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
张小凡大声地叫着，身体在风暴中剧烈地挣扎着，那无尽的雷光和金色的能量不断地破坏着他的身体，那种感觉就如同万箭穿心，千万只蚂蚁蚕食他的身体一般。
他的身体在这些能量的破坏下，如同那些被卷进来的沙石般，成为了飞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奇异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小凡的脑海中却又一种解脱之感。
……
“醒醒！”
“醒醒，张小凡！”
“嗯，有人在呼唤我？”
张小凡张开了双眼，映入眼帘地是一张英俊的面孔，嘴上带着嘲弄的笑容，正是秦天。
“秦天，你也死了？”
张小凡虚弱地看着秦天，眼中露出了怜悯之色。
秦天听到张小凡的话则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刚一醒来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小凡看着秦天的呆滞的脸色，更加确定了自己死了这一件事，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
“哎，我竟然死了，想我张小凡丰神俊朗，器宇轩昂，傲视域内，环视恒宇，天资盖世，震古烁今，还没有站到世界之巅，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实在是这个世界的一大损失。”
张小凡的嘴如同连珠炮一般，一大堆夸夸其谈，自恋十足的话语从他的嘴中说出。
“老天啊，你怎么如此的无情，赐予了我生命，又绝情地收回，贼老天，我恨你！”张小凡义愤填膺地骂道。
“不过还是你小子够意思，我死了也一同陪我下来，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是怎么死的啊？”
张小凡语气喃喃，声音中充满了感动之情，而后向着秦天问起了他的死因。
秦天听到张小凡的感动发言，脸上有些发烫，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当张小凡问起他的死因后，秦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你小子是不是欠抽啊，这么咒我，本大爷的命可是硬着呢！？”
在他的胸口来了一拳。
“咣”
一声如同锤头砸在钢铁上的声音响起。
地上，张小凡的眉头一皱。
“声音挺响，但是一点痛感都没有，原来这就是死了之后的样子，嗯，我会慢慢接受的。”
张小凡的话语中带着悲怆与辛酸。
“哈哈哈哈！”
震天的嬉笑声响起，听到这些笑声，吓得张小凡条件反射，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而后他就看到自己还在那第二考试的区域，周围则是在爆笑的其他考生。
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和人们，张小凡的大脑顿时当即一声，傻掉了。
“哎，我竟然死了，想我张小凡丰神俊朗，器宇轩昂！”一个长发的少年学着张小凡的样子自恋地说道。
听着他的话，张小凡的脸上嘭的一声就红了。
“老天啊，你怎么如此的无情，赐予了我生命，又绝情地收回，贼老天，我恨你！”一个短发少年一手指天，大声地骂道。
张小凡听后，脖子也变得通红。
“一点痛感都没有，原来这就是死了之后的样子，嗯，我会慢慢接受的！”一个矮个子的考生忍不住也学了一句，以一种叹惋的语调。
张小凡全身都红了，如同一只煮熟了的大虾，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巴蠕动了半天，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原来是个梦啊！”
“哈哈……！”
被之前更大的笑声不断地从这第二区域传出天之坛中座位上的观众和其他区域的老师都是纷纷为之侧目，但是这第二区域和第一区域一样，都是被帐篷遮掩着，并不能被外人所见。
好半响，笑声才渐渐停歇，直至消失不见。
角落里，张小凡哭丧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头顶的帐篷，于芊芊陪在他的身旁，秦天则是满脸无奈地看着张小凡。
“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张小凡眼神迷离的说道。
“额，那是真的！”于芊芊弱弱地说道。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张小凡蹲在地上，嘴中不停地碎碎念。
“小凡哥哥，别难过了。”于芊芊低声劝道。
“是啊，小凡，不就是出了个丑吗？你看大家多高兴啊？牺牲你一个，快乐千万家啊！？”
“……”
听到秦天的话，张小凡脆弱的心灵终于裂成了八瓣，直接石化了。
“小凡哥哥，你没事吧！？不要吓芊芊！”于芊芊抓住张小凡的衣袖大力的摇着。一边摇一边抽空目中喷火地看着秦天。
“表哥，你真是的，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秦天闻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于芊芊的手劲道还不小，在她锲而不舍地摇晃下，张小凡终于从石化状态下解除，重新恢复了正常，脸色则是灰暗一片。
秦天和于芊芊看着张小凡的低迷样子，都是不知道怎么劝他。
“哎，这个事儿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感觉就像死了一样，怎么就没死呢？”张小凡喃喃自语地道。
秦天翻了翻白眼，他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这么说自己的，一副自己怎么还不死的语气，让的他也是没有了脾气。
“秦兄，你在考试中，遇到了什么？”张小凡未曾转身，仍旧看着前方，淡淡地说道。
“我在考试中进入的是一个奇异的空间，那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擂台，在其中我遇到了一条人鱼。”
“人鱼？”张小凡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