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久仰大名,新爱找了这么个仪表堂堂的名人,我早就看出,新爱不是一般的女孩。”
“全靠你们的教诲,培养。”
“今天就不走了吧?在这好好住一天。”满袁院长很高兴。
“他们是想了解一下新爱父母的情况。”
“噢,新爱的父母?还真是不太清楚。”
“是,她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记载。”齐纪院长也说。
“那年那位军人送来的时候只是说是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的,我当时是副院长,是我接待的。”满袁院长说。
“那位军人留下姓名了吗?”钟华天俊问。
“登记表上应该有。”满袁院长打开电子档案,看着档案说,“她带着一块玉佩,写着她叫孔崔新爱,这个签名处写的是国际救援队,蒋舒立强。”
“谁?蒋舒立强?”钟华天俊问。
“是,他是一支我们国家援外的国际救援队的成员。”
“他当时多大?”
“20多岁,不到30岁的样子。”
“应该是蒋舒局长了。”
“你们认识?”
“他是我们局长。”
“那就太好了,详细的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蒋舒局长应该能够告诉你们。”
“好吧,新爱就是想要找一找她的父母,我们就不打搅了。”
“吃了饭再走吧,新爱,好不容易来一趟。”齐纪院长挽留着说。
“不吃了,谢谢二位院长。”钟华天俊说。
“谢谢齐纪阿姨,谢谢满袁阿姨,我会再回来看你们的。”琳达说。
“要是找到了父母告诉我们。”二位院长一起说。
“嗯,会的。”琳达答道。
“有时间常来啊!”
“好的,再见。”
“再见!”
回到北京的第二天,钟华天俊带着琳达到了天防局,正好局长蒋舒立强在办公室,他正在接电话。
“上次试验后要改进的两个地方怎么样?”蒋舒局长对电话那头问。
“已经改好了,新的样品正在加工。”电话里回答。
“什么时间可以再打靶?”
“两个月后吧。”
“要抓紧时间。”
“知道了。”
局长放下话筒,对门外等候的钟华天俊和琳达招招手,示意他们进来。
“局长您好?这是琳达。”钟华天俊介绍说。
“噢,听说了,美国人,遇到了绑架案。欢迎,请坐。”
仿真服务员送上来饮料,局长接着说:“请用。”
钟华天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饮料,说:“她来参加世界杯舞蹈大赛,还没回去。”
“我看电视了,跳得不错,为我们国家,也为你们国家争了光。特别是天俊,你要好好感谢喽。”局长看看琳达,又说,“还真像新爱。”
“是,他们都说我像新爱姐,可新爱姐为救我让绑匪杀害了,我不知应该怎样报答。”
“是呀,她是一个新时代的楷模,舍己为人的英雄。在我们国家,助人为乐,舍己为人已经是人们自觉行为的准则,当今,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也都实行了公社,‘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观念深入人心,一个崭新的人类美好世界即将到来。”
“可是,我们那还是私有制,还是人人为己。”
“会改变的,这是一个趋势,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当然,也还需要美国人民的努力。”
“局长,我们到这来想问您点事。”钟华天俊说。
“噢?”局长看看琳达,“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为了让新爱姐的灵魂得到安息,我想为她找一找她的父母。”
“嗯,这个想法不错。对了,我的印象中她是在一个福利院长大的,是吧天俊?”
“是在保定市福利院,我们去过了,院长说是在24年前,一位国际救援队的军人送来的。”钟华天俊说完看着蒋舒局长。
“24年前,保定市福利院,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们从院方档案里得知那位军人的名字和您的名字一样。”
“我是送过一个小女孩到那。怎么,她就是你夫人孔崔新爱?”
“是新爱姐,她还应该带着一个玉佩的。”
“玉佩,玉佩。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小女孩有3岁,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只有一个玉佩,上面是写着‘孔崔新爱’。咳,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天俊的夫人就是那个孔崔新爱呢?”
“您还记得是在什么地方发现她的?”
“当时我们是刚结束了在东南亚印尼的国际救援任务,归国的途中,在轮船上发现几个人贩子拐带着12名儿童,我们把这12名儿童解救下来,带回国内,分别送到了几个城市的福利院。我送的小女孩,就是孔崔新爱,我把她送到了保定市福利院。”
“这拐匪是从什么地方拐的儿童?”
“我们也没详细审问,上岸后,把他们交给了国际刑警。”
“这样看来需要找找人贩子了。”钟华天俊说。
“你们要了解那宗拐卖儿童案,可以和安全部联系,这样吧,我和马尚局长说一下,让他帮助帮助你们。”
“那好,多谢局长了。”
“谢谢蒋舒局长。”琳达也说。
“那我们就不打搅了,我们先走。”钟华天俊起身与蒋舒立强局长告别。
“我马上和马尚局长联系。天俊,18日我们一块去联合国天防署开会,审议评估几个国家防止陨石撞击的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