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母后成全。”花倾颜笔直的跪在大殿上,一脸严肃的说着,绝美的容颜上,尽是坚定。

“颜儿,你这是何苦?”

墨涣莲一脸心疼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媳,一张没有岁月痕迹的脸庞上紧紧的绷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宸儿御驾亲征的事情,她当然知道,而令她想不到的是,云蒹葭那个冒牌圣女也在,那个臭小子,竟然连亲娘也骗。

“母后,颜儿不放心,颜儿只想陪着熙宸,和熙宸共度难关,求母后成全。”

说着,花倾颜再次俯身一百,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在空旷的大殿里,发出闷闷的回音,沉重,深远,志在必行。

“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要你们自己去办吧,”看着如此的花倾颜,墨涣莲知道,她是劝不动这丫头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松口了,招手示意花倾颜到自己身边来坐,狠狠的拍了一下花倾颜的大腿,“你这丫头!就是不听话,你们小两口不管不顾的走了,留下哀家的小孙女,谁管?!”

“这不是还有母后的嘛。”甜甜一笑,花倾颜顺势靠在墨涣莲的肩膀上,对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代女王,花倾颜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倒像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小姑娘,任性,刁蛮,又会讨人欢心。

“真拿你没办法。”宠溺的刮了刮花倾颜的小鼻子,墨涣莲无奈的摇了摇头,“以你现在的武功,江湖上也是少有对手了,让秋月跟你一起去,秋月和天族的老人,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你。”

“母后,你还是不相信我!”小嘴一抿,花倾颜不满的看着墨涣莲。

“颜儿,你现在是一国之母。一时天族的主母,你的身份尊贵至极,不能出现任何闪失!”墨涣莲神色一凛,沉声威胁,“你要是不让秋月跟着你,你就别想去了!”

“别别别,母后我听话就是了。”偷瞄了一眼前方一身肃杀之气的黑衣女子,花倾颜就是一个哆嗦,“母后,这个姑姑好可怕。”

“暗影就是这个样子的,秋月会在暗中保护你,不会暗影你的行动,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先回,我会在军中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要你即能知道宸儿的近况,又能不被发现的。”

墨涣莲淡淡的说着,清脆的嗓子还是那么的好听,但一听自己要在军中,花倾颜就是一个机灵,突然想到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母后,我不会和很多人睡在一个帐篷里吧。”

墨涣莲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当小兵都得这样,我尽量,弄个单间住。”

“我就知道母后最好了,呵呵。”

翌日,天还没亮,花倾颜就自己在楚绝那里顺来的暗粉及其他一些简单的易容工具,把自己画成更像男子一点儿,换上一件墨涣莲派人送来的普通男装,背上小包袱,抓起墨球大人,运起轻功,动作轻盈的飞去皇宫,花倾颜和墨球大人一起吃了点儿干粮,一人一貂蹲在城门口好长时间,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终于等到城门大门。

花倾颜把墨球大人塞进怀里,这才走出城门,由于没去过军营,花二小姐指着两只脚长途跋涉的半天,眼看就要午时了,花倾颜也没找到军营的位置,看到前面有个茶水摊,花二小姐连忙跑了过去,要了一壶清茶,咕隆咕隆的一口气儿喝了半壶。

“吱吱!”

墨球大人看花倾颜要把水喝完了,急得大叫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和花倾颜抢了起来。

花倾颜要了两碗清汤面,自己一碗,长得疑是大老鼠的墨球大人一碗,一人一貂,吃得好不欢快。

“项台,你快来看看,这小畜生倒是高贵,竟然和人一起用膳。”人未到声先至,嵇旬粗犷的大嗓门,离得老远就听得清清楚楚。

花倾颜皱眉抬头一看,远处走来的嵇旬和项台的装束打扮,态度也从一开始的不满,瞬间便成了喜悦,看二人这样子大斧子,亮银枪一身铠甲的装束,再想想几天前在小酒馆里遇到这兄弟二人的情景,花倾颜就乐了,这回她不愁找不到神机营的位置了。

“不知二位兄台可是要去投军?”花倾颜想二人挥了挥手。

“小兄弟,救你这小体格,不是要去投军吧?!”

嵇旬上下打量了花倾颜一眼,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眼底尽是不屑,这也确实怪不得嵇旬势力,而花倾颜在柔柔弱弱的样子,在还存在的依稀萧瑟寒风中,仿佛一阵风儿就能把花倾颜吹倒,就这小身板,去战场打仗不是炮灰是什么?!

“不才正是。”

花倾颜尴尬的笑,要是以前,花二小姐对这样轻慢的语气,非得顶回去不可,但五年的磨练,早就让她日渐成熟,更何况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

“小兄弟,我看你文质彬彬的,也应该念过书的,不妨去考状元,何必非得走投军这条路呢。”项台也开口劝道,看着面前这位玉树临风的俊俏儿郎,在不久的将来变成一副干巴巴的骨头架子,就觉得一阵可惜。

“二位兄台这么说,颜某可就不高兴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二位没见识过颜某的本事,怎么就如此大言不愧。”花倾颜脸色一沉,看向嵇旬和项台的脸色也变得不好了,元以为这二人是两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今日一见,看来是她两天瞎了眼。

“我等言语冒犯,还请小兄弟不要介意,我这位兄长说话直,然,嵇旬兄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兄弟万万不可一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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