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赤从外面进来了，举手。
“真是的，你怎么会是橙子的家属。”李洋白了小赤一眼。
“男……朋友算不算？”也不知怎的，这个词从少年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没通知她的直系家属吗？”医生问小赤。
“橙子的哥哥现在在法国，暂时回不来，有什么跟我说。”小赤道。
“行。”医生嘱咐小赤。“病人刚做了阑尾炎手术，术后两天不能进食，包括喝水，必须等到通气后才可以进一点流食，比如面条稀饭之类的。术后六小时只允许平躺，不能睡枕头，并且一直输液，身体会非常虚弱，还不便行动，照顾她解手方便时要小心些，别触动到了伤口……”
小赤认真地听着，将医生的嘱咐一一记在心里。
旁边的清儿也谨记着，橙子哥哥不在，照顾橙子的事儿就只能靠她和小赤两个人了。
医生走了以后，小赤才将一沓钱从口袋里掏出来还给垫付手术费的那名老师，并鞠躬道谢。
两位老师看差不多了，也告辞离开，李洋坚持跟守着还处于昏迷的橙子，说看到她醒才放心回去。
小赤拉着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默默地守着，李洋则坐在另一头，无聊地玩着手机，时不时不爽地瞄眼小赤。
清儿离开了半个小时，回来时端着一碗泡好的方便面。
“小赤，来，吃晚饭了。”她将泡面搁在床头柜前，招呼小赤。
小赤这才觉得饿了，挪了位置：“谢谢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