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书静让她妈给姜贤瑜送来一整块好利来的芝士蛋糕以算示好,姜贤瑜欣然收下,一个人用勺子吃的满嘴流油。丁宇宙的处分通知一出来,闵书静显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姜贤瑜不用再苦恼怎么跟她解释,于是越吃越高兴,最起码今天还是有件好事情的。

她没告诉徐敏自己为什么受伤,只道是不小心摔的,结果被徐敏数落半天,批评她做什么事都是迷迷糊糊的,还威胁她再有下次就告诉她老娘,她连忙拍胸脯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本以过了一晚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就能翻篇了,结果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呢。

“姜贤瑜跟丁宇宙去哪儿了?一早上都没看见他俩。”

“不知道,早读课还看见她的,下了课就不见了。”

“你们说,丁宇宙被处分的事儿是不是她搞的鬼啊?”

“说不准,他俩本来就不对付,一直关系不好。”

“我看八成是,姜贤瑜这下惨了,丁宇宙可是储志杰的重点关照对象啊,他老妈就在隔壁学校上班呢,记过这么大的处分肯定会影响学籍档案的,怎么也得想办法撤销啊。”

“你说的有道理。”

大伙儿七嘴八舌的瞎揣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时贺有些莫名的烦躁,手上的书望了半天却发现自己一个字儿也没看进去。

姜贤瑜连着三节课都缺席,并且课任老师也没有问起,很明显他们都知道她去了哪儿,不是年级办公室就是教导处。

丁宇宙的事儿显然比姜贤瑜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尤其当马存善明里暗里逼着她写检讨的时候,她觉得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年级主任似乎已经跟丁宇宙...的妈一个鼻孔出气了,幸好班主任储志杰并没有背后插刀,但马存善的领导身份压在这里,他也束手束脚,有些话并不太好讲。

丁宇宙果然不是什么善茬,他老娘一大早就赶到学校,非说自己儿子是被陷害的,姜贤瑜被传到教导处后并没有被要求通知家长,很明显马存善不想让事情闹大,但又碍于人情不得不处理一下,丁宇宙的处分是主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下的,他其实并没有权利撤销,除非处分的内容并不是事实,也就是说,只有证明丁宇宙并不是这场偷窃的主谋,他才能全身而退。所以,仅仅一个晚上,丁宇宙就把昨天才写的检讨书内容吞下了肚,此刻已经从偷琴藏匿的主犯变成什么都不懂只是帮姜贤瑜送琴的好心、好意、好委屈的三好同学。

“你把检讨写了,校长那里我帮你说两句好话,这次就当你跟闵书静同学闹了便扭,处分的事你也不用担心,应该只是口头批评。”马存善劝道。

姜贤瑜垂着眸子不说话,脸色暗灰,气氛有些僵持。

见她并不配合,马存善又说:“王翔宇能证明丁宇宙把琴拿给你了,你呢,谁能证明你没有拿琴。还有,你又没有节目表演你跑后台去做什么?”

“就是,我儿子好心帮你拿琴,你偷偷藏起来不说还推到我儿子身上,你这孩子心眼儿也太坏了,家里怎么教的。”丁宇宙的老娘适时的在一旁煽风点火。

姜贤瑜还是不吱声。

丁宇宙冷眼旁观,心中得意万分,面上却十分乖巧。

“老吴别急,这孩子就是嘴硬,我说姜贤瑜同学,你别以为什么话都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个检讨你必须给我写,不写别想上课。”

“凭什么?”姜贤瑜沉默半天忽然冒出来一句。

众人明显一愣,都有些意外。

“还顶嘴是吧,刚刚让你讲话你不讲,现在知道要说了就给我顶嘴,你这什么臭毛病?我看你平时就不老实,一天到晚在校园里瞎晃悠,都逮过你几次了,高二了心思还不收一收,现在倒好,还学人偷东西了。”

“我没偷。”

“谁能证明啊?”

“我能。”

众人又是一愣,这个“我能”很显然不是从他们中间发出来的声音,是....门外。

江时贺的大高个儿走哪儿都很显眼,这会儿站在门口也是一样,大家纷纷朝他望过去,他不请自来,还径直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储志杰有些惊讶。

“不是需要证人吗?”他反问,语气虽平淡眼神却很清明。

“你哪个班的,谁让你进来的?”马存善好像不认识他,嗓门有点大。

储志杰赶紧把马存善拉到一边,与他耳语了一下,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马存善脸色秒变,态度180°大转弯,下一秒就笑呵呵的了。

“原来是江同学啊,你这特地跑过来是要给谁证明啊?”

江时贺闻言,抬手一指,姜贤瑜一怔,可不就是指的她嘛,搞什么,不就是因为他多嘴多舌她才受这无妄之灾的,不赶紧多踩几脚以泄没能跟闵书静同台表演之愤反而跑来给她当证人,突然良心发现了?

马存善脸色一沉,表情有些僵,他瞧了瞧丁宇宙他娘,一脸为难的样子。

“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想证明什么?”来者不善,连姓马的都有所顾忌,丁宇宙他老娘决定亲自上场撕逼。

马存善本想说点什么,可嘴微微张了一下又闭上了。

“那您呢,怎么证明琴是姜贤瑜要丁宇宙偷给她的?”

“你偷听我们讲话。”

“我想如果不是聋子的话,这条走廊的人应该都能听见吧。”他不甘示弱。

丁宇宙的娘亲被怼的哑口无言,就连丁宇宙都觉得气氛不妙,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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