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一号都无法甄别。
她的数据库还没有强大道让她理解所有人类情感的程度。
她是一个智能程序，一台电脑。她想要理解这个世界，理解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离不开数据库的建立。前不久她才刚刚建立了一个基本的数据库而已，许多更加深化更加细致，更加精确精密的数据库，都还没有来得及建立。
同时也是受限于硬件本身，使得她无法建立全知全能的数据库，因为配置不够了。
其实张秋也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了，然而现在也已经没有后悔药了。按照一号的方案去做，至少能够完成一个任务不是？至于林籁对自己的态度，难不成还能更差吗？所以无论怎么看，对张秋来说都是没有坏处的。又何必自寻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