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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后面的填空题有盘踞在伊拉克的极端组织名称和英文缩写、美国大选的竞选双方名字和对华观点最大区别等等。/p

面对这些于我可谓相看两相厌的考题,我自然更是一个答不上来,只好急急忙忙地胡乱做完选择题,沮丧到极点地翻到最后一张。/p

上面是一篇日译中的文章,内容是韩国总统朴槿惠将如何进入法律审理程序接受宪法法院裁决、以及韩国政府将因此有怎样的应对的报道。/p

虽然这篇出自ri ben《读卖新闻》的报道,没有生僻字、专业外来语等具有难度的翻译内容,对当今任何国家的政治也一窍不通的我,却有着理解上的障碍,尤其不明白韩国又不是非洲那些乱七八糟的国家,独裁者们为了保住权力,动辄拿刀动杖地以命相博,怎么会沦落到总统还能被抓起来,甚至公开在法庭面对审判?/p

不解只是一瞬而过,只管紧张地应付完翻译,才注意到寂静的一楼,一如既往的没有其他人出现。/p

看一眼时间,即将就要到1个小时的时限,我大着胆子拿出了手机,做贼般紧张地打开浏览器,输入了外交部发言人,刚要按查询,张皇中手机掉在了地上。/p

拿起来也顾不得心疼新买不久的iphone6s,按下查询,却不知道没尽头的da an中,哪个正确,赶紧再输入2016年,恨恨地排除掉排在前列的两个出现男人图像的条目,就看见一排zhao pian的头一个是个女人,满头白发,写着“傅莹”两字,赶紧心满意足地照着抄到了考卷上,砰砰心跳着看向离了有些距离感的电梯处,还是没有任何动静。/p

我也顾不上庆幸,再将第三题问的菲律宾总统输入—-/p

“阿基诺三世,这特么是总统?世袭了?不会啊,以前不有个独裁的马科斯,后来几任听说也是贪腐得不得了,要不是这个杜特尔特,这特么是名字吧?”我狐疑了不足一两秒,抬头看一眼远处,想着时间不多,不敢再多耽误地将后一个名字抓紧抄下来,再查下一个。/p

就这样满心不安地查了所有题后,才想起再看表,时间却早已过了时限足有一刻钟。这时再看没有一个空着da an的考卷,我不由得心满意足地起身溜达了。/p

然而又过了足有半个多钟头,还是没有人来。随着紧张心情的完全散去,我渐渐感到了没有暖气的一楼侵入肌理的寒冷,只好就在摆放了桌椅的区域来回踱步。/p

不久,忽听背后不大的一声“答完了”?悚然回身,看见陈沐春就站在我身后,但却是背对着我,正拿起考卷在看。/p

“啊,早就写完了。”/p

“不好意思啊,我一忙,差点忘了楼下还有你…啊,也不是,有个女的来过了吧?”陈沐春转过身。/p

“啊?”我的惊呼差点夺口而出,回想自己查看手机时,应该时刻小心周围有无动静了,“难道有特别专注地找da an时候,就忘了观察?”我不敢往下想,适才的寒意也被原来并未远离的紧张和害怕替代。/p

“怎么了,您?”陈沐春不解道。/p

我这才留意到他戴着一副无边眼镜,小而圆的眸子很是灵活地观察着我。/p

“没怎么,没看见谁来啊?”/p

“啧。”陈沐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歪过脸,嘟囔一句“怎么这样啊”,说:“那麻烦您再坐一下,我叫她下来,哦,她叫薛蓓淇,是我们这里稿件审查部的负责人,不过要是会没开完,您就得多等一会,时间上…”/p

我连忙摆手道:“没问题,我今天没别的事情。”/p

就这样又等了有半个来小时,一个穿着白色正装、鞋跟很高、猜不出年龄、但应该比较年轻的女性走到重新来回踱步的我面前,问道:“您就是岳先生吧?”/p

我站定了点点头,看了看对方垂到肩头的半长头发,有一部分遮在半边脸上,有些泛红的面颊凹陷下并不显眼的一块,在这寒冷的空气中,给人以格外瘦削的感觉,再想到年龄应该不会很大,以为那个部长级别、怎么也是个中年人的薛蓓淇肯定还是忙得没工夫面试,多少有了些不耐烦。/p

“麻烦您等了挺长时间。”她表情严肃地示意我坐下后开口说。/p

“没事,再等等也没关系,我也不着急。”/p

我垂着的眼帘再提起时,坐了下来的女子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说:“我确实是突然有个会要去,我叫薛蓓淇,你的简历我们这看了,都觉得挺合适,当然,主要是语言上,对新闻,你是怎么看?噢,我是指政治和社会类。”/p

我完全没想到一个部长竟然如此年轻,而且是女的,不禁为刚才冷淡口吻的说话不安,再琢磨怎么应对提问时,“没关系,你就按自己想法说,我知道你没有从事过这个工作。”她依然没有表情地说。/p

“嗯…”我不想因为对此无知,而让沉默的时间过长,这样发出声音后,却明白打官腔于我毫无资格,只好硬着头皮、自认为投国内媒体人所好说:“梁启超在解释办报宗旨的时候,说即便是媒体,也不可能对所有的新事件、新思想有闻必录,应该采录能激励社会风气和思维的新闻,才有益于社会发展,也就是现在说的的弘扬正能量吧。”/p

“可就我所知,梁启超的风格,应该不是按照那个时代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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