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哭了,哭的梨花带雨靠近他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不哭了,乖。”

看着自己丈夫若如珍宝般哄着别的女人,我缓缓自嘲的笑。

躲在我男人怀里的女人抬起半张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明目张胆的朝着我炫耀。

我盯着那张脸,尖锐的怒气硬生生冲进了身体,冲上去,猛地一巴掌朝她脸上招呼。

“啪——”的一声,很清脆。

她的脸颊瞬时充血肿起。

我使劲拉扯他,痛苦又绝望的嘶吼道:“我才是你老婆,你不信我,你信她,你混蛋,我告诉你,你亲自弄掉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我爱你八年了。”

他眯着眼,有一瞬间,我的心脏被一种叫痛苦的东西迅速鼓胀,全身每一块肌肤都在颤抖,有什么东西被我想起,又被压了下去。

她眼神慌乱一闪,她突然站起来,“算了,病人心情不稳定,你别和她计较。”

“你别哭了,我知道你没了孩子不开心,可是也不是我说你,你就算再想要孩子也不能乱来啊,你让男人多难看。”

他脸色一黑,转身就要走,孩子和绿帽子刺激着他。

我慌乱了,“你别走,你听我说。”

“你还要说什么!”

我被他推倒在柜子上,肚子狠狠的砸了上去,疼得我瞳孔放到最到,捂着肚子缩成一团,血从我腿间流出来,很快就成了一大滩,红色淹没了一切。

我侧头,余光透过汗湿的发望去。男人冷漠依旧,神情坚硬,猩红的眼瞥向缩成一团不敢动的我。

“大出血了,快安排手术。”她装着吓到大叫。

他这才从恍惚里清醒过来,他哆哆嗦嗦的上前抱着我往手术室跑。

我缓缓笑出声,“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来,我们离婚吧!我放你自由了。”

画面再次一转,白色bmw在墨黑的无人公路狂飙,/h时速!路灯的光伴着细雨模糊了挡风玻璃,又被一次次刷开。

下雨天的公路最危险,车子的抓地力减弱,严重时将会失控,车主仿佛不明白这个道理,还在不断的猛踩油门。

我抓着安全带的手指乏白,指节处,已经勒出深深的红痕。眼睛睁的大大的,唇瓣已经咬出血丝。玻璃上映出的脸已褪去所有血色,白的像纸张。

空气中尽是她无法宣示的浑浊气味,沉闷;汽油;胃里像被人用力拉扯又合拢一样,火烧般沸腾的厉害。

忽然,一个急速的转弯,轮胎因山路下的碎石失去转向力,空荡的山路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久久回旋于天际,似决裂的单音节,没有冗长,只有素淡,到最后蒸发在世间的尘埃里,再找不回它自己。

我慢慢的放松身体,头靠在背椅上,一阵阵的晕眩晃荡。

漫长的时间过去,耳膜里的鼓噪减弱了些,微微能听到身旁沉重的喘息。

他头靠在方向盘上,胸膛不断起伏。

我再也控制不住,手脚并用,踢开车门,半扑着干呕。

“呵呵…。”

“你想怎么样?”我平顺着心底的恶心,哑着嗓音问。

“我想这样!”他用力扯过我,压在椅子上,手熟练的挑开我的衣服,钻进去,抚摸着。

我脸色刷白,猛地推开他,伸手,“啪!”重重一声。

他阴沉着脸,指着外面,“滚!”

我毫不犹豫的下车,脚跟刚落地,丢下来的是我的行旅箱,和散乱一地的衣服。

车子便发动,轰一声消失在黑幕。

荒无人烟的街道上我提着行旅走在街道上,哭的撕心裂肺,我所信仰的,我所爱的,我所在乎的原来都是一个笑话,我的衣服被他丢了出来,其实,他不丢我也要走的。

美国的冬天真冷啊!街上飞着鹅毛大的雪,

天地间静了,太静了,我慢慢的走,一步、两步·····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回头,冰冷的风不可以;刺骨的雨不可以;即便是茕茕的夜,也是不可以的。

心那个地方,空空的……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昏倒在路边,出现了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他把我抱了起来,放进车里,我透过昏暗的光看他,好似熟悉,因为没有一点慌张。

我猛地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就像溺水的人得救般无措和惶恐。

“周甜···”谁拉住了我的手。

我大叫一声,把手后回来,可是我没有力气,我只能让他紧紧的拉着我。

眼睛的余光散淡,慢慢的我看清楚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张脸和梦里的结合又慢慢分开,我惊悸着那场梦说不出的难受。

“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他抱着我,死死的抱着我,手在发抖,人也在发抖。

我发现,我要去想那个梦,我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了,就像一个万花筒,什么都是花的,也是让人晕眩的。

我想说话,可是嘴巴上罩着氧气罩,我只能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其实我想说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慢慢的闭上眼睛,却没有睡着。

那些记忆都回来了,我被王奇弄到了碗窑厂,我受了很重的伤,从窗户跳下来是李队接住了我。

“很难受是不是,你等等我,我去叫医生,我马上去叫医生好吗?你等等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海霆跑了出去,很快萧影空带着一群护士进来了,跟在最后面的是苏苏和猪猪。

护士给我量了体温,听了心跳,又掀开眼皮,几个人在一起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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