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连忙散了内力,疼痛亦瞬间缓和至无。她瞧着自己的手掌,愣了愣,抬眼便看见靳韦洋洋自得地望着她,显然月夕的情形正在他的意料之中。
月夕眼睛一转,转身便扑到了席榻上,抽泣着道:“小师兄,你封我的功夫做什么?怕我像从前那样欺负你么?”她又咯咯地笑起来:“你从前最没用了,不过是治不好一只小鹿么,竟然还偷偷抹眼泪……”
靳韦本来甚为得意,被她这话一说,立刻面露难堪,且有些坐立不安。他撇了撇嘴,讪笑道:“死丫头,你少贫嘴。我是救了你,可我的功夫你也清楚,几个穴位用劲不到,留了些许余患,不过也只是叫你这一个月内用不成功夫。你便将就着罢……”
他说着,起了身出了船舱,将那门“哐当”一声关上:“你便呆在我这船上,好好把《玄鉴录》背一背,哪日默完了,哪日再回云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