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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申屠尊语气变得越发地低沉。

“臣弟没忘。”申屠凌垂首回道,“只是,臣弟更加地清楚自己的心。”

申屠尊冷视着他,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朕会亲自带她回去,即便你清楚,日后,也休想再见她一面,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朕会让她生不如死。”

申屠凌的身体顿了一下,不过是片刻,他便恢复了思绪,倘若是从前,他会害怕,可是,如今,他知道,想要让她束手就擒,那也要看申屠尊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敛去眸低的幽光,毕恭毕敬地应道,“臣弟明白。”

申屠尊随即起身,“好好歇息。”

“臣弟恭送皇上。”申屠凌侧着身子,随着他一同出了宫殿。

待申屠尊离开之后,他才起身,抬眸看着满天的繁星,有些按捺不住思念她的心,疾步便下了石阶,前往西苑。

古嬷嬷看着如此的申屠凌,无奈地叹着气,却也是无可奈何。

申屠凌行至西苑的时候,便看见玉汝恒屋内的灯是亮着的,他嘴角扬起淡淡地笑意,立在房门外,低声道,“小玉子,我可以进来吗?”

停了片刻,未听到屋内传来声音,他不免觉得奇怪,随即便推门入内,便看见玉汝恒与司徒墨离正坐在床榻上,仔细看去,二人似是在运功疗伤?

申屠凌亦是了然,几步便行至床榻旁,赫然看见她手腕上的血痕,再看向司徒墨离,心头却是五味杂陈。

他便这样立在一旁看着,直至司徒墨离收起手掌,二人缓缓地睁开双眸,他才露出一丝的喜悦,转身倒了两杯热茶,分别递给二人。

“小玉子,下次不准做如此危险之事。”申屠凌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的怨怼。

玉汝恒接过茶杯一口饮下,抬眸看向司徒墨离,“离世子早些回去歇息。”

“本世子如今动不了。”司徒墨离说着便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榻上,显得甚是疲惫。

玉汝恒知晓他耗损了许多的内力,接着便缓缓起身,“那离世子便在这处歇息。”

申屠凌连忙扶起她,“小玉子去我那处歇息可好?”

“恩。”玉汝恒点头,申屠凌得意地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司徒墨离,便小心翼翼地扶着玉如恒踏出屋子。

司徒墨离却在此刻“哎呦”地叫出声来,玉汝恒转身看着他微微皱眉,如今躺下,这才看见他的长裤上是大片的血迹,她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仔细地想着适才发生的情形,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黯然,转身便又重新行至床榻旁,弯腰将他的长裤卷起,便看见大腿处延伸至小腿,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似是被钝器所伤,“离世子适才为了挡住方榻震碎的长木击中我,所以,并未躲闪?故而才被木头划破了?”

怪不得他适才靠在身上,走起来有些吃力,却又不愿让她生疑,竟然给她疗伤这么长时间?

她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见他依旧是噙着邪魅地笑意,低声道,“不过是皮外伤。”

“这伤口虽不深,却也不浅,倘若处理不当,亦是会留疤。”玉汝恒抬眸看向申屠凌,“可是去将金疮药拿来。”

“好。”申屠凌也未料到司徒墨离竟然会受伤,适才,他一门心思地担心着玉汝恒,故而未曾发现,如今仔细想来,便知道当时倘若不是司徒墨离,她怕是会被那震碎的长木击中,便不是如今受些内伤。

玉汝恒扶着司徒墨离躺平,将他的长裤撕开,司徒墨离则是撑着后脑,笑吟吟地看着她,对于这样的疼痛似乎不放在心上。

申屠凌将金疮药与白布递给她,随即便坐在桌前安静地注视着她,俊美如玉的侧脸,神情甚是专注,温和的双眸,熟稔地手法,性子总是淡然自若,想起她适才与申屠尊对抗时的冷冽,又觉得她骨子里面透着残忍与冷酷,可是,就是这样的人,总是牵扯着他的心,让他放不下。

他越想越觉得好笑,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只是这样凝视着她。

司徒墨离也同样看着玉汝恒,在他看来,玉汝恒实在长的不像男子,阴柔中却又不失刚硬,他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倘若她换上女装的话,那可真是倾国倾城,想及此,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怪异,这世上哪有女子像她这般呢?

玉汝恒给司徒墨离包扎好之后,抬眸正好对上他望着自己的双眸,不过是淡然地开口,“好好歇息。”

司徒墨离笑吟吟地眨着双眸,清朗的眸子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透着丝丝的诱惑,玉汝恒见他越发地没个正行,随即起身,便看见申屠凌也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她无奈扶额,微微俯身对上申屠凌失神的双眸,“难道你要一直这样坐到天亮?”

申屠凌看着眼前放大的绝美容颜,愣了一下,便起身,扶着她离开,“小玉子,我一定会让你安全离开。”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低声道,“他对你说什么了?”

“恩。”申屠凌点头,“我不想让你回去。”

玉汝恒忽然握着他的手,“申屠凌,你如今伤势可好了?”

“恢复的差不多。”申屠凌如实回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那我在待几日。”

“可是……”申屠凌是知道申屠尊的能耐的,这世上,一旦是他想要的,必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他能看得出,申屠尊对玉汝恒的占有欲,太过于强烈。

玉汝恒站定,望着申屠凌,“我对感情的事情不太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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