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胆小鬼”和“说谎精”怎样对对方怀疑不已怀恨在心,开学的时间不会因此而改变。

第二天早上,背着包的彼得和背着包的菲比又在走廊里狭路相逢。

菲比给临时住在家里的大t做了个舒舒服服的吊笼,如果不是鹦鹉和其他鸟儿不一样她怕说漏嘴,也许还会把大t移到手提箱里去活动。吊笼里的站杆是用苹果木做的,菲比又施了点咒语保证在她不在时即使有人突入家门也看不到它,这才放心地去上课。

昨天晚上她把红屁股拎出来让这只被澳洲蛋白眼压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捣蛋鬼罚站了一夜,直到它保证自己会乖乖的,再也不招猫惹狗,这才作罢。

因为闹得太晚,所以今天她有点困倦。

两人一路无话地往地铁站走,昨晚气到昏厥的彼得也打了个哈欠。

地铁上人满为患,菲比干脆把包抱在胸前,抓着扶手打起瞌睡来。等到站的时候彼得戳了戳她的肩膀,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直接站着睡着了,而胆小鬼正拎着她的包。

菲比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学校门口的地铁站在二层,他们下到一层的地面再过十几米就可以走进校门。首先经过的是橄榄球场,尽管是开学第一天,但场上已经有人在锻炼身体,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穿过场地到对面上楼梯。上楼梯后又是一条小路,有驾照的学生、老师和家长开车从这里通过。

菲比是个新面孔,来来往往的学生中有许多都或明或暗地往她这里看。

就在这时,一辆银色的跑车吱嘎一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黑皮肤的男孩单手潇洒地握着方向盘,探出头来冲彼得叫了一声:

“penis parker!”

彼得翻了个白眼。

有那么一瞬间菲比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然后她想到了“雪貂马尔福”和“疤头波特”。

“老天,帕克,你给自己找了个女朋友!”视线一转,那男孩又叫道。

好的,这个画面绝对似曾相识。

全天下家境优渥的男孩似乎都喜欢这样捉弄他们讨厌的书呆子。菲比知道在霍格沃茨,全年级全学院都有学姐在暗戳戳地萌马尔福和波特的cp,这种场面她已经见过太多次也听金妮吐槽过太多次,实在没有劲头来生气了。

她没反应,那男孩就更来劲了。

“我爸爸告诉我这学期学校里有个新来的英国转学生,看来就是你了。”

彼得原本习惯性地无视,现在他转过身来,拉了拉菲比的手肘,把她往学校里面带。

“我们走。”

黑皮肤的男孩在他们背后吹起口哨来。

“那是谁?”菲比问。

“尤金·汤普森,他们叫他‘闪电’。”彼得耸肩。

看起来他对这种被捉弄的情况已经适应良好,甚至还有点苦中作乐,但从他的神情显然并不是毫不在意。

“我先走了。”菲比软和了态度说,“下午见。”

“下午见。”彼得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点笑容。

开学第一天,老师非常迅速地浏览完菲比的选课,然后给她打印了教室课表。老实说菲比有点忐忑,她在开学前的预习中很是头大,不过于魔法国会给她伪造的学籍证明出自多赛特的一个小学校,老师们得到的消息就会是这个学生本身不太突出,但有别的特长,所以也并不会去为难她。

中城高中和其他大部分的美国高中一样实行走班制,菲比第一天的课程没有和彼得一起上的,但她还是交到了在学校里的第一个朋友,一个有点奇怪的女孩“米歇尔”。

那是在文学课上。

格林老师的文学课似乎让大多数同学不耐烦,除了对美国文学一窍不通的菲比还以听魔法史的劲头记着笔记,前面几排的同学好像都已经集体阵亡,不是开始呼呼大睡,就是在看ipad或刷手机。

就在格林老师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从菲比的右边传来一个声音。

“《喧哗与骚动》是意识流,你说错了。”

菲比往右边看去,是个黑皮肤,卷头发的女生,看到格林老师停下来,她又重复了一遍。

“《喧哗与骚动》是意识流,尤金·奥尼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在1936年,斯坦贝克是自然主义,过去的十五分钟里你就说错了三个点,”卷头发女生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有人读教案都能读错。”

一瞬间好像整个教室都醒了,许多学生大笑起来,有的甚至开始吹口哨。

菲比有点拿不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只是停下了记笔记的笔,然后把三个错误纠正过来。

教室里一片嘈杂,卷头发的女孩对上她的视线,解释道:“不用在意,我们都知道格林耍了点关系上的小手段逼走了尽职尽责的艾米丽,况且她什么都不懂,上个学期的文学课已经够屎了,但她始终坚持证明文学课还能变得更屎。”

菲比笑了笑。

她入学的第一年就领教了除了吹牛和自恋之外别无他长的吉德罗·洛哈特,魔法史的宾斯教授声音里自带一种能把所有人都催眠的魔力,海格显然不适合上保护神奇生物课,四年级时的乌姆里奇教授更是辣鸡,菲比自己就曾经在双胞胎大闹礼堂时趁乱朝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门丢了颗大粪蛋。

“你也碰到过这种老师吧?”女孩儿盯着她,然后伸出来一只手,“不是个很好的时机,但是欢迎你来到中城高中,我是米歇尔。”

“我是菲比。”小女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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