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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燕北是否舒服的问题，乔松还真是好奇。不管怎么说，她的回答直接关乎自己魅力。
而燕北这边回到，也再次彰显她智慧：“我忘了。”
“忘了？”
“嗯，你可以在摸一次。”
“不是、不是，你这话到底是玩我还是勾我？”
“玩和勾有区别吗？”
“哎呦我艹！”
听着燕北这话，乔松可就想不通了。她去了趟北山修炼，回来成精了吗？乔松可是记得，在这之前燕北还需要自己，手把手、口对口的交她怎么骂人。
这一段时间不见，回来的她会玩男人了？这尼玛，难道淮西市北山，风水真有那么好？
就在乔松认真思考时，燕北也注意到他表情变换，也对着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燕北，你今天怎么玩的这么开？”
“我以前说话也如此大胆啊！”
“不，不，我不是说这个。而是你给我的状态，完全不是曾经的你。”
“呵呵！”
面对乔松好奇，燕北是有答案的。毕竟她不是普通人，所以早在乔松发觉之前，意识到自己态度的不同。
在一声笑容后，她也对着乔松说道：“看一本好书，等于经历一次不同的人生。”
“什么书，对于影响这么大？”
“我的绝色老板娘们。”
“扯蛋，那本书我看过，看完之后只想骂声作者傻逼。”
“呵！”
在小小逗了乔松一次后，燕北也对他颇为认真的说道：“乔松，你就是一本书。昨天我在你心里面，看到了你的故事。”
“……”
乔松无法应对了，他知道艺术家的世界是抽象的。也记得昨晚，燕北神经兮兮的说看了自己的心。
乔松觉着她扯蛋，可随后却看到了燕北，留下的眼泪。她说那眼泪，是替自己而流。
而燕北刚才也说，看一本好书，等于经历的一个轮回。所以现在的她，让自己本质的情绪发生了改变。
乔松这本书，真的让燕北体验了一个人生。就算是艺术家，也会被感染、感动。
“谢谢你，乔松。”
“哈，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我说过了，你就是我一生模特。”
“哈……”
“当然，这模特不会让你白做。”
“奖励我不要。”
这会学聪明的乔松，直接说出这句话。要不然的话，燕北肯定会说我的奖励就是陪你上床之类的话。
“聪明的男人。”
“谢谢。”
“走，陪我买文玩去。”
“好！”
只要不玩自己，文玩之类的乔松没意见。而随后他陪着燕北，所进入的地方是一个露天的大市场。
乔松第一感觉，这里所谓的文玩应该是上不了台面。因为大部分都是在地上摆着摊，各种玩物乱七八糟的放着。
别说，还真是乔松小时候农村里赶集的感觉。这种场所，显然和燕北不匹配，所以他给出建议：“我印象里，在东二环那边有个文玩城，我带你去那里转转。”
“确定？”
“这个不算难吧！”
“嗯，那里一件普通的玩物，都要上万的。”
“昂…”
“而今天，打算让你请客。”
“我觉着这里的气氛，和你身上军大衣很配。”
尼玛！一件玩意上万，乔松这会真买不起。那天带着三女去泡温泉，已经够让乔松心疼了。
“呵！”看着乔松直爽，燕北露出一个笑然后，又对他说道：“来这里感受的是气氛，玩的是境界，没必要去所谓的高档场所。”
“嗯。”
“再说文玩城中最有价值的作品，都是我或者家父在世时候作品。你说我去那里，有意义吗？”
面对燕北这句话，乔松只是狠狠伸出了大拇指。什么叫做逼格…啊呸，什么叫做境界，燕北就是境界。
随后两人，就在这地摊市场中，展开了扫货。燕北向乔松展现了什么叫做境界，而乔松则展示了自己砍价技巧。
“尼玛，这条破石头手串要六百？”
“兄弟，这是绿松石。”
“别废话，一百卖不卖。”
“没您这么讲价的……我艹，在给加五十行不。”
“免谈。”
随后扔下一百块，乔松直接将一串绿松石手串，交到了燕北手中。面对小商小贩，乔松当初五年干的就是这个。
然后他看到了燕北，开心的笑容，也显摆道：“这就叫接地气。”
“你好厉害。”
“低调。”
“呵呵，我想告诉你个秘密。”
“说。”
“刚刚你买的这条松石手串，是假的。”
“……”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初入文玩市场的乔松，还嫩着呢！但乔松也不会较真的，在返回去找那小商贩理论一番。
一百块钱买个假货，换来燕北足够的开心，这钱花的…值！
这并非说乔松穷大方，而是他知道燕北是喜欢随缘之人。这会她，带着满意的笑容，将那颗买来的假松石手串，带在了自己左手手腕。
她所穿的那件军大衣、俗，而这个喧闹的地摊市场、俗，然后她那张并非国色天香的脸庞，却在在世俗之中，再次展现出属于燕北，那独一无二的淡泊。
这个世界混乱不堪也好、五彩缤纷也罢，燕北只是做着自己。而在情不自禁中，乔松对她说：“你好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