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接过鸡蛋饼，暂时没有走，站到一旁，“老板，你还能直接跟妖精对话啊？它们听的懂吗？我见新闻上说，妖精就跟宠物一样，和人类语言不通的。”
“嗨，这妖精都是危险废弃物环境管理会给我们发的，人家早就训练过了。刚开始让我们免费用，以后就收钱了。
不过也不贵，总比再顾一个人强的多。
咱们寻常老百姓哪懂那么多，人家让用，就用呗。你还别说，别看这家伙长的奇怪，干起活来，可利索了。”
“是不是做生意的都给发啊？”
“对，我听说基本上都发了，而且还给发个妖精管理许可证。证还不一样，有些写的是能管理八级妖精的，有些是五级的，还有sān_jí的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分类的。”
苏哲又跟老板随意寒暄了两句，带着龙女离开了。
今天倒是没碰见池江，不过对于这世界的变化，苏哲始终觉得内心有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