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是说从苏墨有记忆以来,很多事情都像是古固定的一般,苏墨从小就被教导着,她的出身就是为了守护永夜城,至于为什么要用一生来守护,苏墨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苏墨就是记得,永夜城在,苏墨在,永夜城亡则世上再无苏墨之人。

那个时候,苏墨也曾经问过自己的嬷嬷,自己的父母去了哪里,那个时候嬷嬷就会变得很是沉默,然后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所以从很小的时候,苏墨就知道自己是没有父母的,或者是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无论生死,仅仅连一点点的音讯都没有。

后来,在嬷嬷的教导下,苏墨渐渐地变成了嬷嬷想要让苏墨变成的人。

苏墨一直默默地守护着永夜城,因为永夜城常年没有阳光,所以,苏墨的皮肤也是很白的,属于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

永夜城一直有着这样一个规矩,每一年的四月,就要从城中之人选拔出一人进行召见,嬷嬷说这样才能够彰显出永夜城城主的威望,然而威望是什么,能吃吗?苏墨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的苏墨是相信的,只要是嬷嬷说的话就一定是对的。

于是,每一年,苏墨都会亲自召见以为臣民,其余的时间除了修炼就是修炼。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苏墨也曾经问过自己的嬷嬷,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嬷嬷总是会很严厉地将苏墨骂回去然后闭着苏墨去练功,所以以至于后来的时候,苏墨已经学会了当着嬷嬷的面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所以即使苏墨在好奇,也不会跑去问嬷嬷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了。

直到那一天,隔着白色的纱质窗帘,苏墨见到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似乎是第一个敢抬起头看向窗帘的人,因为在此之前来到城堡里面的人虽然不能说不优秀,但是好像还没有一个敢抬起头来看着苏墨。

当下,苏墨便对那个男子产生了兴趣。

这也是苏墨第一次违抗了嬷嬷的命令,将一个男子留在了城堡之中。

后来,在何卿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接触下,苏墨知道何卿是从外面来的人。

可是,即使是这样,苏墨也是流了一个心眼的,苏墨依然还记得嬷嬷跟她说过的话,就是,永夜城是一个只出不进的城市,所以并且这里面的人都是不会不会死的,当然要排除一些因为争斗而引起的死亡,并且永夜城不仅仅只是一个城池那么大,永夜城只是一个主城而已,所以居住在这里面的人,不,是活死人基本上和外面的那些活人无异。

再加上在很久之前就被加下了封印,一般没有人能够进来,除非是嬷嬷说的有缘人。

其实那个时候,苏墨才决定要将何卿留在自己的身边好好地观察观察,当然以何卿那么腹黑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苏墨心里面的想法,所以何卿也就在那个时候顺势留在了城堡里面。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鬼胎地生活着。

虽然心思不同,但是其实并不妨碍两人之间成为朋友,那个时候,苏墨也真的仅仅将何卿当作了朋友,两个人每天聊聊外面的世界,这样的日子竟然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过了三年。

两个人就一直以朋友称呼着,两个人都是活了很久的人,虽然苏墨在永夜城生活了很久对一些的人情世故都不怎么了解,但是好歹还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怎么可能真正地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直到,苏墨的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母亲突然回来了…

对于能够见到自己的母亲,苏墨的心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知道母亲可以突破封印回来的时候,苏墨的心里是很平静的,就像是被别人告诉说要吃饭了,没有什么区别。

从那个女人传回来消息到苏墨真正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中间隔了整整一年,其实要说苏墨不想念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日子一天天过去的时候,苏墨渐渐地失去了那种激动的心里,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埋怨,或者是说这种埋怨从一开始就有了,从小时候开始慢慢地积累直到那个时候。

可是再大的埋怨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都消失不见了,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鲜血,看上去好不骇人,苏墨在床边不远处看着,她看起来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要不是苏墨与常人不同的对气息的敏感程度,她会觉得床上那个人已经死亡了。

原来苏墨还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在自己眼前死去。

嬷嬷看着苏墨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哀怨。

但是嬷嬷也不好责怪苏墨,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将永夜城的事情完全地告诉苏墨。

病床上的女人,看着站着远远的苏墨,眼中闪过落寞,“苏苏,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说着,女人伸出手,希望苏墨能够走到苏墨的面前。

何卿站在一旁,静静地没有动作,只是眼睛在看着苏墨的时候闪过一丝心疼,他现在完完全全能够感受到苏墨的感受,能够感觉到苏墨心中的那种害怕和不安,虽然苏墨没有和他过多地说关于父母的事情,但是每年的团绝的节日,何卿还是能够从苏墨的字里行间里面听出一丝丝的落寞之意,这么多年没有见过的人突然回来,还是重伤,即使想要接近但是害怕一接近了,那个就会马上消失,这样还不如不要产生任何的感情,即使当年的真相可能不是自己一直想象的那个样子。最终,苏墨还是上前握住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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