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他们低低交谈着,出口的也多是华语,安晨夕隔得有点远,不过隐约还是能听到只言片语,他们说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实际营养的话,安晨夕默默的听了一会儿,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那几人形态惬意闲散,这番姿态在往来的人中显得有些瞩目,周围有不少人都在打量几人,似乎对于这些人的打量已经习以为常,那几人倒是没有特别的在意。
小卖部老板挑拣好东西,用纸箱打包好,客客气气的对几人问道是否需要配送,那几人随意的摆了摆手,让老板将东西搬上停在一旁的车上,然后几人上车,扬长而去。
安晨夕快速瞥了眼那车的车牌号,急急的在路边拦下一辆车,让司机跟了上去。
那车并没有行驶多久,就在镇上的一处民宅停了下来,安晨夕让司机把车停在隐秘处,暗暗的打量着那边的情况,只见车上的人陆续下来,搬着购买来的东西进了民宅。
安晨夕看着走进去的几人,又开始思量,那司机见安晨夕一直没吭声,忍不住开口道,“女士,你还要用车吗?我还要做生意!”
司机语气有点不满,好在司机似懂点中文,见安晨夕是华夏面孔,他说的是中文,虽然中文说的蹩脚,但安晨夕还不至于听不懂。
不过是挣扎在底层的普通民众,安晨夕也没有跟他的市侩计较,也没为难司机,当下就付了钱,下了车。
下车后,安晨夕打量了一圈四周,这镇上的条件实在说不上好,连个像样的落脚地方都没有,安晨夕叹了口气,罢了,本来就不是来游山玩水,也不能要求环境多优雅,暗暗评估了一番后,安晨夕向左后方一处小旅馆走去。
那旅馆所对的方向恰好能看到民宅的情况,安晨夕在旅馆里面开了一个房间,接待安晨夕是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叽里呱啦说着安晨夕听不懂的缅甸语,安晨夕神色淡淡也没理会。
这次来密支那,安晨夕没有用原来丑陋的相貌,也没有用那美艳的真实相貌,而是用幻术伪装成了一个相貌只是清秀的青年,那旅馆接待的妇女见安晨夕气质出众,悠然自若却又气度不凡,便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跟安晨夕聊起来。
奈何安晨夕听不懂,那妇女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多少也明白了估计是眼前的年轻人听不懂她的话,面上有些惋惜,便没再多言。
小旅馆的房间很简陋,不过安晨夕也没在意,站在窗边,朝那一处民宅看去,因为房间所在位置比民宅高,恰好能看到民宅的景。
只不过,就算能看见景,在瓦盖遮掩下,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安晨夕神色微深,暗想着,准备夜深时,去那处民宅探探情况。
一下午,安晨夕都暗暗观察着民宅,那几人进去后就一直没出来,也没有人再进去,傍晚时,安晨夕在楼下的小餐馆随意吃了点东西,然后便等天黑。
夜幕降临,这小镇之后就是深山,夜晚一到,小镇便显得寂静,能听到深山里面的虫鸣鸟叫,还伴随着偶尔的兽吼声,小镇到了夜晚外出的人很少,因为靠近深山,都说夜晚时常有诡异事情发生,鬼神一说,历来都是人云亦云,倒也不妨碍人们对未知神秘事物的恐惧。
在吃饭的时候,安晨夕见小餐馆是一对华人夫妇,便有意无意的打听起民宅的情况。
那妇人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悄声对安晨夕道,“那里面不知道住了什么人,神神秘秘的,十天半个月才有人进出一次,每次进出都是好几个人,都奇奇怪怪的,还大箱小箱往屋里搬东西……”
说着说着,那妇人突然想到什么,擦桌子的手一顿,悄悄瞥了眼民宅,又道,“小兄弟,我告诉你,有一次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看见几个穿军装的人进去了,我猜啊,那里可能是军方的秘密基地。”
闻言,安晨夕神色一动,寻常妇人闲聊都喜欢故意夸大弄得神秘,这是妇人天生的八卦感,妇人的话虽不完准确,仅凭点滴推断,没依据也无逻辑,不过,若真有穿军装的人进去,倒也不失为一条消息。
“听说,这山里不是有军队驻扎?”安晨夕接话道。
“嘿!唬人的!能有什么军队,若真有军队,这镇上怎么着也能见到军人,我在这儿几年,也就看见过一次穿军装的,还是进的那个屋子,估计是政府怕人进山挖宝矿,听说山里金矿宝石矿很多,不知多少人都想进去挖财致富,政府下令不准民众进山,加上山里出了好几次事故……”妇人摆开架势,絮絮叨叨的跟安晨夕说道。
安晨夕听着,目含思量。
这时,有客人上门,“唉!老板,来个炒饭!”
“好嘞!”妇人八卦闲聊的声音戛然而止,跟安晨夕嘿嘿笑了两声,匆忙过去接待客人去了。
安晨夕用筷子随意的搅合了一下碗里没吃完的饭,目光又落在那民宅处,沉思了片刻,又吃了两口饭,实在没心思在用餐,便招来那妇人,结了账,返回了小旅馆。
回到房间,安晨夕先快速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黑装,出来时,外面天色已黑。
安晨夕没有急着去探那处民宅,反锁了门,她盘腿坐在床上,趁这空闲时间,开始修炼。
自解决了风影门掌门之后,华老等人责令她修养,所以这段时间比较清闲,安晨夕的修炼进度很快,现如今体内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初期大圆满,再努力加把劲,应该就能冲破筑基初期大圆满,晋升到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