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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纳妃。”对,没错,马邵悦要纳妃,而且还是三个一起来。

“可……”莲儿觉得自己的咽喉被什么堵住了,很辛苦,一种喊不出话也咽不下唾液的感觉,喉咙干干的,如火焰般灼烧着。

“作为一位太子未来的皇帝,纳个妃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为了皇室有更多的子孙以后还会娶更多的女子纳更多的妃嫔。”

马邵悦气若神闲地说道,仿佛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对于一名男子而且是个位高权重的太子来说这的确很平常,只是莲儿想得太美好也太单纯。

莲儿没有动,一直站在原地,那是一种僵硬的状态,而耳朵却没有漏听马邵悦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丝的异常。原来莲儿想得太美好了,她以为悦哥哥身边没有其他的女孩,他迟早会留意到自己的好也会用正眼看自己,也迟早会娶她为妻。

可是一切大错特错,他位高权重,他高不可攀。

就算娶妻也不会只有一个,也不会把自己包含在内,就算真的嫁给他,他也肯娶我,他的心里有自己吗?真心爱过我吗?

莲儿哑口无言,根本没有办法反驳,也没有办法笑着祝福。看着马邵悦,他依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只看着手上的奏折,对于她的存在他究竟知道吗?感受得到吗?她的爱,她的情,是不是一切都如雪花边随之温度的升高而淡然离场,消失无踪。

这么多年了,我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啊?

莲儿很想问,可是并没有说出口。就让这段感情如风吹过,就如她移动着疼得麻木的双脚离开悦哥哥的书房,离开……

巨大的声响响彻整个宫殿,惊扰了不少的侍卫。原来莲儿因为小脚的疼痛而掉落在雪地上,而且还是从楼梯上掉落下来。而这一跤确实跌得不轻……

……

安谧的夜。一双人儿,一盏烛光,寂静的,仿佛一幅画。怀里的人儿并没有动静,想必是睡着了。

今年也是二十有五的岁数了,为什么那些事情,那些影像还依然清晰,如昨日的事儿。可又为什么如今自己能畅快地诉说着,给另一名女子叙述着那经过。

回忆,因时间的消逝而逐渐模糊,一切都将会有终结的时候,可是在离别后依然可以在原地,追悔那错过的美好。

怀里如僵硬地像泥娃娃般的人儿,依然没有如何的反应和动作,故事讲完了都不应该来讲讲感受吗?

马邵悦轻笑,再度从回忆中回到现实。而现实,自己便是身在华珠宫,睡在别的女人身边。

而自己已经身为一国国君,看似什么都能轻易得手,殊不知那样想要的却在失去后,才知道要捉住,知道要珍惜。可惜一切已成定局,失去后才知道那是自己想要,那便是男人的劣根性。

她应该是生气了吧。

马邵悦知道她是没睡的,杜子雏一向浅眠,也知道她要等自己安睡后才能入眠,所以马邵悦才为她下了这样的定义。

应该是为了前些日子蕊华宫里的事端吧。

那天杜子雏特意为我介绍两名才人,而她安的是什么心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才人自己并非没有见过,也不是因为她们的容貌不出众而没有临幸,而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这次杜子雏的给了她们这个契机,而自己不去好像也太过意不去了,毕竟自己的皇后也热切地为自己创造着机会,还挑了两位温柔可人、活泼可爱的美人儿任君挑选。

即然这样,又何乐而不为,只是你可别怪我,选择的人最终是我,而我最后选谁,杜子雏你没有能力改变,也不用妄想谁会依照你的路走。

当晚,马邵悦的确是在蕊华宫过的夜,而当晚临幸的不是两位才人的其中一位,而是韵才人。

对,就是蕊华宫其他的三位才人之一,是尚书千金韵才人,那个丰腴的美人。而隔天,被临幸的韵才人立即接到圣旨晋升为韵嫔,而且另外开辟了宫殿让韵嫔入住。蕊华宫自然也成为宫中各人的谈资,恭喜声妒忌声想当然是源源不断的,而有几多传到新晋韵嫔娘娘耳中的确是有迹可循的。首先是某宫宫女的嫉妒,让那名宫女惨遭毒打,然后是太监,因为没有那好茶杯,洒在韵嫔娘娘一身新衣上,也惨遭了杖打。

如此刁蛮,韵嫔在宫中呆的时间不会太久。马邵悦知道那个退居于幕后的太后不会坐视不理的,就算做戏,她也不会让这个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后宫垮掉。

而至于杜子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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