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德帝强压下心中的嫉妒,开口问道:“你祖嬷嬷给你的方子,后面两个本就是残缺的吗?”贾赦摇头道:“这个草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说不上是本来就这么一说,还是祖嬷嬷说的时候,我没注意听。但,应该是都还没来得及实验的,不然,应该早就拿给朝廷用于百姓了,这毕竟是利国利民的事情。

记得祖嬷嬷讲这个的时候,好像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全靠药养着,想来当时,她老人家已经没有精力来进行验证了吧?估计祖嬷嬷也是希望尽早借我手将东西送入朝堂,利国利民吧,只是,我是个不成器的,之前怄气,破罐子破摔,险些让祖嬷嬷的心血付诸东流。”

世人皆知陈家人的身体都很不好,尽管他们都有不俗的医术,却也无法改变自身,就好像被诅咒了一般。这也是为何,太、祖皇帝尽管眼馋陈家的传承和名声,却死活不敢许以后位,更不敢许诺不纳二颜。

想了想,皇帝又问道:“那你为何不将方子完善之后,再送入宫中?”贾赦笑道:“首先是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工部和太医院能人无数,自然很快就可以研究明白,其次,草民自幼娇生惯养,这般苦,是吃不了的。

再说,最主要的是,草民这次是因为想让草民的亡妻走的体面些,不要被父亲比的过于寒酸,也是我之前过于无能,竟然一直都是白身,这才让妻子连椁都用不了,想着妻子活着的时候没能得封诰命,那就只能死后哀荣了,情急之下,竟然想起了祖嬷嬷曾经的教导。”

贾代化捂脸,这孩子说话咋就不知道婉转那?就不会说些家国大义的,等你封官加爵之后,再给你妻子请封诰命不是一样吗?这样的事情,用得着拿到明面上说吗?回去还是得好好教导这孩子的说话艺术。

龙德帝嘴角抽了抽,这孩子真实诚,要不是那张美人面跟贾代善那老狐狸扒下来的似的,龙德帝肯定认为这是当年史氏掉包来的,龙德帝想逗弄贾赦一下,看看这货还能说出点儿什么:“那要是只是为了给你妻子能用上椁,大可以捐个官,不就成了?”

贾赦先是恍然大悟的样子,明显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随即又将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回皇上,要是光给张氏出殡,这倒是可以,但是,有父亲的丧葬规格比着,这最高只能捐到五品龙禁尉,得宜人诰封,就很不够看了。再说,荣国府的那个假正经,是二品将军,想着日后给他行礼我就得呕死。”

这贾赦是真没让龙德帝失望,这话估计是没有哪个不要命的臣工敢跟他直说的,就冲着这份直率,龙德帝就觉得这小子咋看咋顺眼,但是,龙德帝日理万机,自然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贾赦耗的,只能笑着摆手道:“朕知道你的意思了,先回去吧。”

贾代化领着贾赦赶紧跪安,龙德帝突然又对贾代化说道:“这小子挺好玩的,跟小时候一样招人稀罕,难怪父皇在这小子周岁的时候,特意给他赐字,这要是变得跟你那般沉闷,就怪没意思的了,你回去也不用再教什么了。”

得,皇上这么说了,贾代化还能说什么?只能领旨谢恩罢。就在这时,贾赦有些想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龙德帝挑眉道:“别整那小儿女姿态,要说什么就说吧。”贾赦吭哧了两声之后,脸涨得通红,仍然没说出来。

贾代化这个着急,这孩子这是要整啥幺蛾子啊,这是你玩的地方吗?龙德帝看了看贾赦说道:“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你说错了什么,朕也赦你无罪。”

贾赦一听,这才说道:“皇上,人的肾水是需要养护的,没有兴致的时候,就证明肾水不旺,无需发泄,这时最好不要用助兴的东西,强行行房,否则必将有碍寿元。您现在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在发现的早,若是迟个三年五载的,必然会出现偏头疼,半身麻木,严重了甚至会出现偏瘫。”

贾赦说完才发现,皇帝身边的福公公,自己身旁的贾代化都瑟瑟发抖的跪趴在地上,汗珠子顺着脑袋,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皇上本人倒是看不出生气还是怎么的,只是周围气压有点儿低。

龙德帝扯扯嘴角问道:“那贤侄可知是何种助兴之物啊?”贾赦看着都快贴到地上的贾代化,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得跪下,用不用趴地像贾代化那样低?贾赦的表情很生动,龙德帝是一眼就看明白了,之前的气倒是消去了大半,这贾赦真是个开心果。于是,龙德帝笑着摆手道:“贤侄不用搭理这俩人,他们喜欢趴着就趴着吧。”

贾赦一听,立即决定不跪了,他可不喜欢跪拜,贾赦回到:“就是您的衣服用了一种补脑镇静的药泡过,再遇到迦南香,就是借幻觉助兴的好药了。这个方子据说是从古印度随着佛教传入中土的,本来是为了弟子修炼欢喜禅研制的。”

龙德帝问:“可有解法?”贾赦摇头道:“这个本身就不是毒、药,也就不存在解不解的,只要远离这二者其中之一,都是养神的东西,只是什么都是过犹不及,这房事过多,损伤肾水,与身体不利,您之后只要服用一些滋补肾水的药,半年内不要有房事就行了。”

听贾赦这么说,龙德帝敲敲桌子问道:“朕听说贤侄医术高明,曾几次救回代善的命,不知这次可有什么灵丹妙药为朕解忧?”贾赦摇头道:“草民之前给父亲的,都是急救药,对于突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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