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热情接待了我们,问:“洪哥,老地方么?”
“对!”
席中。
广富坐在路奥森的左旁,路奥森的右边坐着一个广富和路奥森都十分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的男人,洪哥则坐在桌的正上方。洪哥从服务员的手上接过了呀份连皮面都十分华丽高档的菜单,他双手把它递给路奥森,微笑地说:“是我请你吃饭,理应由你率先点菜。”
路奥森心里一下子就乐了,因为他觉得洪哥外表粗鲁,内在的礼仪还是挺不错的。
路奥森双手接过,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那些最便宜的菜都要五百元,他惊呆了,急忙把菜单递给洪哥说:“还是我们老板先点吧,没你的带领我们又怎能坐在这里呢?广富我说得对么。”
“对,说得太好了。”
广富附和说道。
洪哥听了心里甜甜的,好像有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他拍了拍胸口说:“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我肥洪是爷们,最讨厌扭扭捏捏的了,男人就要豪气九万里。”
于是洪哥点了几个菜,有红烧狮子头、油爆鹅舌、芹菜炒香鱿、酱汁鸭……然后有叫了两打啤酒,接着把菜单给那个陌生的男人说:“忘了介绍,这位是光明集团的经理陈海先生,这位是……”
“让我自己来介绍我自己,我迷城叫路奥森,他叫廖广富。对了,你认识你们集团的董事长路承彦吗?”
陈海笑着说:“当然认识,你认识他?”
广富听了心凉凉的,把嘴靠近路奥森的耳边说:“你没事吧。”
“没有。”路奥森看着陈海说:“不认识,听别人说他在服装方面是领头人,因而听出名的。”
“对,他是很能干的,对待员工也很好,所以我们都很敬重他。”
陈海听了路奥森的话得意地说。
“阿海,点菜吧,别罗嗦那么多了。”洪哥不耐烦地说。
“好的,其实我这人挺随便的,还是给年轻的点吧。路奥森,你来。”
“我想够了吧。”
广富瞪了一眼节约成性的路奥森,示意他不要这么小气,反正不用他买单。
洪哥粗声粗气地说:“点吧,好像我没钱买单那样。我有的是钱。”
“好,那我就点吧,”路奥森就点了一个乱花鲍鱼,但里面的菜是怎么样的他也不清楚。他合起菜单对着服务员说:“怎么没有味极煲大肠之类的,这个可好吃了。在家我妈经常弄给我吃,我就特别爱吃这个。”
广副尴尬地踩了一下路奥森的脚,勉强地笑着。
服务员不解地说:“对不起,可能我们这里没有吧。”
于是她顺势向路奥森推荐一些贵的而她也有提成的菜。路奥森听了半天也弄不明白哗众取宠的菜名究竟是什么来的,他皱了皱眉头把菜单仍给广富。
广富不客气地说道:“其实也不用点太多拉,就来一个顶级佛跳墙、红酒人参枸杞鸡、醉仙虾。”
广富合起了菜单,又点了一个强身补肾、专治**的冬虫河虾汤。
路奥森识趣地对广富说:
“够了,点得太多吃不完会浪费。”
广富微笑着说:
“那好!服务员,你们赶快上吧。”
不久,一个风姿卓约的女子妖娆地推门袅袅而进,声音甜甜的,使人听了像喝了糖似的。她说:
“各位老板,难得你们今天这么快乐,不如再点几个美女来欢乐一下。”
“好啊,好啊,我要波涛汹涌那个。”
广富激动地说,心想:这个冬虫河虾汤可不能白废。
“全部坐在他身边吧。”
洪哥冷冷地说。
广富红着脸,尴尬地低着头。
路奥森觉得可气又可恨,他说自己纵横四海这么多年却不懂这些最基本的礼仪。
带头的女人毕竟是经历丰富,她展示着个人无法抵挡的魅力走到洪哥身边说:
“老板,不要生气啦,今天我陪你,好不好,”
声音湿婉动人,使人听了如痴如醉。如万缕春风划过他们的脸,声音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好!美女的话我又怎会不听呢?阿海,路奥森,广富你们各自挑吧。我寻乐子了。”
说完传出女人浪荡的笑声,洪哥双手似乎要进行辣手摧花。
广富还是点了刚才那个,阿海笑着点一个外表比较清纯的女孩。
路奥森把头凑到路奥森的耳边笑着说:
“她们排着队,看起来像是在选美似的。对了,我不想要。”
“是不是男人啊,不行!。”
广富说完,目光向排着队的女孩子那边无情地扫去说:
“带眼镜的那个过来,坐在我们的才子身边。”
女孩像是怕路奥森突然反悔似的,急忙坐在他的身边。路奥森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羞愧地低着头。
女孩把脸贴近路奥森的脸说:
“我叫倚花,你是第一次来么?不要害羞嘛,一回生二回熟。”
倚花陶醉地说:
“陪我喝一杯,好吗?”
路奥森的脸早已红得不像人样了,他**地推开她。
倚红的手死死地扣住路奥森的腰说:
“难道你不想么?男人就好这一口。男人不好色是假装不吃鱼的猫。”
倚花端起酒杯对路奥森说:
“这杯我敬你的,我看你貌似潘安,才如子建,想必是个正人君子。你说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