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贱,越脏的,玩起来才越有趣;反正我这饵已经撒下去了,是个水性杨花的,就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张启怀一改前时的温润之态,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杯,一边病态地笑着。
“谁叫她们喜欢钱呢?庆阳兄,你可是我的领门师父,你不是以前对我说,这些女人越犯贱,收拾起来才越过瘾?怎么自个现在倒忘得一干二净。”
“你啊,也别玩得太过火。我估计那梅香姑娘,根本不是攀了什么高枝儿,而是被你悄悄收拾了去。”
而此时水晶墙中的张启怀虽未答,却露出无比诡异的笑容,仿佛是一个披着谦谦人皮的恶魔般,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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