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儿子,那岛上没有个活人就不说了,四周还全是大海,你把安歌送到那里,你让安歌怎么活下来哟,你这不是要我们安歌的命吗?我们安歌的命怎么这么苦哟?”沈安歌的母亲开始自导自演的哭起来。
沈安歌一心只关心着阿月的安全,心中根本无他想,只想尽快去宫中看看阿月。
“你这婆娘,要不是你他也不会这么无法无天!你这么心疼你儿子,你跟着他一块儿去好了,等哪天你们两反省的差不多了,我再找人去接你们回来!”沈令看着夫人的举动,心中越发的烦躁,开口说道。
听到沈令的话,夫人也愣住了,反应回来的夫人又是一阵大哭。
“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现在你有了新欢就要把我们母子送走,你这是存的什么心哟,是想把我们两娘双双困在岛上,你好继续你的快活人生吗你?”
沈令扶额,都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这沈夫人是出了名的难缠,沈令不知道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媳妇了。
“爹,岛上的生活娘怎么受得了,你送我去我没意见,可是娘毕竟没有吃过苦,你真的想让娘在那岛上受罪吗?”沈安歌听闻他要把自己的母亲也送去才开口说话。
“儿啊,娘……”
“你给我住口,再说就真的把你也送去!”沈令见夫人又要说话,拿出当家的威严说到。
沈安歌的母亲听到丈夫的话,也不敢再造次。
“可是安歌他……”
“这逆子先让他去好好反省反省,省得他没事老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
“……”
沈安歌母亲见沈令如此的决绝,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悻悻的住口看着自家儿子。
“娘,放心吧!”沈安歌安慰道。
沈令所说的那座岛坐落在海上,沈家人发现之后便占为己有,到现在还是沈家的岛!不沾边,不着地,孤零零的坐落在海上,那岛上沈安歌小的时候去过一次,从此就再也没有去过。
沈令看来是动了真格要把沈安歌关在那里。
沈安歌倒是无所谓,毕竟他真是到了那里,就算是游他也是要行办法游回来的。
宫中,阿月躺了几天,可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这可急坏了方逸阳。
“怎么回事,娘娘为何还不醒?”方逸阳沉着脸问道。
太医们一个个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回皇上的话,这娘娘喝什么吐什么,这微臣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微臣无能!”其中一个老臣颤颤巍巍的说到。
“皇上,请容奴婢出宫一趟,奴婢恐怕知道有谁能救娘娘!”鸢儿见阿月的症状,心中着急,连忙说到。
“哦?”谁?
“城外的薛神医!”
“那还不快去请!愣着干什么!”方逸阳对着身边的太监说到。
鸢儿以为是叫自己,连忙站起来。
“你留下,你是娘娘的贴身侍女,你照顾娘娘朕才最放心,请人的事情叫他们去便好了!”方逸阳淡淡的说到。
鸢儿没说话,站在一边。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薛神医能救贵妃的?”方逸阳装作不在意的说到。
鸢儿心中一惊,皇上的心思竟如此的缜密,鸢儿差点就把阿月让她去抓药的事情说了出去,还好鸢儿过了下脑子。
“回皇上的话,娘娘说过,薛神医是娘娘的师傅,娘娘的医术都是薛神医给传授的,所以奴婢便想着说不定薛神医能救娘娘!毕竟这是现在唯一的法子了!”鸢儿谨慎的说到。
方逸阳点点头,没有再说话,阿月还在昏迷,朝中却似乎并不太平。
刚刚进入雨季,各地洪涝灾害的消息不断的传上来。
朝廷拨出去的赈灾款似乎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各地的难民们不断的往京城涌进来。
可京城毕竟有限,又能有多少地方容得下这些灾民。
况且,灾民们长途跋涉,这不断奔波的过程中,把一些传染病也给带进了京城,真个京城现在十分的抵制外来的灾民,灾民的求救声,百姓的抱怨声声的传到方逸阳的脑中。
薛神医听说是阿月病倒了,连忙就跟着太监进了宫,连收都没收拾一下。
薛神医一生就只有阿月这么一个徒弟,这爱徒病倒了,他怎么能不着急。
薛神医这还没给阿月看病就看到了阿月满身的伤痕,身上的擦伤,还有脚伤,给阿月把完脉,薛神医就更加的生气。
“这都是谁干的?”薛神医大声的冲着满寝宫喊道。
满寝宫的太监宫女们低着头不敢出声。
薛神医见全部人像乌龟一般大气也不敢出,越发的上火。
“你,去把你们的狗皇帝叫来!”薛神医指着其中一个太监恶狠狠的说到。
方逸阳听闻薛神医已经进宫,便连忙往阿月的寝宫赶过来,还没进门就听到薛神医的这么一句话,心下一惊,这神医好到的脾气,这进宫没第一时间去见自己,方逸阳就作罢了,权当他是心疼爱徒,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哪知这神医竟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自己的宫中说自己是狗黄第,方逸阳心中不悦,走上前去。
“薛神医,朕的贵妃如何了?”方逸阳负手走进去本想给薛神医一个下马威,虽然他是阿月的师傅,可他这么当着这些人的面这么说让方逸阳很没有面子。
出乎方逸阳的意料,薛神医听见方逸阳的声音,没有卑躬屈膝。
薛神医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