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退了出去,韩媚琴只觉得有些头疼,她靠在老板椅上思虑了半晌。

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动了。

她美丽的杏眸一转,有些神情恍惚的顿了顿,这是血门的内线电话,只有血门高层,互相沟通时才会拨打。

这个时间能够拨通这个电话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月护法

韩媚琴叹了口气,该来的终归要来。

她接起电话,顿了顿,道:月护法。

我是言风。

电话的另一端,传出沉稳的声音,沙哑中掺杂着磁性。

血门四使之一的言风,同韩媚琴平级。

你怎么来电话了?

韩媚琴轻笑一声,不由调侃,道:我记得,你不是在西北吗?什么时候呆不下去了,来帝中玩一玩,我招待你。

还真让你说准了。

言风坐在办公桌前苦笑一声,桌前的烟灰缸内,早已堆满了烟蒂,道:西北出事了。

你说什么?

韩媚琴只觉得右眼一跳,紧张兮兮的道:发生什么事了?

西北一直是好好的,占地面的大,而且企业十分稳定,现在帝中面临赢社的威胁,说出事还情有可原,西北没有外敌,怎么可能出事呢。

赢社入侵了西北!

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韩媚琴险些嘴巴都闭不上了,她下意识的道:赢社不是在

赢社怎么了?

言风有些诧异的询问一声。

别提了。

一提起这件事,韩媚琴就感觉头疼得厉害,她揉了揉太阳穴,道:前几日,廖总统的女儿在帝中出事的消息,你听说没?

知道些。

言风皱了皱眉,他的消息闭塞,可却依旧听到消息了,说是血门的人开车撞的,让所有产业都小心些呢。

他当时还暗自感叹,韩媚琴平日都是谨慎又谨慎的,怎么在关键时刻,能够犯这种简单的错误呢。

后来我去探病才得知,那个沈影乃是应深的红颜知己,几日前,应深过来警告过我,要同帝中开战,这些日子,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了,生怕他

等等

言风不由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道:韩姐,你说前几日,那是几日前?

上个礼拜五的事情吧,怎么了?

礼拜五?这不可能

言风整个人都懵了,他现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感,侵袭着他的所有感官。

你这是怎么了?

韩媚琴有些纳闷了,她点燃一根烟,道:对了,你方才说赢社入侵西北了,是不是进去些产业了,你怎么处理的?

没那么简单

言风突然意识到什么,道:韩姐,我们好像中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媚琴蹙眉弹了弹烟灰,却发现言风一直沉默,她不由心急,道:你快说呀!

如果我猜测不错,周五那日应深同你宣战后,便直接跑到了西北,想要吞下西北的黑市!

你听说香岛一战吧!他们研制出能够取代十九号的毒品,取名为一沉醉,他们通过黑市冲击市场,一个晚上的时间,所有的毒枭都掌握了货源,并且大批量的扩散到瘾君子的手中。

就是这一个晚上,十九号无法售出,我简单估计了一下亏损额度,整整三个亿!可是长此下去,市场肯定要被搅浑,只要血门拿不出一沉醉,他们就能吃下西北!

什么!

韩媚琴彻底傻掉了,手中的烟已经燃烧了半支,她还浑然不觉。

许久,她才反应过神来,道:同时对付西北和帝中,赢社这是疯了吗?

不是赢社疯了!是我们中计了。

言风抿了抿唇,道:想要同时吃掉帝中和西北肯定不可能,赢社的兵力无法达成,而且根本无能对抗两家已经成型的势力,可是逐一对付,各个击破可就不一样了!

这些日子,血门都以为赢社要进攻帝中,大部分的兵力,都已经调到帝中统一布局,韩姐你亲自坐镇,可以说那是天罗地孔不入的地方了。

可是他们居然反手唱起了空城计,回头对付西北,谁又能想到呢

好一个应深,好强的心机呀!

率先跑到帝中宣战,随即跑到西北开战,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可是他们偏偏无力对抗。

可恶!

韩媚琴狠狠地锤击桌面,无论是西北还是帝中,那都是血门的产业,哪里都不能丢呀!

如若失去了任何一片土地,那么血门就不是半边天了,赢社一头独大,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现在西北局势如何了?

不好。

言风叹了一口气,道:赢社此举,可是掐准西北的命脉了,而且他们大费周章,在帝中开了一家医院,龙中玉都开始扩张了,所有的产业都搬运到西北,我看过几日,赢社就要挂匾额了。

你去找点人,搞点事情,封了他们的医院呀!

龙中玉的段三是个能人,还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所以不好对付,不过医院则是不同了,那还不是说封就封呀。

别提了,医院是政府扶持的项目,我都插不进去人手,而且他们开启义诊,这个节骨眼,血门跑过去,那就是众矢之的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该如何是好呀!

韩媚琴彻底慌了,无论怎样西北绝对不能失守呀

不过按照眼前的局面下去,对于血门则是大大的不利呀。

昔日在香岛,他们玩的策略就是用十九号吞噬市场,不涉黑自然不知其中的奥秘,这可是能直接吞掉城市的妙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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