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荒唐的一天,林月蓉又累又饿的躺在金丝楠木,软蚕丝铺好的大床上,盯着各色香木雕刻的花团,觉得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

初来的时候,自己倒了贫困的农户,那时候的自己真是绝望啊,穿越到贫穷的人家也就算了,还是个倒霉的女配,命里注定是死的理,战战兢兢的活在各色男女配的轮番炮轰下,还是轰轰烈烈的迎来牛逼的女猪脚,男猪脚也没见几次面,就暗地里几次三番的对自己出手,艾玛,正准备去京都投靠表哥,却遇见了娘认女,真是奇迹的命运啊。

只是不知道张氏有没有被人送回去,不过表哥说一切有他,自己也不多想,自从那日皇后病发,自己就被那群人带到这么一个富丽堂皇的行宫里,每日里除了面生的婢女,还真见不到几个人。

悄不留声的,一个婢女跪在了门口道:“姑娘,娘醒了,要和您共用午膳。”

林月蓉起身,透过金丝纱帐道:“好,我知道了。”

自从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她可是好生的打量了好几次这个电视剧和小说中的皇后,结果,除了她里的各色外貌描写之外,什么霸气外泄啥的都没有,倒像是个普通的女人,每次她慈爱的摸自己脑袋时,她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暖意游走在四肢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母女天性。

那婢女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伺候林月蓉穿好衣服,梳了头,拿出了两盒子琳琅满目的首饰,跪在地上道:“请姑娘看一下,戴哪一个?”

林月蓉看着一个大活人跪在地上举着个盒子,挺不适应的,挠挠头道:“你先起来吧,今日带着个绒花的吧。”

那婢女吓得瑟瑟发抖,立马压着声音道:“姑娘,可是嫌弃婢子服侍不周吗?”

林月蓉郁闷,自己只是好心让她起来,哎,真是变态的古代,变态的侍女啊。

带好首饰,那婢女小心的扶着她走出门,又从门口拿起粉色的绣鞋服侍她穿好,自己赶紧跪了出去,小心的抬着林月蓉的脚,让她走了下来,自己才起身整理衣饰,小心的跟在林月蓉的身后。

走出这古香古色的廊子,就看到一池才开的荷花,一阵风带着慢慢的荷香而来,林月蓉不由得闭上眼睛,这就是古代钟鸣鼎食之家的景色啊,真是太美了。

一旁突然走出一个红衣霸气外泄的女子,带着金色的步摇,画着红色的桃花妆,望着林月蓉冷笑道:“这么个土包子,也配做长公主,真是不知道母后为何要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找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子华哥哥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未婚妻。”

身后的婢女面色诚恐的小声提醒道:“公主,您可是小心些,最近太子对您可是很不满,听说,他前些日子为了给这位姑娘弄一身像样的衣服,可是亲自去了江南织造局,弄了不少名贵的蜀锦绸缎衣。”

珍珠不屑的说道:“哼,真是可恨,我没从一个好肚子钻出来。”

这般想着,她迈开步子朝站在荷花池边的林月蓉走过去。身后的婢女想要阻止,却有害怕触发这位公主的坏脾气连累自己,只得跟上去,寻思着,万一公主说话做事出格,自己也好替她遮掩一二。

林月蓉正在这里感慨富人的生活,冷不丁一个面色倨傲的女子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双眼里透露处的鄙夷真是**裸的明显呀,晃得林月蓉有些心虚,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盯着那个女子,那女子倒是豁达,先开口道:“你就是母后,那个沦落民间的女儿吗?”

林月蓉笑了一下说道:“不知你是?”

哪根葱…

那女子不屑的嗤笑道:“真是个,久居世外桃源的姑娘,薜荔,告诉她,我是谁?”

被唤作薜荔的婢女,倒是恭敬的从她身后转出来,先是行了礼,在起来心平气和的说道:“姑娘安,我们公主是当今武帝的长女珍珠公主。”

长女珍珠?咦,这不就是那个要抢表哥的珍珠公主,上次送宫装的事情似乎就有她的份,表哥虽然不多说,但是自己随后也是找人问了大靖的律法,僭越可是死罪,这就足以说明这个女孩心思的龌龊了。想到这里,林月蓉也是不想给情敌好脸色,再说了,她现在的身份,才是大靖的长公主,好不好,你这个传闻的长公主,怎么说也应该退位了吧,这会子当着正主的面,还在那里张扬,当她这个是白认得吗?

林月蓉冷笑一下道:“哦,是这样呀,都怪民女,从小生在粗俗的乡间,还真是不知道长公主这么一说。”

说道长公主,还故意拉长了声音,极尽讽刺之意,珍珠气恼的指着她道:“你这个粗野的村妇,我告诉你,别以为趁着母后不清楚,你就能鱼目混珠,进了皇家的门。”

林月蓉面色平静,丝毫不受影响,本来就没有想进你们皇室的门好不好。

珍珠越发的气,想起王可昕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故作得意道:“我告诉你,子华哥哥对你好,那是他知道你有可能是我母后的女儿,这才对你好,要不然你出了大事,他怎么还在京都里陪我?还有,我和子华哥哥的婚事,我父皇已经同意了,要不然我已不能从江南回来,你还是死心吧,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林月蓉暗地里握紧拳头,在心里百八十遍的吐槽这位胸大无脑的公主,我拜托你,陷害别人也得分场合吧,这么大喇喇的,就不怕被有心人听到到处传扬吗?

看着林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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