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攥的很疼,葛嘉若甚至可以感觉到骨骼摩擦的声音,嘉若苦笑:难道她要做第一个被西北狼捏断胳膊的人。那两个人无声对视着,还是苏沐华先恢复了仪态,走向陆平津轻轻的说:“好久不见。”

胳膊又被狠狠攥了一下,陆平津终于松开手,声音低沉嘶哑:“好久不见。”

又是一阵沉默,葛嘉若忍不住,慢慢吐了口气。苏沐华看向她,“葛嘉若?”“呵”的一声嗤笑,苏沐华眼神转厉,扫了亲密站在一起的两人一眼,“看来你过的不错啊!”

葛嘉若一怔,墨黑的眼睛直直望着她,看不出一点情绪,回答的非常平静,“还不错。”这句话似乎激怒了苏沐华,她攥紧了拳头,身子往前倾了倾,可看了一眼她身边的陆平津,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们还有朋友在里面,先走了。”陆平津不再看苏沐华,拉着葛嘉若回了包厢。

吃完饭,小朋友们建议去k歌,陈老板和老顶两个老同志不参加,陆平津让cherry做代表跟着大家一起去。新老板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大家也没有强求,一窝蜂的都走了。葛嘉若要回家看儿子,搭老顶的车回去。陆平津在日料店门口递给葛嘉若打包好的章鱼烧,迟疑了一下才问:“你知道她是苏沐可的姐姐,为什么不解释?”陆平津这样问明显是知道她和苏沐可的过去,想想也是,有周四海那个家伙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呢?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又何必在乎他怎么看我呢?”她眼里的忧伤真实而坦荡,陆平津看着她,墨黑的眼眸里泛起淡淡的涟漪。

崔抗安排周末两天到怀柔看景,周五下午放学后葛嘉若牵着楚冬烨的手站在自家四合院的门口,寒风中挺立,在心里铺垫了足有十分钟,可却还是不见动弹。楚冬烨觉得自己的小脚丫被冻得都不是自己的了,咬咬牙,为了不让自己长冻疮,耍开他妈的手,冲到门口狂按门铃。葛嘉若瞪着抛弃她的儿子的背影,在心里骂了句娘。接着又想起他娘就是她自己,跟着又骂了句他爹。

很快,保姆王大姐小跑着来开门。一见是冬冬,立刻眉开眼笑,用温热的手捂着冬冬冻得通红的脸蛋,宝贝儿长宝贝短的往院里带。

葛嘉若每次都是把冬冬送到门口就走,王大姐是位憨厚的山东大嫂。话不多,每次只是朝葛嘉若笑笑就牵着冬冬进去了。今天也不例外,冲葛嘉若笑了笑,还朝她摆摆手,意思是她可以走了。门关到一半,却突然被人撑住。抬头一看,葛嘉若有些尴尬的挤在门中间,她咳嗽了一声,蹭着门边进了院子。身后王大姐先是一脸懵,接着突然大喊起来:“叔叔,诺诺回来了!”

院里葛嘉若听见这一声吓了一个激灵,屋里朱老师也是一个激灵。朱老师从书房里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玄关,门开了,楚冬烨先探进来,扑上来抱住他大腿,“姥爷!”朱老师面部表情僵硬,嗯了一声只盯着门口。

葛嘉若在门外深吸了两口气,王大姐在后边想推一把又不敢伸手,真真是抓心挠肝的厉害。门倏地大开,原来是姥姥看不下去父女俩在门里门外的演哑剧,抢先把门打开了。葛嘉若蹭进来,叫了声妈。眼睛瞥一眼她爹,又瞥一眼她爹,再瞥一眼,“爸”都已经喊出了半拉,她爹却夹着她儿子走了

葛嘉若在厨房给姥姥打下手,娘俩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朱老师在书房里听不真切,头一次觉得他家这四合院怎么就这么大?楚冬烨和姥爷玩跳棋,姥爷又输了一盘。楚冬烨搬起棋盘,命令他姥爷说:“姥爷,咱们去客厅下!回头我妈跟姥姥说咱俩坏话咱都不知道。”朱老师:“”

厅里下跳棋的爷俩,嘟囔道:“老头子,死鸭子嘴硬!”嘲笑归嘲笑,姥姥说话的分贝却提高了不老少。“诺诺,听说你要给小崔当副导?”葛嘉若愣了愣,旋即明白了妈妈的意图,声音却没刻意提高,“是,还在前期准备,后面可能有外景,冬冬还得经常送您这儿来。”

客厅里朱老师往厨房方向挪了挪椅子,嘟囔道:“小丫头片子跟我干架时候那么大嗓门,这会儿装什么小鸟依人!”楚冬烨耳朵尖,附和他姥爷说:“是,我妈训我时候声音特别大!”朱老师:“”

厨房里姥姥又大声说:“你假客气什么?冬冬是我和你爸的大孙子,我们怎么奉献都是应该的。”客厅里朱老师点点头,认为老伴儿答的很是体面。葛嘉若默了默,“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家里的qq闲着,我想置换辆车,以后去外景、接冬冬都方便。”“行啊,搁着也是落土。你要换车啊?钱够不够啊?”客厅里朱老师听见老伴儿喊话,眉头皱了皱。葛嘉若有些为难,“钱我够,就是我爸那边?”姥姥继续喊话:“甭理你爸,车是我买的,轮不着他说话!”

话音未落,朱老师已经冲进厨房,三个女人被唬了一跳。葛嘉若叫“爸爸”的声音比蚊子还小,以至于她那可怜的老爹在厨房门口喘了两口粗气,什么都没听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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