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一代权臣>124 正面对质

这些人乃是秋仪之亲手招募提拔起来的心腹人马,再信得过也没有了,因此见到他们心里立即有了底气,便朗声说道:“现在有人作乱,我等要立即前去护住皇上安危,众人随我前来。”说罢,便往“青崖观”中皇帝的寝室书房方向走去。/p

好似秋仪之这样领着两百多健勇兵士,直趋皇帝住所,与其说是去护驾,反倒更像是在去挟持皇帝、图谋不轨。而这“青崖观”中,又不是只有赵成孝这一票人马负责守护,这样大行动的声势,难免招来别的部分的注意,纷纷过来探问情况。/p

现在正是十万火急之时,秋仪之没工夫同他们多做解释,一两句话里头能够说清楚的便罢,不能说清楚的就直接缴械了事,就这样不过眨眼功夫,便已杀到皇帝郑荣的临时寝宫之前。/p

毕竟是皇帝有皇帝在,秋仪之虽然有兵在手,却也不敢太过傲慢,伸手示意身后兵士放慢脚步,小心向前,却见寝宫门前已围满了兵士,看他们服装模样却竟都是西北军的样子,人数倒也有四五十人之多。/p

秋仪之大叫一声:“不好!被郑鑫抢了先机了!”/p

这群西北军自然是郑鑫的嫡系,皇帝的寝宫被他们围住,也就意味着皇上现在正被郑鑫控制住了。/p

赵成孝也意识到了这点,有些慌张地问秋仪之道:“大人,看来大殿下已经到了皇上身边了,这可如何是好?”/p

秋仪之不及多想,答道:“没什么好不好的,先礼后兵。我直接叫郑鑫出来,如果他不出来就要硬闯进去,闯不进去就大功干戈杀进去,同他没什么好客气的。”他平叛之心甚切,已是顾不得在皇帝面前的礼仪了。/p

说罢,秋仪之便走上前去,向西北军里一个领头的军官问道:“喂,我问你,郑鑫是不是在里面?”尉迟良鸿、尉迟霁明父女也赶忙跟了上去,护在左右。/p

那军官生的比秋仪之高出两个头、满脸络腮胡子、右脸颊上还有一道泛着紫色的伤疤,显得十分凶恶,听秋仪之这样问话却有些愣——一则郑鑫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从没有人直呼其名;二则他自以为行动机密,又怎么会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个子知道。/p

于是那高大军官回答一句:“你是何人?管得着吗?还不给我退下!”这军官脑子不甚好使,这两句话其实已经回答了秋仪之的问题。/p

秋仪之心中有数,便高声叫喊道:“秋仪之前来护驾,请旨向圣上请安!”/p

他这一声高呼喊了出来,寝宫之内却没有丝毫回应,然而一股万分紧张的气氛却是由内而外散出来,慑得素来胆大妄为的秋仪之,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跳动起来。/p

秋仪之见里面没有反应,便又叫道:“秋仪之思念皇上心切,若皇上没有旨意,便要进来请安了,还请皇上恕罪!”/p

他这一声喊叫,寝宫大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人身着轻铠从门内走出,呵斥道:“秋仪之,你不是在牢房里么?怎么擅自跑到这里来了?皇上现在身体不适,你要是惊了驾,这罪名怕你承受不起吧?”/p

说话之人,就是皇长子郑鑫了。/p

秋仪之一看到郑鑫这副模样,忽然想起师傅钟离匡刚刚被他害死,只觉得浑身气得几乎要涨裂开来,骂道:“你这个无君无父的乱臣贼子,我没话同你讲,我要见皇上!”/p

郑鑫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皇长子大殿下,何曾被人这样耳提面命地辱骂过,已是气得脸孔变色:“好你个秋仪之,居然敢辱骂皇子,已犯了不敬之罪。我懒得同你废话,你先回去写请罪的奏章,不要打扰皇上休息!”/p

“放屁!”秋仪之开口就是污言秽语,“你是皇上儿子,我也是圣上的义子。我们从小平起平坐,骂你也算不敬吗?更何况你本就是个乱臣贼子,我哪句骂错了?你敢同我在圣上跟前对峙吗?”/p

郑鑫心虚,当然不敢同秋仪之一起面见皇帝掰扯短长,便啐了一口道:“我不同你说话,你犯了失心疯了!”说罢竟似落荒而逃一般,转身掩面就要返回皇帝寝宫。/p

秋仪之岂能容他就这样离开,迈开双腿也要跟着进去。/p

郑鑫同样不能放秋仪之进屋,忙下令手下西北兵士道:“这人是个疯子,给我把他拦住!不能惊了圣驾。”/p

这群西北军都是只认郑鑫、不认皇帝的人,更别说是秋仪之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义子了——他们听了郑鑫的命令,当即将手中刀枪兵器抽了出来,摆好了作战的架势,就要驱赶秋仪之等人。/p

这“青崖观”现在就是皇帝的行宫,一切关防守备同紫禁城无异,哪怕是像皇子这样的亲贵,也是不能擅自携带兵器进入的。因此郑鑫手下的西北军,敢于在这里亮出兵刃,就已是犯了谋逆大罪了。/p

想到这里,秋仪之心里已是有了底,便高声下令道:“郑鑫剑履上朝,图谋不轨。赵成孝,你是这边守卫,还不把他们给缴械了?”/p

郑鑫听了这话,忽然感觉自己已被秋仪之抓住口实,顿时有些慌张,赶忙强词夺理道:“这些人马,是我听说有人妄图加害皇上才带进来护驾的。没想到竟是你秋仪之纠结皇上近侍,意图谋逆!识相的赶紧放下兵器、负荆请罪,我还能在皇上面前保你一条生路!”/p

秋仪之知道现在同郑鑫争辩没有半点意义,便也不同他答话,转头对赵成孝说道:“赵成孝,你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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