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何卓婷便回忆起昨晚自己拉着赵攸县的手不让他走,不知他会如何看她?

思及此,她的脸轰地烧了起来,随手拉高被子把自己烧红的脸遮住。

这个时候,房门开了,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她床沿边停下。盖在她脸上的被子被人揭开,何卓婷立马屏住呼吸,闭紧了双眼,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带着些许疑惑的语气问道:“怎么烧还没退?”

一听到赵攸县的话,在床上装睡的何卓婷脸烧的更红了。

拿水、换毛巾,等她终于降了温,赵攸县总算走了,门咔嚓一声合上,何卓婷立马睁开了眼睛,抬手将敷在自己额头上毛巾拿下,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说道:“真是狡猾的男人。”

何卓婷百无聊赖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躺在床上刷朋友圈,突然想到试试在微信里输入赵攸县的手机号码,点击搜索,赵攸县微信名也叫赵攸县,鬼使神差地点了添加到通讯录。

何卓婷回过神来,吓得手都抖了。

然后,居然通过了。

她从床上起来,拉开柜子门,挑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换上,走到镜子前,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身就走。

赵攸县坐在楼下沙发上,低着头静静地翻着报纸,听到声音才从报纸里抬头,见她朝自己这边走来,他合上报纸,从沙发上起身。

“身体感觉好些了么?”他朝她走近,想试试她额头的温度,又觉得她醒时这样做有些暧昧,便作罢。

“嗯。”何卓婷故意用生硬的语气回答,撇开头看向别处。

又是这种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还离得这么近,耳朵要怀孕了好吗?

这还是那次事情之后,两人面对着面。何卓婷脑中一直盘旋着两人在浴缸里的画面,脸又开始泛红,她等了一会,却无任何回音,她疑惑地回过头来。

这男人!!

居然管自己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报纸,她还站着好吗?

在何卓婷眼里,赵攸县看报纸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姿势闲适,还架着二郎腿,怎一个悠闲了得。

气死她了。

何卓婷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又转身想跑回楼上。

“还没饿?”

幽幽的声音从背后投来,何卓婷突然止了步。

不饿,就是饿也不会再吃他做的饭,哼,她是有骨气的人。

......

“有豆浆么?”

“有。”

看着眼前的小女生低头喝豆浆那满足样,赵攸县的脑中浮现出心底的那个女孩,她也爱喝豆浆,喜欢吃煎包。

只不过,更加张牙舞爪,爱欺负人。

月21日微凉

从图书馆借书出来,为了赶上下一节公开课,赵攸县寻了条馆的背后,常常无人经过,周围长满了杂草。

他一边脚上抓紧赶路,口上还念念有词,来回复述刚刚书上的内容,这时,他的鞋带不知何时松了,正当他蹲下身去系鞋带,突然,身上有一股冲击力不受控制地袭来,他被人撞到了。

是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从发丝传来的香味透进他的鼻腔里,而且,她还.........

女孩不知摸到了什么,大声尖叫了一声,她像盯着一个怪物一般看着赵攸县,看的他的脸越来越红,某处被手压住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突然,女孩嘻嘻笑道,“弹力不错。”

她凑近他耳边邪恶地说道,“快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这里是哪里,不然我把你对我bo起的事我就告诉大家,你是个流氓!”

虽然赵攸县对她提的问题感觉有些怪异,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只手触碰的地方,那小手已经从原先不小心的压改成了捏,真是让人又难受又气恼。

“快说啊!”女孩一边凶神恶煞地问他,一边还坏心眼地拔蘑菇。

“现在应该是三点不到......”

“年月日!”

真是考验他的耐力,他很想说,你问就问吧,能不拽了吗?不过,为什么他会觉得爽?

“快说啊!”

“月21日,b市,b大........”

女孩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便松了手,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男孩,“现在开始,你都要听我的话。”

“喂,谁说的!”

“我说的。”

“你.......”

“不然我告诉大家你刚刚....”

“我......”赵攸县想了想,从自己的道德观念来讲,刚刚那事确实是自己不对,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有反应,还真是下流,他沉默了一会,那样子像在忏悔,等他从地上起来,尴尬地问,“你叫什么?”

“我叫......阿雅,冯清雅。”

她说她叫阿雅,真是一点都不雅,十足的小恶魔。

虽然有些回忆已经变得陈旧不新,在他之后的二十年里,一遍又一遍回翻中变得遥远而模糊,久远的让他都没勇气等下去,没想老天还有走神眷顾他的时候。

何卓婷已经吃饱了肚子,发现坐在一边装腔作势看报纸的男人,透过她不知在想什么,“叔叔,难道是我太漂亮,都目不转睛了么?”

赵攸县拉回自己的思绪,他现在是被人抓现形也不会脸红心跳,更懒得编造理由,他懒懒地开口问道:“你妈说了什么时候回来么?”

听他这么说,何卓婷瞬间就有种要被人扫地出门的感觉,她不高兴地嘟着嘴,“嫌我烦你别答应我妈照顾我啊,现在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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