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红辉在闲王看不到的地方拍了拍云烟的手以示安慰,面上则笑着回答道:“铺子里突然出了点事,之前那个小厮伶俐一点,就先让他回去了。只是一点小事就不劳闲王挂心了。”
“既然如此,文公子今天晚上可得要好好尽兴才是,本王先敬文公子一杯。”
“干!”
见到闲王转过头去,云烟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还是是不是的朝云萝那边看过去,云萝现在已经纱衣半敞了,还是拒绝无效的那种,也不见闲王有阻止的意思,看来云萝在闲王心中的地位也不是那回事……
已经深更半夜了,想来宴会应该就快结束了才是,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美人作陪的缘故,直到天色泛鱼肚白,众人才三三两两的散了,文红辉这才大摇大摆的将云烟给带了出去。
马车上,云烟看着花枝招展的文红辉,很是无语,打了一个哈欠问道:“闲王可是说了,再过半个月就要出使中原,所以,对于我肯定会被他高调把守,你是怎么把暗处的守卫给调走的?我可不相信,一套衣服就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文红辉裂开嘴巴,笑了笑,一只手指状是无意的划过了自个儿的嘴唇:“这还不简单,用*把他们迷晕了就成,这*的量足够他们睡一晚上,得等他们醒过来,你已经不在院子里了,事情败不败露,那也无所谓了,总之,没有证据,闲王是怪不到我头上来的。”
云烟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所谓艺高人胆大,说的就是他这样子的吧。她又打了个呵欠,实在是困得不行,跟文红辉打了个招呼,就趴在车厢里睡着了。
看着渐渐睡熟的云烟,文红辉慢慢的收起了笑容,看着云烟的睡颜发起呆来。
王府,闲王回屋刚想睡下休息,却被一个暗卫敲响了门,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进来。”
一个暗卫走了进来,神情有些慌张,“扑通”一声跪在闲王的脚边,声音有些不稳:“王爷,云烟姑娘……被人劫走了。”
闲王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拉下脸来:“你刚刚在说什么?”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寒冷,暗卫就已经做好了掉脑袋的准备:“云烟姑娘被人劫走了,守在暗处的侍卫,全都被*给迷晕了……”
“砰”
桌子一下子被暴怒中的闲王一下子拍碎,闲王眼中氤氲着两朵火苗,心中更是升起腾腾的怒火。顾不上休息,抬起脚就往偏院走去,他要亲眼看看,他不相信他自以为的守备森严,会被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放倒了。
然而,确实如暗卫所说,几十个侍卫像一只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闲王气得在他
一们身上踹了又踹,也没把他们给踹醒,屋子里空荡荡的,弯腰摸了摸被窝,是冷的,想来是已经走了很久了,而这段时间唯一能有机会让人靠近这个院子里的,就是今天晚上所开办的宴会了。
脑海里把所有有可能的人物一一筛选,最后停留在文红辉的身上,这个家伙在宴会期间离开过一次……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灵光,那个侍卫!文家公子只要出家门都会带着身具武技的侍卫跟着,而昨天晚上换过来的那一个,只要看身形,也不像是个有武技的,而且目光躲闪,不像一般侍卫一样临危不惧,像文红辉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把这种唯唯诺诺的家仆带在身边呢?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个人一定是云烟!
想到这里,他脸上就布满了冰霜,冷声吩咐道:“来人,吩咐下去,王府里遭了贼,关上城门连夜搜查,尤其是,马车上,另外要特别关注一下文家公子。”
“是。”
等安排好了一切,闲王才伸手揉了揉眉心,今天晚上喝的有些多了,本该好好休息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被打破,他又怎么会心安的去休息呢?心里不止一次的把文红辉给骂了一个遍,但也无济于事,心中实在是烦乱,暗暗的叹了口气,看来还得他自己亲自出面才行。
以文宏威的油腔滑调性子,他要是不去,估计就是不能把人要回来了,虽然心中肯定这件事与文红辉有关,但是他没证据,所以也不能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讲,看来,要把云烟给带回来是不可能的事了,既然如此,只要不能为他所用的人,都该死!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不管是人才还是人质,只要他得不到的,也休想让他们好过。
云烟是被一阵阵的嘈杂声吵醒的,缓缓的睁开眼眸,发现马车竟然停了下来,而外面的嘈杂声,似乎很急迫的样子。
揉了揉眼睛,凑到了文红辉的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走了?到你家了吗?”
文红辉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闲王这么快就发现了,外面文王已经封锁城门了,说是王府进了贼,今天所有在宴会上的人,都得配合检查。”
云烟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抓着文红辉的手臂紧张的问道:“那怎么办?要是发现我在你的马车上,那我岂不是要连累你?”
文红辉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又抬头看了看云烟那煞白的脸,倏地自信的一笑:“你放心吧,不会让你被他发现的,更不会让他们查本公子的马车,他们没有证据,又怎么敢?检查本公子马车所要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他们能够给得起的,当然,那就要赌赌看你的价值了,若他真的为了你一掷千金的话,那本公子就没办法了,作为一个商人,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