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一句询问的话,巫舟的心骤然跳了一下,承认还是不承认?

他想承认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间,可脑海里瞬间闪过在地宫的时候那些鬼将利落地将那些土匪扭断脖子的画面,加上他的真实身份是道士,一个能看到他这只鬼的道士……在他们还没有任何接触,他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接触男主,让男主信任他之前……

巫舟将自己代入这只鬼,如果面前有一个能捉鬼的道士,这道士还能窥见得到他,那他可能会冒着被除掉的危险留下这只鬼吗?

那肯定是不会啊。

于是,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巫舟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决定还是装傻,只要他没亲口承认,对方说不定只是在试探他而已。

巫舟将解下来的腰带扔到一边,这才揉着脑袋,自言自语般:“真是忘性大了,沐浴怎么能没有花瓣呢?”说着,转过身,将不远处准备好的花瓣洒进了浴桶里,仿佛他刚刚停顿的那一下,只是看到浴桶里的水时想到自己忘了洒花瓣才动作僵硬下来的。

他抱着半篮子花瓣,弯下腰,白皙修长的手指直接穿透了挡在浴桶前的某只鬼,撩拨了一下水,洒下了一层的花瓣。

他此刻扮得是女子的装扮,障眼法到明日天亮才会消失,他在赌,赌这楚王死的时候还未弱冠,据闻还未娶妻,堂堂一个王爷不会这么下流瞧着一个姑娘家沐浴就真的这么眼睁睁瞧着吧?他是男子,就算是真的被对方看了去,只当是兄弟之间一起泡个澡算了。

巫舟等撒完了花瓣之后,硬着头皮放下装花瓣的篮筐,将里衣脱掉,露出了里面障眼法形成的最后一层蔽体的兜衣,他只当是没看到,硬着头皮直接穿着里裤进了浴桶,那鬼就站在浴桶前,所以他踏进.去的时候,需要穿过这鬼的身体,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子在他这么坦荡荡过去时对方的身体僵了下。

巫舟知道成功了一半,进.去之后,撩了撩水,就抬起手臂,将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顿时一头墨发披散下来,与此同时,余光瞥了下还猩红着眼显然还不怎么相信的某只鬼,他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一直这么盯着看,他干脆再次抬起手臂,直接扯开了脖颈后的绳结,随着那绳结散开,他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果然,才刚数了一个数。

鬼王嗖的一下不见了……

巫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环顾了一圈,四周哪里还有半点鬼影。

巫舟还有点遗憾没看到鬼王被噎住的表情,让他吓唬他。不过也奇怪,这鬼王待在那奚鬼城里都十年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肯出来了?

巫舟怕鬼王又回来,动作极快的沐浴完,穿上少城主让人准备的一套裙裳,就唤了那两个婢女进来将浴桶等物收拾妥当了,之后就说他累了要歇了,挥退了所有人之后,熄灭了烛火。他等了一会儿,仔细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悄无声息地下了榻,躲在窗棂下,仔细去瞧外面确实没了守着的人,才出了房门,一路往前。

他出了这个偏院之后,躲在暗处伺机等待,擒住了一个城主府的仆役之后,威胁了一番让他说出先前那两个道士被关的地方,等对方回来了之后,巫舟将人敲晕了,换上对方的衣服,这才从假石后走了出来。

只是他对城主府的地形根本不了解,只能按照那仆役说的方向,边走边往地牢的方向去。

等他避开了守卫终于到了地牢外时,刚想想办法进.去,却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巫舟迅速躲到了一处假石后。没多久,有一行人大步往这边过来,巫舟听到原本看押的守卫看到那一行人,迅速跪地唤了一声“城主”“少城主”,之后就是铁门被推开的声音,不多时声响就消失了。

巫舟没想到这么晚了这宝江城的城主竟然还没睡,还跑到这地牢来了,不会是想直接除掉前身的那师父与师弟吧?

巫舟头疼了,闯还是不闯?

就在巫舟犹豫不决怎么想办法引开那两个看守的护卫时,突然就听到那两个守卫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喊了一声,对视一眼,看向不远处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声响,他们拔出腰间的佩剑,提着就往那边去了。

巫舟没想到老天这么帮他,迅速趁着那两人往相反的方向走的时候,小心翼翼打开了铁门一道口子,闪了进.去。

而就在巫舟的身影消失的瞬间,那两个守卫到了有动静的地方,发现什么都没有,奇怪地又走了回去。

在他们重新回到铁门外时,原本他们查看的地方,一道高大森沉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那里,望着那两个守卫,鬼影一晃,直接穿过他们潜入了那铁门里。

守门的两个守卫打了个哆嗦:怎、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冷?

而另一边,巫舟闪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地方竟然跟那个城主府下去地宫的密道竟然很是相似,两边镶嵌着昏暗的烛火,他听着动静一步步往下走,这一路往下倒是没听到有别的人声,直到到了地牢,才看到了守卫的人。

巫舟不敢贸然前往,躲在拐角头疼,要是前身法术再高一些,随便画画弄个隐身符就好了,刚刚那两个守卫凑巧走开了,如今这里风平浪静的,怕是这两个守卫压根没走开的可能性。

结果,巫舟这个想法刚起,就感觉眼前有一道黑雾闪过,下一瞬,那两个守卫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巫舟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知何时重新出现的鬼王,他慢半拍地……揉了揉脑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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