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这么大的疼痛我怎么还没有晕过去……算了不管了,反正在这个时候晕过去的话就要变成累赘了……

对面那个魑似乎有些犹豫的样子,看得出来他的智力也不怎么高,或许看见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类竟然也敢冲上来,正在疑惑不解吧。

“呐,给我站起来,我印象里的社长才不会躺在女人的怀里叽哩呱啦地说些废话。”嘶--即使是说一句话也让我疼痛不已啊……

该死的。

社长翻了一个白眼,有些勉强地伸出手支撑在了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他在说:“你还算是个女人啊,阿疯,别以为我会说你是个女孩……我想说,你就是个爷们儿啊。”然后我听见他小声嘟囔的一句话:“为什么要扑过来啊……真是……一个笨蛋。”

要不是手臂实在动不了了,我还真想把鞋脱下来丢过去砸他脑袋上。

妹子的,罔我还费力气费时间费精血地来救你……死在魑手下好了……呃……算了以后死在我手下好了……

至少现在不要死掉。

“喂……你还想去找死啊……”看着毅然转身的社长我的确有些慌了,要不是没有支撑自己移动的力,我还真想蠕动过去拦住社长,“啊喂啊喂,告诉你我没有力气把你接住了啊……喂白痴给我停下啊……妹子的不理我是吧……”

无论怎么耍嘴皮子,社长却一步不停地走向了仍在犹豫的魑,在途中他还弯腰捡起了掉落在路上的生满铁锈的剑,剑尖在地上划出了刺耳的尖鸣。

我呆呆地看着社长的背影,恍神间我貌似可能好像似乎大概看见了一个浴血沙场的身影,提着长剑,独自一人走向了面前的千军万马,在逼人的气势之下,那千军万马竟齐齐后退了数步。

啊咧……晃了晃脑袋,再次向着社长看去的时候我看见魑正在慢慢后退。

在社长身上累积的寒气达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地步。就连让我疼得要死要活的伤口也有了停止疼痛的趋势。

果然……社长还是这个样子最帅了……

“阿夜……”仿佛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严浩的声音很是慌张,甚至说还带着阵阵哭腔。

这让我想起了在孤儿院里第一次看见严浩的时候,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一点,也不像是个男人。

“你有时间哭的话……还不如把我扯起来……”我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捂住脸,但是我认为已经被崩断的神经给我的回复是:你个二货!!还想乱动?!

所以它给我的惩罚是剧烈的疼痛。

我顿时想要叫出声来,但是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让我紧闭着嘴巴,以至于我的喉咙里出现了怪异的类似于打嗝的声音。

“阿夜你没事吧?算了不说废话……要不然我把你带下山好了让那些僧人帮你疗伤吧?我会上来看着社长的……”在严浩说出这样一段话的时候他伸出手想要把我架起来,但是……

好!!!疼!!!啊!!!

我感觉我的神经末稍已经开始被疼痛麻痹了。

我才发现原来我受了这么重的伤。

两条手臂就不用说了,从肩膀处开始脱臼,手臂以下的部分已经有碎骨头扎出来了。两条腿是膝盖骨被我强行磕烂掉了,再加上后来滑行了一阵,所以看起来--惨不忍睹……又因为社长撞过来的时候带来了过大的冲击力,以至于我觉得我的内脏的活动也开始有些费力了……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了……并且我居然还没有晕过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严浩的声音一顿,随即急促地说道:“阿夜?!你的手?!还有你的脚?”

“我劝你重修一下物理吧孩子。”我苦笑了一声,然后发现即使是笑也拉伤了我的面部神经,惹得我一阵嘶牙咧嘴,“重力和惯性加在一起可以产生很大的冲击力的……应该……已经断掉了……”

“阿夜你个笨蛋!”严浩吼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真的带上哭腔了。

“啊喂……所以才说你幼稚嘛……我都没哭你就哭了……这算个什么事啊……”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很是害怕地想要转头看看严浩。这孩子该不会真的哭了吧……怎么有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呢……明明倒霉的是我好不好……

“嘻嘻哈哈嘿嘿!!”不成调子的笑声把我的思绪从严浩身上拉到了战场上,确认了社长还是原来那个社长的魑没有了犹豫,拍苍蝇一样地拍向了社长。

像动画里那种“一旦受到鼓励或者刺激就会所向披靡”的狗血场景没有出现在现实当中,除了更加愤怒之外社长还是如同之前一样。

一样的将目标定格在魑的脖子肚子上,一样的把布满铁锈的长剑挥舞得发光,当然……一样的……被那一巴掌拍中。

但是这一次社长吸取了教训,在魑的爪子落在来之前就伸手抓住了魑的手腕,尽管还是被拍了一巴掌,但是却没有被打过来。

社长反而顺着这个力在魑身前转了一个圈,在社长转了一个圈背对着魑的同时社长一个下腰就将那把长剑刺向了魑的脖子--社长的身体还真灵活啊……咦貌似不是吐嘈的时候……

似乎是觉得这样会伤害到他,魑连忙脑袋一转,本就裂开的脖子被他一带动,将那个长长的裂缝转向了社长,社长的长剑直直地从那条裂缝里穿透了过去。

所以说这只魑的智商不怎么高啊……

或许在平常社长这个时候应该捂着肚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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