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讀/屋第二百七十六章,神墓中心
望着离堂两人和雷石远去的身影,良久之后,史云扬长叹一声,道:“师尊、掌门这一代人都能和睦共处,共同振兴玄圃堂,因为有他们九人的团结,所以玄圃堂才能立身于昆仑四杰,若是玄圃堂交到我们这代手中,还不知道会毁败成哪种地步,”
熊战道:“玄圃堂迟早都是会交到大哥手中的,这等宵小,确是可恶,大哥今后可要好好整治一番离堂的风气,玄圃堂怎可容许中这等大逆之人,”
史云扬看了看熊战,欲言又止,他多想告诉他,火离长老便是被林炎亲手杀死的,还有冯涯亦是林炎害死的,而那恶贼现在正逍遥法外,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等大事,乃是玄圃堂的奇耻大辱,堂中所知之人也不过寥寥数人,青玄掌门已经明令,此事自此封尘,万万不可再次提及,要不然玄圃堂七百年清誉便毁之一旦,
熊战也好像看出來史云扬有话要说,但是却是难以说出口,他道:“师兄想要说什么,”
史云扬道:“我若身死神灭,以后这掌门之位便很可能落到你的身上,但是你处事仍欠周全,此后当好生历练,”
熊战摇摇头,道:“熊战自知不是能胜任掌门那块料,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很清楚,即便是再历练,这种事情也改变不了多少,”
史云扬道:“昔者天下三分,吴国大将吕蒙目不识丁,孙权劝学,吕蒙自此勤奋研习兵法典籍,诗文辞赋,待孙权与吕蒙再见之时,吕蒙已经能够高谈阔论,再非吴下阿蒙,令得孙权刮目相看,只要勤奋,只要有心,哪有做不成的事,”
熊战道:“大哥教诲的是,以后我注意便是,可是这些事现在说來也不合时宜,当下你还是先疗一下伤,这里离灵泉已经很近了,我们最好还是赶紧进去,”
史云扬笑笑,道:“有理,我的伤不要紧,他一掌打过來的时候,我还是后撤了半步,化去了他七成的力道,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实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看來应该有什么奇遇,”
熊战狠狠地道:“下次他们要是再敢发难,老子便不管什么同门之谊,剁碎了他们,”
两人起身拂袖,各自拿捏着武器,踏着那宫殿群前延伸出來的一条凌云长桥,向那最为恢宏的大殿走去,一路上,两人见到的仅仅是精巧的建筑构造,便已经让人目瞪口呆,这桥上的神奇图腾更是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不多时,两人走近了那正中的大殿,抬头一看,匾额上乃是三个仓颉文字,,禹王宫
传说仓颉造字,他所造的第一批文字现在已经遗失,只是在一些研究典籍上有记载,史云扬也只不过是在玄圃堂藏经楼偶然见到一本关于仓颉文字的书,这才稍微有点了解,
走进这禹王宫,只见这座大殿只不过是一个前殿,殿中放置着豪华几案,上边搁着八宝飞龙玺,两人见这大殿之中并无他物,便绕过大殿之后的石板,穿过小门,到了大殿之后,这大殿后乃是一片漂浮于空中的宽阔之地,约么百丈见方,这一整块石板上雕刻着各式瑞兽,无比恢弘,
在这巨大石板广场的上方,悬浮着百余尊硕大的鼎炉,其中烟雾缭绕,显然是有香料正在燃烧,云烟缭绕之间,两人看见那广场之中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两人走近一看,那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细细看來,乃是一片禹王墓志铭,正文乃是:
“伏羲纪年千四十二,禹王辞世,化龙天上,
禹王生于河洛之侧,长于黎氓之间,不泯心志,不丧高德,禹王弱冠,天下大乱,洪涛乱溢四方,黄汤灌注中州,时值燕尔,天降大任,遂别新妇,执耜付朝,疏九州,通四海, 新妇泣扉,置后不闻,三过家门而犹陌路,禹王其性甚和,其行甚威,治水一道,难不逾登穹庐,游四海,损命耗时,逆天换日,铸堤千里,凿渠万丈,浪涛如垣,血涤河洛之土,烈日如炬,汗洒三秋之罅,百姓殒,牺牲祭,禹王化熊,搬山毁林,移岳填海,造九嶷,成太湖,生灵奔走,天下齐心,
时四千日,大水终平,天下复归宁寂,禹王分天下为九州,铸九鼎以置之,自往,万世而无长虞,
禹之湮洪水、决江河而通四夷也,此举上合天命,下达人情,中通德义,其行善,泽被苍生,其道义,传扬百代,今禹王长辞,吾心痛之,铸此神墓收其魂,以为万世景敬,”
这一篇墓志之中明明白白地记载了大禹治水的功绩,的确是值得称颂的大人物,史云扬静静地看完了这碑上的短赋,心中已经起了波澜,
两人正在这碑前驻足之时,忽然听到那大殿之中似乎传來巨大的响声,两人一惊,从澎湃的心潮之中退了出來,身形急展,便冲向那内殿之中,这内殿之中陈设甚为简单,这里不像是一座大殿,倒有七分像是玄圃堂的演武堂,此时在这宽阔的大殿之中,于炽,杜离还有雷石三人正在场中与一堆木头人酣战,
这些木头人全是人形,虽是木头,但却一点也不呆滞,反倒是灵活得很,每一个木头人都像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史云扬看他们出手,心知这些木头人的实际实力恐怕都不在灵境晚期之下,现在场中少说也有十多名木头人,于炽三人应付已是十分勉强,杜离似乎已经受了内伤,
史云扬见状大惊,急纵身形,就要奔入场中,熊战拦住他道:“这两个混蛋先前出手伤人,还留他们做什么?让他们被打死算了,”
史云扬一把推开他,大声道:“他们再混账也是玄圃堂的弟子,更何况还有雷石在里面,你闪开,”
史云扬手中长剑一抬,便冲入了阵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