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抱着风易浅挽着她肩膀的胳膊,笑着,说着,

“三哥,我自然信你!”

“小妹,你既信我便好!你要记住,三哥,永远不会伤害你!”

风易浅放开云裳,摸着她的头,对她露出孩子一般的笑,无赖的说,

“小妹,我饿了!”

云裳也是无奈,点点他的头,嘴上数落着,可脸上却是笑的。

“三哥,你改日还是去别的地方蹭饭吧!我这梨落阁,要空了!”

风易浅勾着她的脖子,将她拉的怀里,贱贱的说,

“你三哥怎么帅,京都多少名媛,多少姑娘要请我吃饭啊,可我啊,就喜欢我家小妹,就爱吃我家小妹阁里的饭!”

云裳不禁翻了个白眼,直接回道,

“还喜欢我阁里的小厨娘,对吧!”

然后又点点他的脸,故作一脸迷惑的模样,继续说道,

“还有,三哥,这是什么,还认识不?你这般不知羞,也不知道仙儿是如何看上你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帮帮我,小妹~”

云裳刚想说什么,可,转念一想,昨夜她那么顺利就出了梨落阁,怕是上面那位默许的吧!

不过,看着风易浅撒着娇,云裳又是一抽,直接朝风易浅胸口,抬胳膊就是一下。风易浅一下子就放开了她,直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用力捂着胸口,很是痛苦的样子。

云裳不去看他,直接喊道,

“画儿!”

画儿赶紧从后院跑了出来,撇撇坐在地上的风易浅,嘴角一阵抽,什么情况?然后迷惑的看着她家公主。于是,就听见云裳交代道,

“回禀德妃娘娘一声,就说,她宫里的厨子该换了,做的饭菜让三哥觉得不可口,所以留梨落阁近日,等她换了合适的厨子,三哥再回去!”

画儿乖乖听话,一溜烟的跑了。

待画儿离开,云裳才又瞟了瞟躺在地上故作疼痛的风易浅,毫不留情,直接戳破,说道,

“起来吧!我会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吗?”

风易浅勾勾嘴唇,果然,小妹真是越长大越不好玩啊!

但他没有着急起身,而是坐起来,对云裳笑了笑,感叹着,

“还是小时候的小妹可爱些儿,好哄多了!”

云裳抽出一枝丫,轻轻拍了他的头,回道,

“是好骗多了吧!可是记得小时候我想去御花园的假山上玩,可,还没进去呢,你就急急从假山里出去,还一脸紧张,死活不让我进去,还骗我说有鬼。我好几夜都不敢睡觉,脑海里总是浮现你哄骗我,给我描述的小鬼的模样。青面獠牙,七窍流血,一只眼珠还翻着白,另一只眼睛是没有珠子的,黑洞洞的,还渗着血,向外面流着。他是没有脚的,幽幽的向你飘来。三哥,我当时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编故事说书这项技能啊!这故事讲的,只是触目惊心,和皇帝叔叔有一拼啊!改明,你们俩坐一起,切磋切磋!”

云裳提及假山时,风易浅忽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东西,一些他不该知道的,却又已经无法挽回的东西!

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了笑,打趣着,

“好好,改明我和父皇坐这给小妹演上一段,可好?那场面,一定是相当有趣啊!不过,你三哥我给你讲的,可不是我编的。我,只不过是把父皇讲的故事给你重新讲了一遍而已!”

云裳也笑着,忽而,表情正经了些儿,问道,

“德妃娘娘可是……”

风易浅迅速起身,直接上前,轻轻点点她的嘴唇,然后摇摇头,云裳明了,点了点头。

她又拿起篮子里的剪刀,开始修剪起来,风易浅蹲下身子,开始捡地下掉落的枝。

画儿叫德妃退了旁人,才行了礼,然后开始重复着云裳的话。说完话,不等德妃的反应,也没有看德妃的神情变化,她就已经后退几步,福了几福,就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德妃坐在椅子上,许久未动。终于,她起了身,将佛珠放下,朝着玉菩萨一拜,又一拜,再一拜,虔诚的祷告着,

“信女已然做错,却不过是为我那惨死的家人。我父亲一生戎马,征战沙场,血溅四方,一片赤诚。我母亲心善仁慈,布棚施粥,添置香火,行善积德。我哥哥才智过人,深谋远虑,满腔热血,忠心耿耿。我妹妹娇小可爱,惹人垂爱,聪慧懂事。我不明白,他们做错了什么?所以,信女斗胆,求菩萨,佑我儿易浅,登上大位,为无辜亡灵报仇雪恨!”

可惜,她始终还是不明白。错即是错,对即是对,没有人可以有权利去左右另一个人的思想,甚至强行更改他们的命运,即使,那个人是自己至亲!

用过晚膳,云裳就叫画儿早早的睡了。

然后偷偷溜进小亭中,将今天修剪的枝丫放在亭子的中心,拿出火折子点燃树枝,火势大了些儿,她赶紧又搬着两个小椅子,坐在火堆旁。

其实,云裳一直都想这般了,只是可惜,画儿这丫头太过于小心谨慎,总是杞人忧天,就不让她在院子,亭子里生火。

所以,她才这般小心翼翼,生怕被画儿逮到,一顿臭骂!

只见风易浅从厨房溜了出来,搂着一个包袱,偷偷摸摸的进了小亭子。

云裳忙上前展开包袱,是地瓜!

风易浅压低声音,小声询问着,

“小妹,厨房全部的地瓜,够吃吗?”

云裳点点头,小心翼翼将地瓜放在火堆下面,然后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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