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说:“但是其实有个说法,1月对应透明色,2月对应绿色,3月对应黄色,4月对应褐色,5月对应红色,6月对应粉色,7月对应紫色,8月对应蓝色,9月对应深蓝色,10月对应黑色,11月对应灰色,12月对应白色。一个人靠另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靠那个颜色的衣服,可能从里面靠衣服和靠自己盗版到的别人的皮肤血肉,但是要做到这样,需要先脱去对方的衣服,搞到对方,能装成对方的时候才装对方靠别的颜色,不能装成对方往往是从对方外面靠可能正面可能背面,在里面也可能正面靠或者背面靠外面。或者被靠死的方式得到,装被衣靠死,更强,不易被认出,但是装的危险还是大。一般同类相似的人有各种穿法的,多穿几层就更不容易被发现。”

小雪说:“别人的皮肤血肉也可以装到,真强。衣服保护我,我让我的衣服不动,对方不管怎么挑逗我动和精神动,让我忽略衣服动,我衣服都是不动的。”蒙恬说:“对。人对衣服的看法跟精神跟有关。当然也跟其他有关。”小雪说:“我每个颜色都要买套衣服穿,谁也别靠我。有个故事天上的衣服无缝,说天上的衣服是无缝的,我就想象我穿个什么颜色的衣服是无缝的不让别人靠,其实也可以。”蒙恬说:“对,跟跟精神有关。”小雪说:“地衣呢?”蒙恬说:“地衣可能是有缝能装无缝,跟天上的衣服一样。都是有黑白触角,都会装对方的衣服,但是实际上装的是假的,为了迷惑对方,其实能穿上的只有自己真实的衣服。地衣会主动吃害装天上的衣服。”小雪说:“我要加紧练习。”

政政说:“蒙恬我们来对打一盘?”蒙恬说:“王上雅兴。”政政说:“我记得那时候看你指挥战斗,好像庖丁解牛,你直接进攻,把对方的阵型打乱,打破对方的整体性,分裂成很多部分,一部分一部分的吃掉。你在外面远处都不怎么用玩,在对方阵营内部估计也一样。你彪悍。我们来一盘。看你现在如何。”蒙恬说:“王上啊,要我献丑?”王兰说:“王上路上颠簸,你身体医生说要保养。要不然让他跟别人打一盘?”政政说:“也行。”蒙恬和扶苏就准备打。政政说:“蒙恬主动,扶苏迎战是守的态度。”蒙恬说:“总要选一个姿势进入战斗吧?”

很快政政离开了,继续巡游。王兰对蒙恬说:“弱国只有被欺凌的份。”蒙恬说:“不是那样的。我们就不会欺负弱国。现实是我们努力的结果。”王兰说:“可是世间的暴力是一种客观存在,在过去有现在有,未来还会有。”蒙恬说:“一种办法。暴力你可以用,别人也可以用。”王兰说:“你总想着人间没有暴力,至少减少暴力,甚至法官都减少暴力,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如果真的没有了暴力,人类会不会被凌虐?就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物种了。”蒙恬说:“到时候肯定会想到这些的,人的智慧才是最强大的。”

王兰说:“天啦。我嫁给一个多么天真的家伙啊。不过这个家伙也是经得起考验的。作为女人,也没更多求的了。”蒙恬说:“小看我。陛下让我来战匈奴,就是对我的肯定。遇到困难,我们不离不弃、共同面对。”王兰说:“是。所谓考验不过关往往就是临阵脱逃,被别的诱惑走了。”蒙恬说:“上了战场的战士,就抱定了可能死也要战斗到底的决心。”王兰说:“对我的爱还是少啊。”说着她上去从背后抱着蒙恬说:“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找到安全。你就是我的家庭的顶梁柱,你不可以倒下去。”

蒙恬在那里擦刀,停了一下,说:“嗯。但是将来我们两个的死亡肯定是一前一后的吧。”王兰说:“我不管战争还是不战争,谁如果害死了你,我一定为你报仇。”蒙恬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蒙恬放下刀,把王兰拉到前面,抱在怀里,说:“有你,我才有开疆辟土的兴趣,都是为了你。”王兰往他怀里依偎了一下,说:“我喜欢在你睡眠的时候,钻进你怀里,亲吻你,在你每个毛孔还是疲惫的时候,感觉它们渴望睡眠向外伸出邪恶触手的声音。感觉最真实的你,而不是你总想着让我好。”

王兰拿起他擦的那把刀说:“你经常擦拭的刀,你用过的东西,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你有一种细心的维护、钟爱之情,所以这些东西就吸收了你的感情、思想,不一样了。”蒙恬说:“什么呀?”王兰说:“你对生命的理解,跟一般人不一样。”蒙恬不说话了。王兰看看外面的星空,说:“你听外面好多虫子叫。好像一个乐队在表演节目。天上的星星好像乐谱。”蒙恬说:“嗯。”两个人依偎着不出声了。

政政命令离开长城,取路到邯郸。这天在车上,他对小雪说:“人总有一死,怎样的死才不留遗憾?”小雪说:“我真没想过啊。我本来想的是就算邋遢的随便的死去也无所谓。”政政说:“死亡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不过有时也会让你不甘屈服于人会死这个命运。”小雪说:“一般生命都有死的时候。玫瑰曾经有过生命,笑过美丽过就足够了。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

政政说:“可是活着的人想到死去的人,就会希望她不要死,能回来。如果不能回来,也希望她在天上幸福圆满。与其说人类创造了莫须有的鬼神,不如说人类需要幻想的这个鬼神,来安慰自己。有个故事,我讲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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