看不下去,他靠着一身精悍的肌肉,和挥拳示意,才将众人赶跑。

女孩抬头看向他,脸微微一红,留下一句谢谢,便起身离开了,留下青年一人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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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叫罗春霞,而那个青年叫李青,这也是二人第一次见面,也正是这个契机二人才相识相恋。

但现在呢?她只能坐在法院的门口了抱头大哭,她甚至都看不到李青最后一面,到的时候已经就地枪毙了。

李青是她生命中的光,照耀着她,让她变得阳光开朗,一改之前唯唯诺诺自卑的她,就在二人即将结婚,畅想着未来美好的二人,几日不见,居然阴阳两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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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号,傍晚时分,罗春霞姐姐——罗子君打开罗春霞的房门,发现所有的灯都是亮的,桌上的八音盒在独自演奏,高悬上方的钟表永远都定在一个永恒的时刻。在这个诡异的节奏中,罗春霞在自己的房间的桌子上,双腕用水果刀割开,双手浸没在一盆安息香水中。

只留下一封信件

“姐姐,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没有痛苦悲哀的世界,我相信人死后会有灵魂,愿我能和我爱的他有朝一日能重逢,奈何桥上能互识。

罗子君放下了信,眼泪不知不觉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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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嘉良得知罗春霞的身份后,他决定给罗春霞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并让她和李青埋葬在一起,这一切引来了罗春霞姐姐的竭力发对,罗嘉良脸色平静地说:“如果你妹妹在的话,她会同意的。”他说“所以我要违背你的意愿,遵从她们的意愿,我决定将春霞埋葬在李青的坟墓一旁”

罗嘉良这个决定得到父母和刘老的鼎力支持,那个葬礼办的极其的风光,所用之物全部都是顶级,高端之极,但那又如何呢?

人死如灯灭,这一切都无法弥补,罗春霞是因李青而死的,而李青又是因罗嘉良而死的,一时间。罗嘉良背了两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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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嘉良叔,你真的改变了很多。”李刚彪由衷地感慨道。

“我能有什么变化?反倒是你,真真正正的变成顶天立地的男人了。”罗嘉良笑着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问道:“对了诗音怎么样?”

提到诗音,李刚彪原本有些阴沉的脸色变缓不少,他露出一丝微笑:“她各方面都很好,不但考上了理想的大学,而且越来越开朗了。”

“恩,那就好。”罗嘉良眉头一舒,真正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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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让李刚彪和罗嘉良之间有了一层隔膜,聊下去只能是自找不痛快,所以李刚彪在一阵有的没的便离去了,临走前他回头深深望了一眼酒吧,这家承载这他年少时记忆的酒吧。

“再见了。”李刚彪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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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彪当年带着妹妹不辞而别,一走便是整整七年,在这七年中,李刚彪为了供妹妹读书他吃了太多太多的苦了,也遭受了太多的白眼。

至于他为什么离开,是因为他在看到李青被抓后,他误以为是李青帮诗音报了仇,而罗嘉良逃避了也没有帮助李青,让李青一人承担了这一切。

这让李刚彪受不了,也不想再见到罗嘉良,这才带着神志不清的妹妹离去的。

当然在他离开两年后,误会解开了,一次酒吧聚餐中,一个醉汉喝醉了酒,从他口中得知了当年那件杀死副省长惊天大事的内幕,也从此得知罗嘉良才是真正的执行者,而李青只是擅自顶罪了,罗嘉良并不知情,也正是如此,两年来他第一次给罗嘉良打了电话,电话打了很长,大致内容便是李刚彪报喜不报忧,让罗嘉良放心。

但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至少当下不会,他想混出点人样,再风风光光的回去,这一混又是五年。

对了,这个醉汉就是当年李青的拜把子兄弟————张威,那个临阵脱逃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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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李刚彪手下也有十几个兄弟了,他回来不单单是为了见罗嘉良,更多的是他想在东北这块地方闯出自己的名堂!

第一步!打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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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寒风凛冽。

另一边,李诗英到了,她拉着行李,从机场走出,一阵如寒风迎面而来,像是一柄柄小刀在她脸上刮一样,她猛地紧了紧衣服,小脸冻得通红,显然她有些吃不香东北的严寒。

或许是因为青春靓丽的比较显眼的关系,她很快就打上了车。

车主是一个热情过了头的中年男子,在诗音刚上车之后,便是一连串如机枪扫射的问题扑面而来。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姑娘,你是哪个学校的?”

“姑娘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吧?”

李诗英,当时都快被冻傻了,哪有心思理会这些,司机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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