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拂过腰间的软剑,刚想解开,就见云烟冲了过来,对他大吼大叫:“左丘正思,你这个败类,罗宇刚刚进行过一场战斗,你就这么挑战他,难道你不觉得胜之不武吗?”
左丘正思心中苦涩,怎么这么不相信他呢?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但是看在云烟眼里,却是越发的欠扁,他松开了腰间的软剑,手中的折扇一摇一摇的装出一副文弱书生的酸腐味:“姑娘,你这又是何意?你不是说他能够杀得了我吗?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而已,难道姑娘不信任这位公子?”
云烟只觉得头顶气的冒烟,眼神喷火,咬着嘴唇瞪着左丘正思:“你到底要怎样?你说吧。”
左丘正思还没说话,那边已经休息好的侍卫凑了过来,对左丘正思正色道:“公子,这两人绝对不能放过了,那个女人是公主要寻找到仇人,而那个男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左丘正思摇着扇子的手一顿,笑容猛地一收,眼中寒芒闪烁,一手拂过腰间的软剑,“刷”的一声软剑瞬间变得笔直。然后一转身趁着侍卫还来不及反应,“刷刷刷”几声就一息之间将一点没有防备的侍卫给割破了喉咙。
等剩余的几人都倒在了地上,左丘正思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擦拭着软剑上的鲜血,然后一圈一圈的绕回了自己的腰上,抬眼又是笑眯眯的对向云烟惊愕的脸:“怎么样?云姑娘,这下相信我了吧?我并没有投靠云萝的意思,她需要我做个引路人,然后她给我报酬,仅此而已。”
云烟这边与左丘正思周旋,而南宫瀚这边倒是顺利了许多,因为那个侍卫已经将刺客的消息传到了云萝的耳中,并且还声情并茂的讲述了云烟的样貌,让云萝确定那个人就是云烟。
她二话不说将府里的大半侍卫都带了出去,但是南宫瀚并不知道这一些,他紧张兮兮的左躲右闪,却见公主府的守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密,而且这些暗卫的实力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无法理解。
但是等他来到主院,看到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的时候,他便皱起了眉头,原因无他,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他所认识的,是禁卫军的副将蒋丞高。
这个蒋丞高在京城的时候与他有过过节,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难不成云萝身边的那只军队是禁卫军?
他不动声色的隐在暗中,看着蒋丞高的举动,然而蒋丞高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屋门大开着也没有防备什么人。
南宫瀚冷笑,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既然他这么大方的请自己进去打探,他若是不进去,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于是,南宫瀚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溜了进去,蒋丞高坐在书桌旁,手里正拿着奏折批阅。
蒋丞高不慌不忙的忙活着,而南宫瀚也很有耐心的跟着他耗,一动不动的蹲点。
突然,蒋丞高拿过一张明黄色的奏折的时候,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突然一变,他猛得将奏折合了起来,然后将之放在暗格里便急匆匆的往外面冲去。
南宫瀚并没有追上去,他对那奏折上的内容更感兴趣,蒋丞高这人虽然品性不怎么样,但是定性还算可以的,没想到那奏折上的内容会让他如此色变,这么慌忙,那上面的内容肯定不一般,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看看奏折上的内容。
等蒋丞高关上了门,脚步远去,南宫瀚谨慎起见,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任何人进来,他才从暗中走了出来,然后几个跳跃间便来到了那暗格处,伸手学者蒋丞高的样子摸了摸,暗格“啪”的一下被打开,他将那张明黄色的奏折给拿了出来,却发现暗阁内还有一封信,他挑高了眉毛,又伸出另一只手将那信给拿在了手里。
他并不急着去看奏折,而是将那信展开,这封信上写的是一手藏头诗,南宫瀚皱了皱眉头,短时间内他并不能理解这诗藏的本来内容,只能将这首诗记在了心里,然后原封不动的放进暗格,这才将手中的奏折展开,上面的内容虽然比信浅显,却很耐人寻味。
说是发现邻国的皇子也带了二十万精兵前往荒地,让云萝仔细提防,另外,在大金矿那里加强警备,断然不能让邻国得了便宜去……
南宫瀚眼睛眯了眯,大金矿?原来那个宦官之所以将所有的精兵都派来这里,是因为这里发现了大金矿!也难怪,像宦官这种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就算坐上了皇位也改不了本性又怎么会不担心自己皇宫的安危而大老远的将人调到这里,原来是为了金矿。
金矿可不像铜矿铁矿这么寻常,无论是哪个国家得了去,这个国家的实力定然会上升一大截,到时候吞并其他小国也是在所难免,而宦官所主持的国家虽然之前也算大国,但是因为多年来的内乱已经名不符实,也怪不得他会这么在乎这一座大金矿,如果这一座大金矿属实的话,如果被宦官得了去,那么他的地位定然会巩固上几分。
只不过这大金矿为什么当地的人从来没提起过?难道他们不知?可是大金矿这么大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没人知道?想来一定有人从中作梗,将消息隐了去。
看荒地的土皇帝黄爷和闲王都无动于衷的样子,想来他们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么奏折中所说的邻国到底是哪几国?说的不清不楚想来云萝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南宫瀚心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