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甚至都没有互通姓名,现在看来,他当初的举动是对的,要不然没有这一饭之恩,乔木山刚才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朝罗宇点了点头,笑道:“受伤了,多有不便,改日再登门道谢。”
罗宇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这么麻烦,但是在南宫瀚的威势下,他突然觉得刚才是不是对乔木生太客气了?于是又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了。”然后,为了向南宫瀚表明自己的态度,说完话之后就站到了一边,表现出两不相帮的势头。
乔木山顿时又是一个人面对着南宫瀚,面对着他再次提起的长剑……
乔木山嘴角一勾,他从来不害怕死亡,身处高位,也随时做好死的准备,毕竟争权夺利什么的,在上位者的眼里,那都是家常便饭,每一次夺位之战,又有哪个没有沾染血腥的?
一股强悍之气从心底油然而生,他坚定了目光,也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匕首,不顾一只手上淌着的鲜血,笑道:“想要我的命,你还得多下点功夫才行,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当然,就算我死了,我依然是烟儿的未婚夫,而你就算以后与烟儿成亲了,你依旧是在我之下,哈哈哈。”
南宫瀚简直不能忍,愤怒已经差不多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在动手之前看向了罗宇。
被他这嗜人的目光盯着,罗宇只觉得头皮发麻,但他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淡定的说道:“这次我不会阻拦。”
得到确切的回答,南宫瀚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带血的剑尖直指乔木山:“我不管你是烟儿的什么人,我只知道,是你几次三番,阻碍了我跟烟儿在一起,我只知道,在烟儿没有成亲之前,我依旧有追求她的权利,而你,只需要明白,我与你不死不休。”
乔木山脸上一派镇定自若,完全没有被南宫瀚的话所惊扰,他悠哉悠哉的向前走了两步,那短小的匕首被他紧紧的握在手里,脸上尽是挑衅之色:“既然你这么笃定的认为我会死,那就来试试看吧。”
南宫瀚冷哼,剑尖一往无前的朝乔木山刺了过去,但他的剑还是被人给拦了下来。那是一块乌黑的铁片,剑尖就是刺在铁片的身上,然后两件东西就这么直直的垂落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乒乓”的声音。南宫瀚看着自己躺在地上的剑,目光落到那块铁片上面,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铁片而已,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如果没有强大的内力支撑,根本就不能挡下他的剑势。
南宫瀚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易笑天一身黑衣装扮,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目光定定,表情不变,那淡然的样子,就像刚才不是他扔出的铁片一般。
南宫瀚眼睛眯了起来,原本快要消失殆尽的理智,回来了几许,冰冷的说道:“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你也得跟他一样,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死!”
奶奶的,他头一次觉得杀个人如此的麻烦,罗宇阻拦就罢了,如他所说,只是为了报一饭之恩,而罗宇的家世也很清白,但是易笑天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整日里跟小强子在一起吗?今天他还是头一次发现易笑天竟然是单独一个人活动的,虽然难得,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吐槽了,他现在只想知道易笑天帮这个乔木山的理由。
易笑天没有理南宫瀚的话,而是将头转向了乔木山,清冷的声音从他嘴里吐了出来:“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都会有大灾难。”
乔木山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明明是他抢我的未婚妻,你怎么反过来说我闹事了?”
易笑天的声音依旧清冷淡淡:“技不如人,抢不过人家你还有脸了?你欠我一条命,你要是不想现在死,就赶紧回南疆吧,在你没有还掉我这个人情之前,我可不想再出手救你一次。”
乔木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说易左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情?你天天这副模样难道就不冷吗?我们好歹也是亲戚,怎能见死不救?”
“呛!”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南宫瀚已经弯腰将他的剑捡了起来,剑尖已经有些卷边了。他盯着那卷起来的剑尖眯起了眼睛,抬眼向易笑天看过去:“你之前是小强子的跟班,而你也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烟儿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怎么注意到你,但如今你阻拦了我的路,我绝对不轻饶。”
易笑天丝毫不惧他,淡淡的转身面对南宫瀚,他的武器也是一把匕首,样式跟乔木山的那把匕首相似,看来是出自同一个人了。
南宫瀚真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相识的,看样子还是非常熟,还是亲戚?他们这些人……似乎都与烟儿有关系,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南宫瀚理智回归,他想:是时间清理一下云烟身边的人了,他必须要掌握他们全部的消息以及势力范围,如果今天就这么冲动的把这俩人给杀了,说不定还会给云烟带来麻烦。想清楚了一切,他默默的收回佩剑,目光幽深的看了乔木山和易笑天一要,越过他们走了出去,罗宇和余锦盛紧随其后。
乔木山眼疾手快的拉住想要出去的易笑天,无奈的说道:“我们这么久都没见了,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吗?”
易笑天嫌恶的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说道:我们易乔两家虽然是姻亲关系,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算什么,所以你不需要拿这种关系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