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219 有他(重点)
地走了过来,司徒墨离自黎穆染的手中拿过一坛,轻嗅了一下,“清冽不失淡雅。”

黎穆染笑着启封,给在座几位斟满,随即举杯,说了些喜庆话,几人便连饮了三杯,许是为了助兴,司徒墨离难得自腰间拿出一支竹笛,子伯更是起身,在园中折下一枝白色海棠,申屠凌已经端坐于一旁,面前放着一把古琴,黎穆染也未闲着,在园中摆上了文房四宝,玉汝恒则是执起筷子,敲在青玉碟盘上,司徒墨离斜靠在一侧的雕栏上,闭着双眸,一阵微风吹来,他衣袂翻飞,青竹锦袍上的竹叶似是随风而起,飘飘荡荡,与他手中的竹笛交辉呼应,笛声清脆而欢快,而子伯则是以海棠树枝为剑,在海棠树下舞起剑来,富有底蕴的琴声响起,更是将这笛声中夹杂上了丝丝的韵味,玉汝恒亦是依着节拍敲着碟盘。

黎穆染手执紫毫,手腕苍劲有力,随着那曲调落笔,如行云流水般,却不失温雅之气,玉汝恒却在此刻吟着小调,一时间,海棠园内似是如梦游仙境般,子伯身姿洒脱,那海棠花随着他的挥动越发地摇曳生香,一曲终了,黎穆染放下手中的紫毫,脸上带着几分地满意。

玉汝恒放下筷子,子伯手中的白色海棠花随风飘落,在玉汝恒站在海棠树下时,海棠花瓣刹那间飘落而下,犹如花雨般飘落在她的面前。

申屠凌与司徒墨离对看一眼,一人潇洒地收起竹笛,一人慢悠悠地起身,二人便也跟着上前,五人立在书案前,玉汝恒看着那最后一处的收笔,带着几分凌然之气,笑着低吟道,“故园今日海棠开,梦入江西锦绣堆。万物皆春人独老,一年过社燕方回。似青似白天浓淡,欲堕还飞絮往来。无那风光餐不得,遣诗招入翠琼杯。”

“不错。”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显然兴致盎然,随手拿起紫毫,子伯不知何时已经卷起衣袖,站在一侧磨磨,玉汝恒侧眸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便铺开崭新的宣纸,提笔写道,“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四人只是静静地看着,直至最后那句“一片春心付海棠。”收笔之后,他们皆是心思一动,这一刻,他们都静默不语。

玉汝恒只觉得通体舒畅,似是压抑许久的阴霾在此刻消散,她手指一动,那紫毫便稳当地落在一旁,她抬眸看着眼前的一片海棠春色,转眸看着眼前的他们,那细长的双眸闪烁着比这海棠还要娇艳的眸光,她云袖一挥,手腕一动,石桌上摆放着的酒壶落入她的手中,她仰头好爽地灌酒,琼浆玉液顺着下颚滑落至雪白的颈项,犹如一朵正在盛开的海棠花,妖冶而又纯洁。

玉汝恒一饮而尽,抬眸看着他们几人,“我乏了,你们好好乐着。”

他们几人依旧站在书案旁,目送着她离开,并未跟上前去。

“她当真是高兴的。”子伯低笑一声,回眸继续瞧着那扑在书案上的诗。

“是啊。”黎穆染附和道,“皇姐好久未如此高兴了。”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对看一眼,如此洒脱狂傲的玉汝恒,他们亦是头一次看见,司徒墨离干咳了几声,“她以往高兴都是如此?”

黎穆染笑着说道,“不是,难得她如此不压抑自己,以往即便再高兴也不会像今夜这般洒脱。”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转眸看向申屠凌,低声道,“我怎得觉得她像有心事?”

子伯却抬手将玉汝恒写的那张纸收起,放在了自己的袖中,“既然如此有兴致,不如我们玩些旁的。”

“当真不去看看?”申屠凌不放心地问道。

“皇姐现在不想人打扰。”黎穆染看向申屠凌,低声道,“明儿个便会好了。”

“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她。”申屠凌不禁自嘲道。

黎穆染看向申屠凌,却友好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其实我喜欢如今的皇姐,曾经的黎嫣太过于压抑自己,如今的皇姐,已经懂得如何放开去拥抱。”

申屠凌微微一顿,便听见黎穆染接着说道,“她是因为你们而改变。”

司徒墨离扬声一笑,看向黎穆染说道,“好了,既然她想自个独乐,那我们又何必去遭嫌弃,不如一同乐一乐。”

申屠凌也笑着点头,“是啊,未料到,我与诸位还有如此地机缘。”

子伯只是提笔自行写着,却也不说话。

几人说笑之后便也将目光落在了书案上。

玉汝恒抬步向前走着,周身散发着海棠的香气,直至回到寝室,命人退下,偌大的寝宫内,明亮的宫灯映衬着她面若芙蓉的娇艳容颜,她随手将绸带解开,墨发披散,她对镜孤芳自赏,并非黎嫣的容颜,可是那双眸子却是不论如何跌宕,也无法改变,她抬起双手轻抚着她的容颜,直至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她缓缓地转身,便看见眼前站着的人,她明显一顿,低声道,“你……”

“是我。”那清冷地双眸直视着她,似是要看破她。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她记得曾经看到他出现,原来那并非幻觉,她渐渐地收敛气息,“你怎么?”

那身影却一闪,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刹那间,她已经落入了他的怀中,他的气息依旧如雪山的雪莲般清雅,玉汝恒只觉得心头一窒,“在你踏入盛京时,我便一直在你身边。”

“你……”玉汝恒听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地无奈与叹息,她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地抱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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