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尘眉眸轻眯,坐起身来开始清理包扎伤口……
不大一会儿,南景尘看着简兮那张依旧通红的小脸,苦笑出声:“哪怕你求着,本王也无能为力。”
说完将简兮的外袍都脱了下来,将那小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寒气灌输着柔和的内力很好的控制着进入简兮的体内,压抑甚至舒缓她体内的mí_qíng_yào……。
良久,简兮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了如常,可南景尘的眉间的折痕却是越加深了,俩人身上的寒气还在缥缈,南景尘抓着简兮的手腕,还在灌输内力……
他方才隐约能感觉到她体内有什么东西好似阻碍了他内力的通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帝王蛊的所在。
帝王蛊是个体的蛊虫,听伯仲言说,那帝王蛊应该栖息于简兮体内的某个部位,每月的毒发靠吸食血液得以生存……
可他还想要再探究那蛊虫究竟所在何处时,门外突然多了一个老妇,看着满屋子的碎片狼藉和床榻上模糊的身影,立马惊叫出声:“来人呐!”
下一秒,那老妇被重重急于门框之上,随后又落了下来,吐了一口鲜血,便没了气息。
南景尘连看都未看那老妇一眼,只是坐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外有些灰朦的天色,又看了看身旁睡得安稳的简兮,眉头下意识微微蹙起。
黑色神仙草只是伯仲的一个猜想,是否能解帝王蛊还是一个未知数,就算有用,他能不能从阎王岭拿到还是一回事,他之前不说就是为了避免最后落了个空欢喜。
如今凤烬能暂时保住她的性命,他没办法拿她的命来做出赌注,他承担不起一点风险。
思想片刻后,南景尘俯首在简兮的唇瓣上留下浅浅一吻,终究还是起身离了去!
……
等简兮醒来后,已经是上午已时了。
简兮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身子,翻了个身,随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迷糊,不过片刻,那放大版的妖孽便清晰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简兮的瞳孔下意识的猛然放大,呆愣的看着身旁还躺着熟睡的凤烬。
良久,简兮眨巴眨巴眼眸,小心翼翼的掀开身下的被子,只是一眼,便猛的一下盖住,收回了视线。
她是瞧见了,她身上只剩下短袖短裤了,至于凤烬,她只看到了裸着的上半身……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双双在榻,衣衫不整……。这他妈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都不可能啊!更何况还是俩个人都中了情药的前提下。
等等,凤烬……能硬起来?
管特么能不能硬起来,先遛再说,不然就算长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简兮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的被褥,蹑手蹑脚的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只是还没走俩步,身后突然响起那阴柔的靡靡之音:“简兮,你去哪?”
简兮步子一顿,僵硬地回过头来,只见床榻上的凤烬侧躺着面向她,那被褥随意的搭在腰上,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好一番美色。
要是换作平时还能垂涎yy下,但她现在只有做贼被当场抓包的尴尬和窘迫。
“呵呵——”她尴尬地轻笑,还穿着短衣短袖的手臂动了动,做了下伸展运动,装傻道:“早啊凤烬,我过来找你吃早餐啊!”
凤烬眉梢轻扬,“昨天晚上我们睡一起,你从哪里过来的?”
简兮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抽了抽嘴角,“你……昨天晚上不是走了吗?”
凤烬点了点头,应声道:“确实走了,去洗了个冷水澡,发现没什么用,又回来了,刚好你对我热情如火的贴上来,我就……”
“不是你等等——”简兮打断出声:“你……你不是不举吗?”
说到这个,凤烬脸上有点不自然,他眸子看向别处,轻声回应道:“正常情况下是……但是昨天好像有点反应!”
简兮小嘴微张,双眸呆滞的看着凤烬那好似羞涩的样子,彻底石化了。
所以,她这是热闹没看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对啊!
“那…。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简兮傻愣。
不是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吗?下不来床的那种……。
凤烬抿着唇,可那丹凤眼眸中的笑意已经彻底暴露了他,而且看样子好似憋得很辛苦。
简兮脸色有些不自然,因为她真的不太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是不记得,只是记得一小部分,从凤烬房中离开后,她本来想找人求救的,后面不知怎么的,然后就梦见跟南景尘接吻了……
南景尘现在恨不得杀了她,肯定不会出现在这,如果那不是梦的话,那就是……
下一秒,凤烬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身上的被褥掉落,露出整个上半身,他挪动了一下身子,看着身下床单上还清晰可见的血迹,嘴角轻挽,意味深长地出声说道:“这是昨晚的证据,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叫老人检查一下你的身子。”
简兮目瞪口呆,双眸盯着凤烬发直,可关注点却不是凤烬的话语,而是凤烬半露的臀部曲线……
凤烬触及到简兮赤裸的视线,顺着低头一看,那白皙的俊脸上顿时浮现不自然的神色,几乎下意识的将被褥扯过把自己整个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颗脑袋,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简兮。
他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简兮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体内的情药也消退的差不多了,可是原本居住在这个房间伺候大夫人的老婆子死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