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想起从前看过的电影,有个fēng_liú的女人可以随意地与男**往,发生男女关系,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但她从不和这些男人亲吻,因为她觉得接吻是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太后的神色越来越痛苦,淘淘心里蹭地燃起怒火,一时忘了太后对自己其实挺不待见的,迅速转着念只想要解除太后现在的煎熬痛苦。

“美人,你还是这样令人神魂颠倒啊。”男人满足地叹息着,“想那年初见你,你才十**岁,转眼都二十多年了……啧啧,怎么岁月就没能在你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太后强笑:“哀家早都是昨日黄花了,你不去多收些青春年华的少女入府,还来找哀家这残花败柳作甚?”

“那些小姑娘,怎么能与你相比?”男人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时候你青春韶华,美人如玉,皇兄却长年冷落着你,连你有孕时也没有陪伴身边,只顾着出宫去找那……”

“别说了。”太后面色陡然一变,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双目赤红,似乎含恨带怨。

“皇兄冷落你的时候,本王就想,如果你是本王的王妃,绝不会如此对待你,让你伤心,空守宫闱。”

太后尽量压抑着语调,平淡而悲哀地道:“他出宫,那也是为了镇压朝野乱党,你会这样说,那是因为你不是皇帝。你要是真坐了他的位置……不也跟他一样,不将哀家放在心上?”

“不会的,在本王心中,你永远如半壁江山一样重。”

太后轻叹:“半壁……终究还不是全部啊。”所以这才是她无法对他动心的原因吧?而他为了拥有自己,不择手段的那种卑劣,也令她瞧不起。

“本王都已经扶持你儿子上位了,你还想要怎样?即便是皇兄,能给你的也不会更多。他若在世,哼哼……只怕还轮不到紫凌君呢。”

他冷笑的声音带着刺耳的意味。

太后陡然静下来,过了片刻才淡淡道:“那又怎么样呢?他到底只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傀儡,晏秦的天下,其实还是在你指掌之间。”

淘淘心里骤然收紧,难道说这放荡急色的男人其实是……风琳儿的爹,当今摄政王?

他和太后之间,活脱脱是一出晏秦版大玉儿和多尔衮。

看得出,太后这红杏爬墙其实是爬得非常不情愿的,她只是为了扶持儿子上位才甘心受辱,被迫委身的。

也就可以理解紫凌君为什么对风琳儿本尊毫无怜惜之情,甚至带着厌恶了。

风琳儿再美,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摄政王安在他身边的卧底吧?

淘淘越想越义愤填膺,恨不能将里面那个荒淫的摄政王揪出来揍一顿,风琳儿居然有个这么恶心的爹,实在是人生不幸。

但冲动归冲动,她很清楚这只是个yy的念头,老色鬼权势滔天,连紫凌君和太后都屈服于他的淫威,哪怕她是他的义女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乱来的话,搞不好会搭上风琳儿的小命,谁晓得他对义女会不会真有骨肉之情。

当务之急还是先解救太后的尴尬处境。

淘淘悄悄退开,到西厢去翻了一通,居然找到一身替换的宫女衣衫,她匆匆换上,然后捏着嗓音在外头高声传话:“太后娘娘,不好啦不好啦,瑚妃娘娘之前过来请安,因在殿外久站动了胎气,请您去偏殿看一看。”

寝殿里倏然寂静下来,隔了好一阵才听见太后的声音平静如常:“是芳华吗?瑚妃现在在哪里?情形如何?”

“瑚妃娘娘在偏殿候着,请了御医过来看,说是非常严重。”

又过了一会儿,东厢的门才被打开,传来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前方沉重稳健的是男人的步伐,后头细碎轻微的是太后的莲步。

淘淘跪伏在地,不敢抬头,仅有的视线里,看见摄政王的云头官靴从面前走过。

他显然十分败兴,离去的时候大踏步还带着情绪,并没有心情去留意这个角落里的小宫女。

太后在后头婉转地道:“王爷慢走,恕哀家不便远送了。”

淘淘不停抬起眼睑偷瞧,但终究视野有限,直至摄政王的脚步声消失,她依然没敢抬脸。

“你竟敢冒充芳华,好大的胆子!给哀家抬起脸来!”

太后的声音有几分冷厉,听在淘淘耳里有些刺耳,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几下,想起昨天才招她嫌来着,今天就撞破她的奸情,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但她还是垂着头,咬牙道:“儿臣只是觉得母后似乎在做一些不情愿的事,想替您分忧而已。”

太后听了她的称谓,脸色大变,踏上前一步,猛然弯腰掂起她下颌,一脸震惊之色:“是你?”

淘淘镇定地笑了一下:“太后您记错了,儿臣今天没有进过凤仪宫正殿,更没有听见、看见什么。”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融入角色,已经达到撒谎而面不改色的地步。

太后的脸色如同调色板一样,在青白红三色之间转换,阴晴不定。

好半晌才冷冷道:“芳华和芳菲那两个丫头呢?”

“回母后,她俩一个去请御医,一个陪着瑚妃去偏殿休息了。”

“她还真的腹痛?”太后秀眉一弯,眼底分明是狐疑之色。

淘淘笑一下:“她是这么说的。”然后将瑚妃带她来的经过告诉太后。

太后却只沉默了良久,然后冷笑几声。

淘淘有些疑惑地看她。

“这个女人,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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