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对我多不关心?总裁姓何名熠,他只是我的继父,而我姓秦,有些人以为我是跟随我妈的姓,可熟悉的人都知道我妈名唤胡碧萝”说到这儿,慕潼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秦已陌凑上前去,捏了捏她的下巴,十分轻挑地亲了一下,随即放开,慕潼轻嗔瞪他一眼,

秦已陌笑笑继续说:“祖父和外公是至交好友,我父母从小青梅竹马,因祖父母先后早逝,两人大学刚毕业就结了婚,一年后就生下了我,还没有出月子,黄河发了大水,那几年正是经济飞速发展的年代,各大药行都做得风生水起,突遇大难,各家商量着派出个救援队运着各种药品前去灾区,外公觉得这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就安排我爸去了,谁知道这一去就出事了”

秦已陌停了停,喝了口茶,慕潼问:“可是你爸爸遇到了水灾?”

“不是”秦已陌的声音不急不缓:“不是天灾是人灾,三个月后,我爸带回来一个女子,恳求我妈同意让他们在一起,我妈弄清楚状况后当场昏了过去,外公和一两个好友几次苦心规劝父亲均无果,双方僵持不下,我爸暂时把那女子安顿在近郊住着。我妈突然受此大辱,一病不起,病中强撑着去郊外一探究竟,却正撞上那两人携手雪中赏梅,相依相偎,郎情妾意。我妈心灰意冷,回来就忙着清点秦胡两家产业,数日后就准备和他离婚,并扬言有生之年不再见他,我爸在她房前跪了一天一夜直至昏倒,我妈也没心软。我爸自知大错铸成,离婚后把所有不动产均留给我,带了少量现金和那女子乘船南下广州,谁知中途船翻了,双双溺水而亡,噩耗传来,外公亲自去收殓带了两人骨灰回来,我妈把他两人合葬在祖父祖母旁边。给我取名已陌,可笑我半岁才有了自己的名字。此后,我妈一直尽心尽力打理两家生意,直至我九岁时改嫁继父。何家是业界外来的后起之秀,生意场上得我妈多次照拂,才能站稳脚跟。”

秦已陌苦笑一声,好似说的是旁人的事一样轻描淡写,只不知他现如今心里可还会痛。  “秦已陌,情已末,你妈用情太深”想起秦已陌妈妈的婉约优雅,慕潼泪如雨下,半响又忍不住问:“那个女子很美吗?”

“我有一次也问过沈绰的父母,他们都说只见过一两面,记不太清了,是个娴静如白莲的女子,如果单看外貌尤不及我妈多些。”

“情有独钟方是情”慕潼幽幽叹了声,默默看着秦已陌的眼睛,这世上最道不明,说不得的就是爱情了,它不知不觉地在你心里一点点,一丝丝地蔓延开来,等到你有所察觉时已经再也收不住了,管不住了。就像她对他,不知从何时起早已经情根深种了。

大概是她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秦已陌笑着拉她起来:“好了,我都不难过了,你摆这苦瓜脸给谁看,走吧,吃烧烤去,顺便送你们回去”

“还真去呀,那叫不叫沈绰他们呢”

秦已陌站住回头调侃她:“当然要叫了,看你那八卦好奇的样子”

慕潼甩开他的手,故作气愤地看着他,秦已陌低下眼帘,小声说:“好吧,我也很八卦很好奇,行了吧”慕潼才高高兴兴由他拉着出去了,眼睛都笑弯了。

听见去吃烧烤,甜甜高兴。沈绰和夏无疏早等在桌旁,几杯啤酒下肚,几句话下来,互相就熟悉起来了。

夏小姐待了好几天,沈绰无课时就陪着她游了翠湖,爬了西山,逛了金殿,赏了大观楼长联,莫不是家里三催四请的,这夏无疏才恋恋不舍地决定回家,进了闸仍频频回头,恋恋不舍,搞得沈绰尴尬万分。

秦已陌继续投入到他走前还未完成的药品研制工作中,每天工作至天黑,他虽没有说,慕潼知道他是想早些完成工作,好带她们北上。

但他在甜甜睡前必来陪她们一会,有时和甜甜玩游戏,有时给甜甜讲故事哄她睡觉,偶尔还帮慕潼给甜甜洗澡,慕潼眼见他和甜甜,相处的越来越好,心里万分高兴,周末偶尔休息时,慕潼也带甜甜去茴香道住一,两晚。

这天晚上十点以后,哄了甜甜在客房睡熟了,慕潼蹑手蹑脚地溜进秦已陌的房间,躺在床上用被盖着头,大笑起来,搞得秦已陌莫名其妙。

他把甜甜睡的客房监控摄像调出来,看了看(自上次事件之后,连房间内都安装了摄像头)没有发现什么,

坐了床边掀被,问她怎么了,慕潼尤自“咯咯”地笑个不停,秦已陌更加疑惑了:“你再不说,我可就挠你痒了”两手轻扶在她腰上威逼。

慕潼最怕了,连声告饶:“别挠,我说,我说”

“快说”

“你猜我一路过来,想的是什么?”秦已陌不解,慕潼继续说:“我满脑都是: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当你笑什么?原来是笑这个?还算应景,不过,委屈你了”秦已陌在她身旁躺下来:  “我一定尽快让你们名正言顺住进茴香道”

慕潼斜靠起来,手托着腮,一本正经地说:“委屈的是你”

秦已陌也侧卧着看着她:“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可要你恣意怜了啊?”

“不要…”慕潼娇笑着,可后面的话语已经被淹没在秦已陌的吻里了…

第二天一早去爬山,甜甜兴致挺高的,路两旁的波斯菊已经绿绒绒地长着个子了,慕潼才恍然意识到已经一年了,一年前她还在减肥线上拼搏,在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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