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也可以健步如飞的。”

‘嗯哼’,此时再听到她提起被她背着走,聂琝把手放在鼻下,有些不自在。

凌柔没取笑他的意思,接着道:“而且,这武功还影响了我的性情,武力高强时,清心寡欲的,不愿理人。昨天就是那种情况,还请你多包涵啊。”

聂琝放下手,仔细看了看凌柔,扬起眉毛,道:“你这武功确实奇特,我竟是闻所未闻。”

凌柔笑笑。

“还有,若我无法说话时,请称呼我侠女。”凌柔不理他话外之音接着道。

“看来姑娘想当个行侠仗义之人啊!”聂琝笑。

凌柔心想,既然短时间内,他们两人不会分开,那么,称呼是一个问题。人对自己的名字易起反应,叫自己别人的名字,不容易反应过来。而且,本身是她占了姜云的身,让姜云顶着她的名生活,这不行。但为了不能让他起疑,姓是不能改的。故只能折中,取其别称侠女。

凌柔只做未听到他说的话,接着自圆其说:

“不知你有没有这种时候,……有时候理智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却偏偏不去做。像身体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似的。”

凌柔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练了这武,有武功的时候就总是嫌弃没武功的时候太柔弱了,应了我名字中的柔字,很是不喜,想唤个称呼。可这名字是父母取的,也不宜改。故而,若能被叫做侠女,心里也好受些。”

凌柔说完,想了想,腹稿好像说完了,没遗漏。开始关注起聂琝的反应来。

姜云在身体里听得有些目瞪口呆,这编瞎话的水平。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底细,别人这么说,她是会相信的,凌柔真是聪明。

聂琝不知听到哪句话触动了他的心肠,脸色很是意味深长,却没多说什么了。

凌柔悄悄松口气,不管聂琝信没信她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已经有过说法,那么,他应该不会追问了。

要是不起疑的话,那就更好了。不过,可能性不大。要让他不怀疑,只能多加注意。

凌柔解决了这个大问题,就开始准备去挑些水,拾些柴火,洗衣服了。

今天早上醒来时,她快被身上的那股味道给熏晕了。

衣服被河里的水泡过,又被汗水浸湿后晒干过,这味甭提多销魂了,侠女怎么忍下来的呀?

虽说没有换洗的衣服,但她还是得想办法把身上这身衣服给洗了。

聂琝看着凌柔把厨房的一个大缸搬到院子里,再一趟趟的用另一个大陶罐装水往里倒。

这是做甚?洗澡也不是这么弄的啊?

于是便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洗衣服。”

“你哪来的换洗衣服?”聂琝一脸惊讶,他记得她收拾包袱时把衣服都扔下了。

“没有啊,但我有办法。”凌柔一脸胸有成竹。

“什么办法?”聂琝好奇的问。

凌柔想着,等她换洗完了,聂琝也得好好洗洗,不然,同路的话,也会熏着她的。

于是开口:“我打算先洗外套,然后放在火堆旁烤干,既有火又有太阳,很快就能干,再换出里面的衣服。”

看来这凌姑娘真的是不拘小节啊,在他一个男子面前大大咧咧的说这个。

于是逗她:“那你也帮我洗了吧。”

“这不好吧,男女有别!”凌柔有点勉强。侠女昨天肯定是在意男女之别才忍着没有去换洗的。不然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不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吗?还是你这小节的标准有些独特啊。”聂琝揶揄道。

又来!不是很迂腐的么,怎么这会不迂腐了?

还是在试探我?看谁将谁的军:“那你等会,等我弄好,我帮你。”

聂琝听到她答应,却并没有高兴,反而有些不快。于是对她道:“我去拾些柴火。”转身就离开了。

哼,还是她技高一筹,他也只能躲了。

一整天,两人多数时间都在捡柴火中度过。两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是病号,加一块都没有昨天侠女拾柴的速度。真真是,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在两人换洗完后,再把晚上要用的干柴火拾够之后,已经快到酉时(17点)了。

两人吃过饭,熬过药,一起去看夕阳。

一抹金黄色的夕阳照在西山上,湛蓝的天空中,那明亮的光线细细勾勒出丝丝的浮云。其中一朵特别像一只小狗,凌揉仔细地看,还能看见那见组成狗儿的云絮在空中飘动,像在自娱自乐一样,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如此美景,让凌柔突然想到了夕阳的诗。不知道,这个时空的文学和她的世界一样吗?

于是问道,“不知这夕阳有些什么诗啊?”

“那就多了。山密夕阳多,人稀芳草远。……横烟秋水上,疏雨夕阳中。……竹间残照入,池上夕阳浮。……还要我念么?”

凌柔悻悻的摸摸鼻子。这些是这时空独有的?还是我那时空就有的啊?看来高估了自己的文学素养了,她不知道啊!

但输人不输阵,也不是只你会念。于是开口道:

“我比较喜欢,……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怎么都那么悲呢?凌柔有些懊恼。

“这是你写得诗?”有些怀疑的语气。

“当然不是,是我师门中的长辈们写的。听他们说起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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