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梓,为什么要把我拉过来?”安格吃着饼干,黑黝黝的眸子瞅着正在做记录的栗梓。

“嘿嘿,因为有你在,他们不敢偷懒。”栗梓得意地说,她可是找到了这诀窍了。

“为什么?他们怕我?”安格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很淑女的好不好。

栗梓就那样笑着,不说话,然后看到旁边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小白老师。

“白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咳,你们教练请假,让我过来当教练。”白舟尴尬地说。

只可惜,白老师人太温柔了,说出的话没什么威慑力。

安格正要嘲笑他,忽然听到场地上的一声怒喝,吓了一跳。

邬童脸色很阴沉,心情很不好,所以棒球队的众人就遭殃了。

“他一定是吃□□了。”安格最终下定论。

“不知道,大概吧,还真有点教练的气场。”

安格塞了一块饼干,拍了拍粘了草叶子的裤子。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走了。”

明明是放学时间,安格却坐在这清新典雅的茶餐厅,面对这个……额,叔叔。

“有什么事你说。”要不是知道他是谁,她才不会跟过来。

“小安同学,我姓王,是……”

“我知道,我们见过的。”安格点点头。

“我想说的是,邬童跟他爸爸有些误会,吵架了,希望你能多多照顾他。”

安格听着这话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遂点点头。

“邬童是我朋友,我当然会照顾他。不过……为什么找我?还有班小松,还有尹柯。”

“你对邬童来说是不一样的。”

想了一个晚上,安格始终想不明白,那个助理小王话里的意思。

对邬童来说,她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

因为她是女的?

安格的黑眼圈让安谧吓了一跳,指着这乌黑乌黑的地方。

“你昨晚熬夜了?”

“没有。”安格摇头,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看你困的样子,今天我送你吧。”

安格也怕自己骑车的时候睡过去出事儿,所以点头了。

可即便这样,到了教室还是一趴下去就睡着了,早自习铃声也没听见。

栗梓看到安格睡觉的模样,忍不住偷笑,引得班小松也。

安格睡着地样子跟安静,只除了嘴角挂着的晶莹的液体破坏了这个美感。

“拍张照留念。”班小松坏笑地掏出手机,咔嚓咔嚓了几下。

而就在班小松做坏事的时候,我们的邬童同学做了一件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举动。

他把课本摊开立在安格的桌面上,很多人偷懒睡觉都用这一招,用课本挡住自己,谁也不知道课本后面是什么场景——如果老师不走下来的话。

“哎,邬童你对安格太好了吧。”班小松吃味了,当然,是假的。

“你有意见?”邬童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心情说不上好,但也没有了前些天那么大的怒气。

“啧啧啧,真是重色轻友。”班小松摇摇头,埋头开始背课文。

也不知道安格昨晚干嘛去了,那么重的黑眼圈呢。

安格是被教科书翻倒砸到了头被砸醒的,睁着还没完全清醒的眼睛盯着砸到自己的书出神了几秒,下意识看向邬童的方向。他脸上懊恼的表情还没收敛,还真是他弄的。

“谢啦。”无声地道了谢,安格趁着课间休息的时间找到安主任,询问关于果果的事情,谁料竟然听说果果的妈妈回来了,而且还和陶西住在一起。

“安主任,你该不会……吃醋了吧?”看安谧情绪不高的样子,不会真被她说中了吧。

“你说什么呢?小孩子乱说什么?”安谧有些恼羞成怒,很强硬地转移话题,“过几天是和启乐的比赛,你盯着一点,让他们好好训练。”

“知道了,不盯着,他们也很用心地在训练的好嘛。”

u18棒球联赛,双清市的预选赛如期而至,安格和果果的妈妈也第一次见到了,对于果果口中除了陶西之外还有人能让她那么喜欢的,她也很好奇。直到见面了才知道,原来还是个那么年轻的孩子。

“果果,安安姐姐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要走,这个,现在就给你吧。”安格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整套的水晶发夹,她知道果果很喜欢这个颜色,就一口气买了一整套。

“安安姐姐。”果果抱了抱安格,小小年纪就要面临分别,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淌下来。

“好了,果果是个乖孩子,不哭,我们还可以视频见面的。”

难过是一时的,人总要向前看。

在果果离开后的某一天,安格忽然发现,陶老师和安主任之间有了一种若隐若现的默契,没有长时间的磨合,做不到这一点。

“唐缇,唐缇,你不是说要跟我学做点心吗?”安格敲了敲唐缇的桌子提醒她她在跟她说话,不然这姐们儿永远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哦,哦,好的。”

安格算是感觉到了,唐缇有多么遭人嫌弃,尤其是小喇叭焦耳在广播了唐缇在校外穿那种土里土气村姑一样的服饰招摇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她是神经病。

也只有安格还能这么“单纯”的和她走近。

更过分的是,李珍玛明目张胆地欺负新同学也就算了,竟然还殃及鱼池。

安格从头到脚被浇了个湿透,一颗一颗水珠子滴答滴答落在地面,蜿蜒成小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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