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她比黎绯还狠。”申屠凌冷声道,言语中多了几分的嘲讽。

玉汝恒微微挑眉,“不是亲眼所见,不可信,即便亲眼所见,也不能当真。”

“小玉子的话越发地高深莫测。”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以你所见,她被土匪玷污并未亲眼所见,故而不可信,而她浑身是血被丢在阳王府外,亦是许多人亲眼所见,却也不能当真。”

“对。”玉汝恒点头道,“也许这是黎绯与温新柔唱得一处双簧,故意造成不合。”

“互相拆台。”司徒墨离越发地觉得有趣起来,“看了这大远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意思?”玉汝恒低笑一声,“不是有意思,是要乱了。”

“倘若这真的是黎绯与温新柔联合一处,那如今指着云霄寒的便是两把双刃剑。”玉汝恒勾唇浅笑,“而对于云霄阳来说,无形之中便有两把利刃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而他却恍若未知,还在那暗自窃喜。”

“女人心海底针啊。”司徒墨离不免赞叹道,凑近玉汝恒,“小玉子,你为何如此了解女子?”

玉汝恒冲着他眨着双眸,“你不了解?”

“女人如花,我更喜欢了解花。”司徒墨离又凑近几分,两唇之间只差分毫便贴在一起,他灿然一笑,“我如今更喜欢了解小玉子。”

申屠凌上前一步横在二人中间,抬起手臂,低头盯着司徒墨离,“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司徒墨离嘴角一勾,随即便斜靠在椅子上,玉汝恒连忙拽着申屠凌的衣袖,他随即转身,正欲开口,便看见云景行第三次吐血,他连忙闪了过去,熟稔地点住穴道,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反应很好。”

“小玉子,倘若正如你所言,黎绯与温新柔演了这一出戏,那她们日后必定会对付你。”申屠凌说出了最关键之处。

玉汝恒淡淡地看着他,“那又如何?”

“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申屠凌顺势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的确,女子难养,但我倒想好好养养。”

“小玉子,你该不会看上她们吧?”申屠凌顿觉不妙,连忙问道。

玉汝恒转眸看着云景行终于恢复了气色,抬眸看着他们二人,“好了,如今宫外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你二人还有闲情在这处闲聊?”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的意思,慢悠悠地起身,还不忘看一眼云景行,低声道,“小玉子,我去凑凑热闹。”

“申屠凌此时不是更要去凑热闹的?”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意有所指。

申屠凌自然明白,他身为大骊的皇子,更是将军,还是亲自护送柔福郡主前来和亲的使者,他此时不出面,难免引起怀疑。

司徒墨离上前搭着申屠凌的肩膀,“走吧,我们就别打扰小玉子办正经事。”

玉汝恒抬眸淡然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你若是想图一时口快,我不介意日后与你不做任何的正经事。”

她说着还顺势抬起了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司徒墨离顿时收敛笑意,可怜兮兮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去吧。”玉汝恒淡淡地说罢,便不去理会他。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哭丧着一张脸,心里凝结的语气松快了不少,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脚步轻快地拽着司徒墨离踏出了宫殿。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此刻入宫,虽然师出有名,可是……”

申屠凌嘴角的笑意收敛,接着说道,“温新柔如今还在宫中?”

“此事惊动了满朝文武,看着如今的天色,想来是要早朝,倘若她要成事的话,必定还会大闹金銮殿。”司徒墨离低声道,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玩味地笑意。

申屠凌低笑一声,“那我此刻入宫正好。”

“你这是赶着送死。”司徒墨离的语气带着几分的警告。

申屠凌摇着头,“你别忘了,之前我一直待在行宫,他们如今需要一个人将景帝身子不适的消息传出来,借他人之口,必定会留下诟病,而我则不同,所以,此时前去最合适。”

“你想将计就计,将温新柔带入行宫?”司徒墨离冷声道。

“小玉子适才不就是这个意思?”申屠凌盯着司徒墨离,“别以为我不知。”

“如此也好,反正是你招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司徒墨离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申屠凌双手环胸,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司徒墨离,你是打算与我斗个你死我活的?”

司徒墨离抽出怀中的折扇,当着他的面潇洒地展开,转身下了玉阶,“还不走?”

申屠凌冷笑一声,几步追上,二人便离开了行宫。

卢公公垂着头虽然听不清楚他二人的话,不过,觉得这二人带着几分的邪气,乃是惹不得人,他日后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玉汝恒低头看着云景行依旧陷入昏迷,将一旁的青釉罐子拿了过来,将他脸上的面纱揭开,将混成药膏涂在他的脸上,待放下后,便看见云景行渐渐地睁开了双眸。

玉汝恒见他醒来,低声道,“你醒了?”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江铭珏跟我说过解毒的过程,故而,我自会处理。”

“你不想让我插手?”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你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小玉子,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而我更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你的这份好会让我变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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