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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眶。而此时坐在她身边的我,满脑子想的却是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结籽的向日葵和田甜答应给我却还没来得及编好的手链。

有时候大人比孩子脆弱,我们会因为元宵节没有新灯笼而嚎啕大哭,但是转脸看到了新的奥特曼玩具而开怀大笑,会因为昨天漏看了一集美少女战士而闷闷不乐,但想到今天能多看一集圣斗士星矢而手舞足蹈。大人却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们有时不敢轻易流泪,然而即使泪流满面郁郁寡欢,也只能对着明天初升的太阳说那句经典名言“toherday”!

离别是什么,我们不懂;为什么要离别,我们也不懂。

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我们的年龄永远在做加法,但快乐却不停地被上帝做着减法。

我正拿着手中的贺卡翻看,成功转移了我妈的注意力,她擦了擦眼泪,鼻音有点重:“怎么刚才没见到田甜,薛峰,孙欣娜,龚佳她们几个啊?”

“他们今天都要去少年宫学琵琶还有素描,一大早就出门了,我和田甜说好了,等我到老家了就写信给她,以后我们就从战友变成笔友啦,继续维持革命友情!”我仰起头十分骄傲地说,虽然我也不知道在骄傲什么,也许是“革命战友”这四个字总能激起身为少先队员的我们心中的万千豪情!

“连作文都不愿意写,你们还写信呢?就你们几个还革命友情?你们是一起打过鬼子呢还是去年也跟着一起去抗洪前线救灾了?“朱女士被我逗乐了。

“当然要写,不然田甜答应给我编的手链我都收不到了!”我气呼呼地说。

“那你送她了吗?”我妈从包里拿出一包压缩饼干拆开吃,估计是哭累了。

“嘿嘿,没有,我编的没她好看,妈你说我手那么笨,到底像谁?”

“反正不是像我。”朱女士拍拍腿上的饼干屑,递了一块给我。

“你什么意思,那就是像我咯?”老蒋不干了,我心里偷笑。

好像爸妈都这样,喜欢在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上争个高下,总之孩子的优点都是继承的自己,缺点全部来自对方,实在不能自圆其说的话就怪孩子自己没长好,反正不是我的错。基于这个论点我爸给出了他万年不变的标准答案“像你自己呗!”

我不屑地嘟着小嘴,老爸,您这个答案没有科学依据!

“蒋伊一同学,祝你学业进步,一帆风顺!”薛峰。

“伊一,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会想你的!”孙欣娜。

“我的小青,姐姐会想你的,要永远记得姐姐哦,珍重!(真羡慕你今年暑假作业不用做)”田甜。

我扑哧一下乐了,当《还珠格格》还没风靡全中国的时候,我们最喜欢看的电视剧就是《新白娘子传奇》。喜欢模仿小青和白素贞施法,喜欢学着他们唱着说话,我和田甜就是这时候变成死党的,我俩总是不厌其烦地在大人上班的时候玩着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游戏。

我偷拿朱女士的口红,她偷拿李女士的碎花长裙。然后分别在各自的眉心点个红点,长裙一披,小拇指一翘,就像变身了一样,我就是小青,她就是白素贞。

我闭上双眼,双手食指指尖分别放在太阳穴,然后指着桌子一通乱舞,最后右手一挥,微笑着对“白素贞”说:“姐姐你看!”我假装自己变出了一桌菜,

田甜同学摇摇头:“小青,我们现在在官人家,切不可乱用法术。”

“姐姐呀~~”我头一偏,假装扶着袖子,对着天空一指,用《渡情》的调子唱到:

“许仙虽然情谊深,终究是个平凡人,为求证道归天界,应释~情缘却人伦~”

“我为报(呀)恩(呀)下凡间,杭州西湖结姻缘,如今身(呀)怀(呀)麒麟儿,要为许家传香烟~”

唱到一半我俩都顿住了,我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枕头塞给她,她很配合地把枕头放进衣服里,然后左手托着肚子,右手放在后腰上,煞有介事地走了两步。

于是我妈下班回家看到的场景就是一个穿着拖地碎花长裙指手画脚的疯子,和一个托着裙子里的枕头鸭子外八步的傻子。

她一脸不解地问:“你们俩个小孩,大夏天的这样热不热?”

然后在看清我俩的脸后花容失色:“伊一,你们额头怎么流血了!!!”……

那时的我们总喜欢偷拿妈妈的化妆品,偷穿大人的鞋子衣服,乐此不彼地玩着大人的游戏,追求着还不属于我们的生活。

那时的我们红领巾经常忘记带,语文课文背不熟,数学公式记不住,甚至连英文24个字母都默写不出来,但是我们却能声情并茂地唱出《千年等一回》,张口就能吟诵小燕子的“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晚上还能因为紫薇,尔康,晴儿的三角恋而彻夜难眠。

“嘟”地一声喇叭响,汽车终于驶出了部队大院,门口的哨兵朝我们敬了个军礼,*而肃穆!

我回头看了看这个生活了八年的家属大院,红砖绿瓦的小平房,挨家挨户的小菜园,眼前浮现出晚饭时都会端着碗筷出来寒暄的叔叔阿姨,耳边萦绕着每天早晚准时播放的军歌……

这是属于我的独家记忆,老朋友,老邻居,老街坊,老战友,他们就像一束光,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无从追寻,却总在阴雨天后折射出一道彩虹。让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每当想起这段时光,都会觉得生活无限美好,惊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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